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不要著急,巴塔對於客戶,一向是最有耐心的。要不這樣吧,你告訴我你需要多少武器,準備了多少錢。如果利益足夠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幫你偷運進去。”‘老板’道。
“行行行,我有三億,都可以換成武器。”秦滔聞言大喜。
‘老板’大失所望,“才三億?秦先生,你知道我做一單生意,至少是十億起步吧?”
“那要如何是好。”秦滔傻眼。
他原本是個本分的生意的人,從來沒跟這種黑暗勢力接觸過,這次好不容易找了關係,聯係上巴塔集團,結果人家壓根看不上他這點小錢。
可是沒辦法,他的資金有限,一半要拿去買糧食,之前還了蘇木一部分,就更少了。
“要不這樣吧,秦先生,你看你的消息我還挺感興趣的,可你對於國外的情況啥也不知道。你讓你的兒子來,如果他給了我足夠的消息,我就做這一筆生意。”‘老板’徐徐善誘。
“可是,可是我的兒子被抓進了警察局。”秦滔懊惱的道,“我現在也見不到他。”
“哦?警方不讓見嗎?是因為什麼被抓進去的?”‘老板’詢問。
“因為入室綁架。”秦滔道。
“這是個小問題,這樣我派人和你接洽,你帶她去見見你的兒子,隻要得到足夠的信息,我就和你交易。”‘老板’道。
其實他就是對所謂的重生感興趣,想要讓人把秦友旭擄來。
隻不過這話不用和秦滔說,等見到了他兒子,確定了真假,才好下手。畢竟人在警察局,把人弄出來也是一樁麻煩事。
因此瑟琳娜和威廉這兩個黃種人的麵孔,就出現在了夏國。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秦友旭已經被提走,至於去了那裡,並不知道。
第三通電話,就是打給老板的。
瑟琳娜報告了這件事,“我打聽過了,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夏國國安局的人。”
“他們的嗅覺很敏銳,你暫時彆管了。”‘老板’直接掛斷了電話。
事情沒辦成,瑟琳娜的老毛病又犯了,忍不住勾搭了一下秦滔,沒想到他那麼輕易就上當了,還被她知道了密碼。
那還有什麼可說的,當即就讓威廉轉走了所有的錢。
她知道秦滔反應過來,一定會第一時間報警,所有立刻坐高鐵離開京城,然後到海邊出海。
對於威廉這個敢對她大小聲的男人,瑟琳娜也是不滿的,可現在和船老大的聯絡掌握在他手裡。
等上了船,她就處理掉這個人,反正這人啥也不知道,‘老板’即便知道了,也不會怪她。
她想的很好,隻是沒想到自己一次忍不住的犯病,讓她遇上了衛其軒這個奇葩。
僅僅因為她說了一句,洛霜和他不配,就記恨上了,為此還給她下惡作劇的病毒。
沒錯,之前的行為於衛其軒來說,隻是一次惡作劇。洛霜知道他不會亂來,才沒有阻止。
結果可好,不過十來分鐘,衛其軒已經把她查個底朝天,並且徹底惦記上了巴塔集團。
把查到的所有信息整理好,衛其軒直接發給周偉民,然後自己小心翼翼的抱著洛霜,含笑看她的睡顏。
周偉民收到消息,驚訝極了,跑過來詢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衛其軒懶洋洋的抬起眼皮,“不要打擾霜霜睡覺。”
周偉民噎住,隻好走遠了幾步,回過頭去,發現衛其軒臉色一片從容,完全不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他忍不住心塞,之前的感覺又回來了。
以前就是這樣,在他驚歎於衛其軒的研究成果忍不住手舞足蹈,而衛其軒本人,則是冷冷暼他一眼,好似在看煞筆。
而現在,衛其軒的興趣換成了洛霜,他就是說了一句話,都好似是錯誤一般。
然而再心塞,他都不敢挑戰衛其軒的權威。
算了,管他是怎麼知道的,既然發現了線索,現在就行動。
正好他們不知道綁匪人在哪,這不就有人過來送線索了嘛。
說著他又往前走了幾步,確定完全不會打擾到那兩人,才打電話吩咐屬下。
雖然看著明麵上是他們三人出行,但怎麼可能呢。
這節車廂,衛其軒的前後左右都是他們的人,但這些是保護衛其軒的人。而其他人隱藏在各個車廂,正好去把那兩個人抓起來拷問。
海上
因為一直下雨的緣故,能見度極差,趁著夜色,一輛小型船隻掛著貨船的名號,正小心翼翼行駛著。
船上的老大接到命令,讓他們轉道去某個隱秘的渡口,接兩個人。
船老大不悅的拍桌子,“靠,他們到底想乾什麼?以為這是哪裡?這可是夏國境內,我們好不容易跑出來,眼見著就要接近公海了,居然讓我們現在又回去,是想要我們死嗎?”
