“不是,是我室友要搬走了,我得找個室友。”
祝溫書一字一句道,“我就想問問,你……願意當我室友嗎?”
這個問題,祝溫書足足等了五秒才得到答案。
“我願意。”
“……”
聽到這個回答,祝溫書感覺,怎麼跟求婚似的。
還答應了。
-
一周後,祝溫書把房裡的東西打包好,走出房時,應霏也拎著一袋不要的雜物出來。
客廳裡已經堆了不少垃圾,都是兩人今天清出來沒辦法帶走的。
她們坐到沙發上,看著屋子突然變得空蕩蕩,隻剩幾個打包紙箱。
儘管都要走向生活,但心裡難免還是悵然若失。
“你以後彆熬夜了啊。”
祝溫書說,“早睡早起,也彆總是吃賣和泡麵,飲料也少喝,家裡多備點兒礦泉水。”
“你怎麼跟我媽一樣囉嗦。”
應霏一麵笑著回答,一麵雙手撐著沙發,打量這住了一年的房子,“實咱倆剛剛搬來的時候這房子也這麼空,現在看著怎麼就這麼陌——”
門鈴突然響起,打斷了應霏的話。
兩人同時看向門邊,應霏愣了片刻,神情突然變得有點不自然。
“我去房再檢查檢查。”
祝溫書知道她不好意思見到令琛,於是沒說什麼,起去開門。
“你們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剛剛走到房門口的應霏又折回,看到施雪兒和祝啟森出現玄關處。
“來幫你搬家呀~”施雪兒指指後的祝啟森,“我帶了個苦力。”
祝溫書正想說太麻煩了,後的應霏冷不丁道:“你是想來看看令琛的吧。”
“……”
見施雪兒有點不好意思的撓頭,祝溫書問:“你怎麼知道呀?”
她還沒跟施雪兒說過今天令琛要來。
應霏幫施雪兒回答了。
“她套我話。”
“我那哪兒叫套話?”
施雪兒昂著下巴說,“家閒聊嘛,我不得關心關心祝師。”
應霏嗤笑一聲,抱著手臂看著施雪兒,“你現在倒是話多,等會兒人來你可彆變啞巴。”
施雪兒:“我啞巴?我等會兒當場給令琛表演一個巧舌如簧彩虹屁讓知道的粉絲有多厲害,不像有的人,翻來覆去隻會說啊我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沒注意到後的門又開了。
直到祝啟森扯了下施雪兒的袖子,她一回頭,立刻石化。
“這是我學同學和現在的同,祝啟森。”
祝溫書一邊領著令琛門,一邊跟介紹。
“你好。”
令琛朝點點頭,幾秒後,祝啟森才傻笑著摸後腦勺:“你好你好,彆客氣,叫我森森就好。”
“……”
祝溫書又看向雕·施雪兒·塑,“這是祝啟森的女朋友,施雪兒,也是師。”
令琛也點頭:“你好。”
施雪兒一點反應都沒有,祝啟森看了她一,怕她又當場暈倒,連忙包裡掏出一顆糖塞她嘴裡。
至於一旁的應霏。
祝溫書一轉頭,就見她以可以參加奧運短跑項目的速度衝了房。
於是這場搬家就變得格安靜。
令琛還帶了盧曼曼和一個小男生來幫忙,沒費什麼功夫就幫祝溫書把東西全都搬了出去。而施雪兒則一直站在客廳,嘴巴像退化了,幾度“嗯嗯額額”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半個小時後,祝溫書和令琛離開了。
關上門的那一刻,施雪兒的嚎叫聲清晰傳來——
“我嘴呢?我嘴呢?嗚嗚嗚我嘴去哪兒了呢!”
-
“你的朋友怎麼回?”
車上,令琛揉了揉脖子,淡聲說,“一個個都不說話,上次也是。”
“你看不出來嗎?”
祝溫書說,“雪兒師是你的粉絲,她特彆緊張。”
“緊張的時候是這樣嗎?”
令琛笑了下,“我還以為隻有令思淵這個年紀的人緊張的時候才不說話。”
祝溫書沒說話,隻是看著令琛,裡有笑意。
“看我乾什麼?”
令琛問。
“沒什麼。”
祝溫書抿著嘴笑,沒說下去。
“彆話說一半。”
車上還有人,令琛隻是捏祝溫書的掌心,“笑什麼?”
“我就是在想——”
祝溫書抬著下巴,低聲道,“你緊張的時候不也像個啞巴。”
要不是這樣,們的高中怎麼會連話都沒說幾句。
令琛也沒否認,平靜地說:“還好,一般緊張。”
前排的盧曼曼突然回頭問:“那你特彆緊張的時候呢?”
她又轉頭看向祝溫書,“祝師,真的,我懷疑每次在台上都把觀眾席的人當蘿卜,來沒見緊張過。”
祝溫書聞言,也看向令琛。
“那你有特彆緊張的時候嗎?”
令琛垂著睛,半晌才說:“有。”
盧曼曼:“什麼時候?演唱會?還是春晚?”
令琛仰頭,看著車廂頂,淡聲說了個日期。
“去年九月十號。”
“那天乾嘛了?”
盧曼曼沒什麼印象,疑惑道,“那幾天你不是在休假嗎?沒什麼演出吧?”
祝溫書沒有盧曼曼清楚當時的行程,自然更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令琛也沒有立刻回答盧曼曼的問題,放空了一會兒,才轉頭看向祝溫書。
“不記得了?”
祝溫書眨:“跟我有關嗎?”
令琛輕“嘖”一聲,懶洋洋地抬手,指著前座椅上的頸枕。
“我那天這麼的可視門鈴裡看見你,”說,“我以為在做夢。”
<a href="" target="_blank"></a>
天才一秒記住本站地址:。網手機版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