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黑澤陣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在這個夢中自己變成了幼時的模樣還和希子一起去遊樂園玩。
起床後看著日曆上顯示的時間,黑澤陣意識到那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努力回想著自己變小後發生的細節,越思考越覺得一片空白。
溫熱的觸感貼到麵頰上,黑澤陣垂下頭就看到從被子中伸出光潔的手臂。
銀色的長發垂到菅生希子的麵頰感覺很癢,指尖串過發絲後她忍不住歎了口氣。
準備收回的手腕被緊緊攥住,拉到薄唇邊被不重不輕的咬了一口,微弱的刺痛感從指尖傳來。
滾燙的鼻息打在手腕處,讓菅生希子有些不自在的想要縮回手。
但是黑澤陣壞心眼的沒有放過她,而是以十指相扣的姿勢去撫摸觸感極佳的發絲:“哼,就那麼喜歡那頭金發嗎?”
“阿陣,你不會自己的醋也吃吧。”菅生希子一臉無語,沒想到對方醒來第一個問題居然是這個。
“阿陣,你對於變小之後的事情還記得多少?”菅生希子撐著胳膊問道。
她問了專業人士夏目,據說月日食的力量作用於人類時,對變小時的記憶能記得多少都是完全隨機的。
麵頰上的軟肉被用指腹捏住,臉蛋被微微拉扯後菅生希子臉上的表情把黑澤陣逗笑了:“哼,兩瓶牛奶?”
話語中帶著幾分調笑意味,畢竟當年那個每天噸噸噸兩瓶牛奶就是為了長高的人不是阿陣而是菅生希子自己。
“這麼說隻是為了讓小陣乖乖喝牛奶補充鈣質嘛。”菅生希子臉上滿是明朗的笑容。
“哼,那句更喜歡小陣也是為了哄孩子說的謊話?”黑澤陣又想起了一茬。
“我才沒有騙人,我是很喜歡小陣。”菅生希笑眯眯的撐起胳膊,貼上微涼的薄/,唇:“我最愛的是阿陣呀。”
微風吹過,沾著露珠的花瓣飄飄灑灑的落在桌上。
黑澤陣的心情很不錯,就算是發現縮小後的自己動過電話還發送了指令之後仍然很不錯。
發送給萊伊的任務要取消嗎?NO.
雖然黑衣組織裡不是講什麼前後輩的地方,但黑澤陣樂得看那家夥去接任務消耗無用的精力。
還有一個人。
黑澤陣模模糊糊的能想起那一抹金發,在新開的熱帶公園裡能夠見到波本是他所沒有意料到的。
黑澤陣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存在什麼巧合,墨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暗芒。
幾小時後。
伏特加收到了一個包裹,看到裡麵的標注特殊記號的紙條後他表情大變的在屋內打量了一圈,然後輕手輕腳的從包裹中拿出了裡麵的東西。
菅生希子正在看雜誌,據說這是附近雜誌社裡最受已婚女性歡迎銷量最好的No,1.
打開之後,菅生希子才發現這個雜誌主要的內容講的是兩性情感,她想了想自己雖然感情經曆稱不上豐富,但是還是有很多圍觀彆人感情經曆的經曆,所以她自信的翻開了。
一頁。
兩頁。
三頁。
菅生希子越看越表情越凝重,尤其是在看到:相戀許久的戀人在結婚後會缺少激情,因為生活中已經無法出現讓人覺得新意的東西。
相戀許久啊,按照從小學認識的時間算了算之後覺得胸口被戳中一箭。
下麵的內容是筆者講述如何判斷是否已經進入冷淡期:追憶往昔和戀人做過的浪漫事情,總是陷入過去的回憶中。
菅生希子噎了一下,這說的不就是昨天還和小陣講戀愛故事的她嗎?
黑澤陣從陽台走回客廳的時候,發現了一隻裹著毯子蜷縮在沙發上的無精打采小狗狗。
“希子,身體不舒服嗎?”黑澤陣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正常。
難道說是早上弄的太過、,火了嗎?
“阿陣,你覺得我們已經進入冷、,淡期了嗎?”菅生希子揚起臉問道。
黑澤陣:???
“笨蛋,你天天都在想什麼?”
確定她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黑澤陣把毛毛蟲橫抱起來。
還有心思想這種傻事,看來是他還不夠努力了。
菅生希子意識到自己的措辭可能讓阿陣誤解了:“我的意思阿陣你覺不覺得我們的生活沒有什麼新意?”
當被從之前沒有嘗試過的新奇的角度頂撞時,菅生希子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我,我不是指這方麵——”
後來附近居民委員會的家庭主婦們發現,新搬來的那個年輕太太再也沒有參與過她們的交流會,也沒有再訂閱任何情感雜誌。
“阿陣,你看這個是夏目親筆簽名的書。”菅生希子舉起了一套書:“夏目好厲害啊。”
“哼。”黑澤陣沒有發表評價,不過這個反應讓菅生希子覺得很有趣。
“阿陣,之前你就看過這本書?”菅生希子問道:“我以為你不會對這種題材的故事感興趣。”
夏目貴誌寫的裡,主人公是一個年輕又有趣的女高中生,她在旅行的途中和無數妖怪結緣。
夏目貴誌的文筆很細膩,和給人的感受很像讀起來溫馨又治愈。
總而言之,是黑澤陣絕對不會感興趣的題材。
“之前見麵時夏目送過我一套。”黑澤陣停頓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評價:“技術質樸,感情充沛。”
菅生希子噗的一聲笑了起來:“很好看的,夏目細膩的性格寫出的東西真的很好看。”
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黑澤陣剛拿起電話鈴聲就中斷了。感覺有點反常。
“又要去工作了啊,快樂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菅生希子歎了口氣。
“很快就要結束了。”黑澤陣站起身說道。
臥底行動組總部。
因為琴酒突然出現的孩子,整個零小組都一晚上沒有睡。
遊樂場內監控器拍下的有關於琴酒的孩子和年輕女性的照片被一幀一幀的截圖,放到技術部經過處理後放到最高清的程度。
技術部門在連夜通過網絡尋找照片,畢竟以琴酒出生的年紀看很多東西都是紙質版的,再加上各地政府都沒有聯網的情況下什麼資料都找不到。
但是琴酒的孩子年紀不會太大,也許能夠通過照片找到這孩子就讀的學校,所住的社區,甚至出生報告。
隻要找到孩子的戶籍,那麼找到琴酒的真是身份也隻是時間問題。
難道說琴酒那家夥會喪心病狂到不讓自己的孩子接受最基本的義務教育嗎?
結果就是查了一夜,沒有任何的收獲。
“有可能,這孩子不是在醫院出生而是在家中生的。”用咖啡釣著生命的公安A說道:“畢竟現在也有這種新聞經常出現吧,在家分娩什麼的。”
“也有可能那孩子不是一直生活在國內。”被當做怪叔叔被上司教育過的風見裕也乾巴巴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