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鬱久霏用電線綁了活結,跟樓十一說:“小時候我看動畫片,就很羨慕主人公可以用繩索套牛,後來我出院到鎮上療養,幫忙放過牛,牛主人看我喜歡,就順便教會了我,十一樓,我給你套個大!”
“……”槽點太多,樓十一已經不知道應該從哪裡吐起了,“首先,你不要老叫錯自己給我起的名字;其次,你真的生命不息,學習不止啊。”
居然放牛都能給她學到東西!
鬱久霏嘿嘿一笑,根據樓十一掛著的光屏中那三人的展位,直接套了開門最積極的那個。
套牛的繩索其實很粗,不然控製不住牛,用慣兩根手指粗繩索的鬱久霏力氣用得大,剛巧樓十一拆的電線也是粗的,那一下彆說甩人身上,甩牛身上都得打出印子來。
聽著電線打在人骨上的聲音,樓十一懷疑那個倒黴被鬱久霏選中的人,肋骨已經斷了。
鬱久霏還很興奮地嘿嘿笑著把人拖過來,嘴裡嘀咕:“套中了套中了,寶刀未老啊!”
樓十一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懷疑她所謂地到鄉下療養,其實是專職去放牛的。
人很快就被從火光跟煙霧中拖了過來,對方果然被打得七葷八素,鬱久霏看見人就有些心疼,於是拿出了椅子,將他拖到椅子上坐好,接著按照綁螃蟹的方式給他綁得嚴嚴實實。
沒什麼綁人經驗的鬱久霏,甚至綁了好幾分鐘,結束後樓十一看著總覺得那個電線的位置好像有點眼熟。
在鬱久霏收拾電線準備再綁一個的時候,樓十一拍照後聯網搜索了一下,哦,這玩意兒還有個學名——龜、甲、縛!
樓十一飄到鬱久霏肩膀上,用晶片小手戳戳她的臉頰:“你小子,看著清澈愚蠢的,私底下煙酒都來的?”
鬱久霏手上甩了電線出去綁來第二個,隨口回答:“你在說啥?我不抽煙不喝酒的哦,毛病不能太多,不然以後生病了,我都不知道我應該到哪個醫院治。”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不是,我沒說你這個!”樓十一差點給她繞暈了,“我說你綁人的方式!那麼多綁的方法,你怎麼就選了這個?”
“我說了我隻會綁螃蟹,最多加個禮盒,綁出來的效果,沒差多少呀。”鬱久霏不知道樓十一大驚小怪什麼東西,手上不停地拖回來第二個人,然後趁對方也被砸得暈乎的時候用綁禮盒的手法綁好他,然後繼續疊在椅子上。
兩個人疊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其實有點奇怪,不過可以對比兩種綁人手法。
鬱久霏看了一下:“沒什麼差彆嘛,樓十一你就是當太久人工智能了大驚小怪,多學習啦,我還要再抓一個,你自己玩。”
樓十一飄在椅子前麵,看著被疊在一起的兩個人,一時間門不知道要心疼他們被疊一起還是被綁得亂七八糟:“算了,你綁得沒什麼差彆,不過你怎麼把他們都放椅子上?”
此時鬱久霏已經抓到了第三個人,她苦惱地說:“因為我隻有一個椅子啊,他們好像傷得不輕,我怎麼可能直接讓他們躺地上,那也太殘忍了,我做不來,有椅子至少可以休息一下呢。”
沒一會兒,鬱久霏手腳麻利地綁好了第三個,準備再疊到椅子上時終於發現樓十一剛才為什麼那麼問。
鬱久霏抱著最後一個人愣在原地:“啊,疊一起不行,最下麵的會被壓死的。”
樓十一冷笑一聲:“嗬嗬,你想起來得真快。”
抱著人思考了一會兒,鬱久霏靈光一現,將兩個人背對背靠坐在椅子上,剩下一個靠在其中一個人的腿上,除了場景很白色相簿的季節,至少三個人看起來都……不會被二次創傷。
鬱久霏滿意地點頭:“這樣就對了,他們胸口應該都受傷了,這樣靠著不會壓到傷口,開心!”
“我覺得他們不會很開心。”樓十一幽幽說。
“廢話,誰當俘虜會開心啊?傻子都能知道被綁架肯定不開心啊,你總說一些好像不過處理器的話。”鬱久霏對著樓十一歎氣,無奈又寵溺。
樓十一直接被氣笑了,晶片小手指向那三個人:“你該問問題了。”
接著鬱久霏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先去查看最先被綁回來的年輕男人,他也是最先清醒過來的,平靜地看著鬱久霏跟樓十一說得牛頭不對馬嘴。
“你醒啦?你沒事吧?”鬱久霏關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