想到船底那被綁架來的一批人,船老大就煩躁,也不知道上麵的人是怎麼想的,劫持這些研究員有什麼用。
原本‘老板’隻是想讓他們接應一下瑟琳娜和威廉,配合他們綁來秦友旭。
結果沒想到,秦友旭被夏國官方控製了,那他們隻能放棄了。
可就這麼無功而返,絕不是‘老板’的作風。
瑟琳娜也知道,要是就這麼回去了,自己的事沒辦成會比較慘,於是千方百計誘惑秦滔多說一些秘密。
而關於治愈係異能這回事,就是這麼透露出來的,不過她並沒有和威廉說,而是直接聯係了‘老板’
‘老板’知道後,當然感興趣,立刻派人調查。有了確切的名字康晴,沒多久就查到了她的行蹤,要坐專門的高鐵前往京城是嗎?
花了大價錢,‘老板’提前布置,讓人進入了這輛高鐵,並在途中迷暈了動車司機,停在了山洞隧道裡。
而車上的人,也都被他迷暈了,並且讓他利用異能,把所有人都綁架走了。
巴塔組織行動,怎麼會留下幸存者呢,當然是所有人都弄走。除了那所謂的治愈係異能,其他人也可以留著做實驗品嘛。
沒錯,這人就是個異能者,還是一個能操控行為的異能者,隻要把人迷暈之後,再用異能一一叫醒,就能控製他們的行為。
所以這次行動,隻他一個人就夠了。
船老大配合他行動,把船駕駛到指定的位置,然後把這些人都綁起來,扔到船底,火速駕駛離開。
因為是連夜開船,他們很快就開出了很遠,並且一路順風順水的,沒有遇到任何攔截。
結果現在可好,眼見著就要達到公海了,居然讓他們又返回去接人。
真以為夏國海軍是吃乾飯的?
要是被他們發現他船底綁架的那些人,都不是牢底坐穿那麼簡單的。
可‘老板’的吩咐,他也不敢不聽,隻好下令讓船轉向。
船底,其實大家都已經醒了,隻不過迷藥和被異能者控製的後遺症,讓他們渾身軟綿綿的,就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大家被綁著關到一起,所有人的心裡都很恐慌。
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他們好好的乘坐高鐵,就莫名被人迷暈,然後被控製,被綁架。
醒來之後,他們想起了自己乖乖跟著綁匪走的經曆,都不可思議。
驚慌,擔心,害怕,恐懼,還有莫名其妙,在心裡蔓延。
洛遠誌醒來後,先是查看了妻子女兒嶽母和康晴的情況,見他們都好好的,心裡鬆了口氣。
在觀察完環境後,知道他們估計是在船上,目前應該漂在海上,心裡的石頭一直往下沉。
他懷疑自己等人會遭到這種對待,是因為大女兒霜霜的男朋友。
之前國安部親自上門,他就覺察到霜霜男朋友的身份不簡單,在發現隊伍裡,有一些一看就是特殊人士的存在,他越發就這麼覺得了。
所以他們經曆的這次綁架,很可能是因為霜霜男朋友的緣故。
洛遠誌一方麵擔心家人的安全,一方麵也害怕會威脅到霜霜,真是左右為難。
他隱晦的看了那幾個特殊人士和康晴的保鏢們一眼,見他們沒有任何異動,隻拿視線掃視所有人。
洛遠誌一驚,突然反應過來。
車停下之前,他們就已經暈了,並不知道弄暈他們的是誰。
之後醒來的記憶,是他們迷迷糊糊被控製著往前走,可所有人都這麼乾,至於控製他們的人是誰,他並不知道。
這列車廂上的人,都是秋實的同事及同事家人,不知情妻子都認不認識。
他挪動了一下,坐到了妻子的前麵,明麵上護在家人麵前,實際上是遮擋其他人的視線,在妻子身上寫字。
‘人你都認識嗎?有少嗎?’
