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吧。
祝溫本來已經清醒了,但一看見令琛躺著兒,她突然就有了重新鑽進被窩的。
正好令琛也掀開了被子,祝溫便身躺到他身邊,下巴靠到他肩。
靜謐片刻,令琛突然扭說:“我不是讓你上床。”
祝溫抬眼:“嗯?”
令琛:“我讓你上我。”
祝溫:“……”
“大清早的,你還睡不睡了?煩人。”
“睡。”
但令琛還是張開手,“躺上來吧,抱會兒。”
祝溫嘴上說著他煩,還是趴到了他身上。
她的耳朵貼著他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伏,兩人的身體像是嚴絲合縫地契合到一。
也因,祝溫對令琛的身體變化格外敏感。
於同時,令琛摸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說:“跟你說個事兒。”
祝溫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準說。”
這樣安靜的房間,這樣溫熱的身體,祝溫知道令琛說什。
令琛還試圖掙紮,祝溫直接搶了他的話。
“晨博是正常現象,好好睡你的覺吧,彆以為我不知道等會兒自己就好了。”
“……”
-
如果早知道他說的是令興言這事兒,祝溫一定不會捂他的嘴。
也就不會,折騰久,一覺睡到了下午一。
祝溫從他手裡搶梳子,潦草地刮了幾下發便往外麵去。
“哎,這也怪我?”
令琛笑,“祝師講不講道理?”
“不講!”
祝溫惡狠狠地睇他一眼,一開門,又變臉如變天一般笑著迎了去。
“淵淵,你吃午飯了沒?”
“吃啦。”令思淵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師,你怎這晚?”
“放假嘛。”
祝溫轉又看向令興言,“不好意思啊,令琛忘了跟我說這事兒,讓你久等了。”
“你跟我客氣什,吃了沒?不吃再?”
“行,我去隨便熱飯菜,稍微等會兒。”
祝溫說著便去了廚房,彎腰在冰箱裡翻東西時,令思淵看見她胸前有什東西在晃動,便跑過來,伸手摸了一下,“師,這是什呀?”
祝溫低看了眼,“懷表。”
令思淵沒見過這種東西,覺得新奇,眼巴巴地盯著看。
“師,我可以玩一下嗎?”
祝溫正說話,令興言連忙喝止:“玩什!你不是說打遊戲?過來,我手機給你玩一會兒。”
“好!”
令思淵的注意力立刻被手機遊戲拉,祝溫一邊熱菜,一邊說:“他正是對什都好奇的時候,玩玩沒什的。”
令興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祝溫兩眼,隨後以上廁所為借口,進去找到令琛。
“她不知道啊?”
“什?”
令琛剛洗漱來,祝溫已經他穿的衣服掛在了衣帽間,他一邊套毛衣,一邊問:“她知道了,我剛剛跟她說了。”
“我不是說這個。”
令興言指指外麵,“她不知道懷表裡麵鑲了鑽?”
“不知道吧。”
令興言:“什叫……吧?知道還是不知道?”
“我沒跟她說過,她也沒問,鑽不鑽的又不重——”
令琛正脫褲子,抬眼看向自己表哥,“我換褲子你還跟這兒待著?”
“嘿,跟我還害上羞了?”
令興言笑,“你有什是我沒有的?”
令琛上下打量他一眼:“未婚妻。”
令興言:“。”
“啪”得一聲,令興言關門人。
令琛換好衣服來,令興言沒通,又湊過來問。
“不重你花多錢?你知道打磨工藝多難嗎,我托了好多人幫忙找的。”
“對她來說是不重。”
令琛看著廚房裡忙碌的祝溫。
但對他來說,他隻給她最好的一切。
-
在令興言和令思淵兩父子的目光夾擊下,祝溫和令琛草草吃了幾口飯便拿著大包小包發。
小孩子得坐後排,令興言又是司機,於是祝溫自然就承包了後排另一個座位。
一路上她跟令思淵嘰嘰喳喳沒停過,前排的兩個人倒是安靜如雞。
令興言開車,自然不分神。
隻是他抽空瞥了令琛一眼,笑道:“怎,緊張啊?”
“我緊張什。”
令琛輕笑,“幾萬人的晚會我都不緊張,吃個晚飯我緊張?”
“你最好是。”
沒多久,令思淵終於困了,歪著睡了過去。
祝溫看了眼手機,說道:“對了令琛,你知道嗎?鐘婭跟王軍冠在一了,兩人不聲不響地瞞了我好久,不是天我跟鐘婭逛街聽到王軍冠給她打電話,我都還不知道呢。”
令琛正在打腹稿,沒聽清祝溫說了什。
“誰?”
祝溫以為他不記得這兩人了,有無奈,“鐘婭跟王軍冠啊,就是你給人備注第五排第六個和王冠軍兩人。”
“哦。”
令琛應了聲,忽然到什,轉看祝溫,“你怎知道我給他們的備注?”
祝溫瞥他一眼,低聲道:“你還不知道呀,你自己看看你q|q。”
“?”
自從換了手機,令琛都沒下載這玩意兒。
但既然祝溫這說了,他又重新下載下來。
高速路上信號不好,他花了好長時間漫遊聊天記錄。
然後——
“你熱?”
令興言看見令琛沉著臉,便說,“你開兒窗透透氣。”
“……”
令琛沒開窗,也沒說話。
大明星這兒包袱還是有的。
雖然他後來在無數個夜晚跟祝溫承認過他高中就對她有非分之。
但至少在今天之前,他還以為祝溫單純是被演唱會的他——帥到了。
而且盜號也就算了。
他還看見徐光亮傻逼回複了條盜號消息。
【徐光亮】:我是不是叫你少看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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