他懷疑那個控製他們的人,現在就在他們其中。
秋實這個研究組,是臨時抽調了海市和海市附近所有相關研究所最好的研究員過來,秋實雖然是組長,但不代表她都認識,尤其裡麵很多是家屬。因此她並不能提供確切的消息,這讓她很心焦。
她擔心那個下手的人,就隱藏在他們中間,到時候想要自救都很麻煩。
那人的手段實在太厲害了,不能不防啊!
身為這組的負責人,秋實當然知道他們要去乾什麼,是為了配合衛其軒博士做研究,給他當助手。
但這件事,隻有她知道,難道是哪裡泄露了秘密,讓人盯上了他們?
這可不行!
衛博士關係到整個人類的安危,不能出一點差錯,那個隱藏在他們中間的叛徒,一定要找出來。
隻要把人找出來,他們才有機會實現自救,而不是被當做人質,去威脅政府,威脅衛博士。
他們這堆人裡,不僅有國安部的便衣,也有康晴的保鏢,實力並不弱,隻要找到那個有特殊能力的家夥,就有機會反敗為勝。
隻是那人到底是誰?
她並不清楚,他們這些人是怎麼暈過去的,又是怎麼被控製的,想要猜測都無從找起。
就在她思量時,一聲驚呼打破了船底的沉靜,“晴晴姐,你沒事吧?怎麼這麼燙啊。”
聞言,秋實立刻挪過去,把頭對著康晴的頭,“不好,晴晴發燒了。”
康晴的身體原本就弱,又在船底待了一晚加一整天,寒氣入體也是正常的。
“那怎麼辦?”洛心怡驚呼起來,“爸媽,你們快想想辦法。”
秋實臉上出現焦急之色,他們被綁在這裡,沒有藥,連熱水都沒有,著急也沒辦法。
洛遠誌和國安部的人對視一眼,看到了他們眼裡的默許,一咬牙,大聲叫喊出來,“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什麼暈倒了。”
其他人也驚慌起來,“這可怎麼辦啊,她還是個小姑娘啊。”
大家見康晴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臉上潮紅一片,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嘴裡呢喃著難受,都不由物傷其類,也跟著大喊起來,“有沒有人啊,救人啊。”
很快就有人拿著鐵棍走了進來,打開了大門,並在門上重重一敲,“吵什麼吵,再吵就把你們丟到海裡喂魚。”
大家被那聲巨響嚇得一激靈,頓時不敢說話了。
洛遠誌不管,現在還是康晴比較重要,“大哥,求你了大哥,幫幫我的女兒,她快燒糊塗了。大哥,隻要一片退燒藥就行,求你了。”
那個大漢輕飄飄看了一眼,“喲,還是個漂亮姑娘,燒死確實怪可惜的。你要是讓我玩玩,舍下一片藥也不是不行。”
洛遠誌心裡一凜,看那大漢淫邪的眼神,知道他不會放過康晴,當機立斷,繼續大喊起來,打算把彆人引來,“要死人了,救命啊,救命啊!”
這次其他人不敢幫著喊,但康晴的保鏢出聲了,聲音比洛遠誌洪亮。
那大漢氣急敗壞,拿起棍子就要打人,被其中一個保鏢一腳踹翻在地,並又狠狠踢中了腹部,差點吐出血來。
看著保鏢高大的塊頭,他驚恐的往後退,“你,你你彆殺我,要是動了我,你也彆想好。”
下一秒,船底又出現了兩人,“莽子,乾什麼呢。老大讓我你問話,不知道船上有惹不得的人啊。”
他們看到船底的情形,臉上變了色,就要衝過來打人。
洛遠誌連忙道,“兩位大哥,我們也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女兒病的太重,我們隻求藥,可這人上來就打人,我們才反抗的。”
那兩人看著保鏢壯碩的身材,咽了咽口水,不敢亂來,拉著那個叫莽子的人飛快逃跑。
他們去到船老大那,報告了這裡的事。
船老大身邊一個不起眼的青年聞言,抬了抬眼皮,“哦,病了,誰病了?”
“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長的非常好看。”莽子連忙道。
聞言青年心裡一動,難道是她,那個還沒覺醒的治愈係異能?
“讓人拿兩片藥去,都是我們的戰利品,怎麼能隨意損失了呢。”
青年都發話了,船老大立刻連連點頭,“馬上就去,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