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整新居(1 / 2)

越靈一看見江硯那張帥氣逼人的臉,就忍不住綻開了笑容,其他的顧慮全都拋之腦後。

江硯長大後相貌這般出色,小時候一定也生得玉雪可愛,他父母竟然能忍心下狠手虐待這樣一個孩子,莫非江硯不是親生的。

不怪越靈多想,也許是前世看的狗血,演過的狗血劇情太多,導致她聽到保姆這個詞,腦海裡首先浮現的就是偷換孩子這個梗,但剛剛桂花嬸子又說過,江硯媽媽是生下孩子之後才去的首都,而且江硯一直被養在鄉下,從沒去過首都,這就有點撲朔迷離了。

“越阿姨,越靈,桂花嬸,你們把東西放到後麵屋裡去吧,屋裡已經打掃乾淨了”,江硯本想接過她們幾個手裡的東西,但無奈自己手上沾著泥,隻能讓她們先把東西放到後麵屋裡去。

“行,那我們先去房裡放東西,對了,其他人呢?怎麼就你一個?”王桂花問道,她記得大隊長還叫了幾個人在這裡幫忙收拾來著。

江硯:“隊長讓他們幾個去山上砍些木頭來,要給藥房裡做一個藥櫃子”。

王桂花點頭:“那我們幾個先去房裡收拾著,你先忙。”

越靈拿著東西跟在王桂花身後,路過江硯的時候,語氣輕柔地對他說了句:“辛苦了”,江硯眉頭一挑,笑著回了一句:“不辛苦,以後就是鄰居了,有什麼事要幫忙的喊我一聲就成”。

越靈笑著:“好啊,以後肯定有不少事情要麻煩你”。

人家說不準就是客氣一下,但越靈卻直接打蛇隨棍上了,一本正經地說以後要麻煩人家。

江硯聽完這話卻一下子開懷笑了起來:“小丫頭還真不知道客氣怎麼寫啊!”

“小丫頭?我下個月就要滿十六了,你今年多大啊?”

“那我比你大,我52年的,要不你叫聲哥哥聽聽”,江硯笑著逗她。

越靈瞥他一眼,心裡想著,其實姐姐已經二十多了了,果真是個弟弟呢!不過隻要臉長得好看,哥哥弟弟她都可。

心裡再喜歡,麵上還是要矜持的,“我叫你一聲哥哥有什麼好處嗎?賠本的買賣我可不乾!”

江硯指著灶房邊上的大水甕:“你叫我一聲哥哥,我給你打滿一甕水,怎麼樣?”

於是越靈聲音清脆地叫了聲江硯哥哥,隻要能幫她乾活,彆說叫哥哥,叫他爸爸都是可以的,她前世在網上衝浪的時候,品牌爸爸,資方爸爸,平台爸爸叫得可太多了。

江硯倒是被她搞得愣了一下,還真叫啊,不過她看起來可真乖啊,可愛乖巧地讓他想把她圈養起來。

越靈前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圈裡圈外追她的人不少,所以一個男人對她有沒有意思,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她能感覺到,不僅是自己對江硯有想法,江硯對她,似乎也有一些不一樣。

所以現在就是一句老話,有花堪折直須折,看中了,就先下手為強。對她這種眼光挑剔的顏狗來說,江硯這種身高長相處處優越的極品,抓住了就不能放手。

跟江硯你來我往了一番後,越靈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衛生所這座院子,這一片的房子的宅基地似乎普遍比西頭大,院子裡也更寬敞。

一進大門,就是占地極大的庭院,院子左側有一棵高大的核桃樹,枝繁葉茂的,讓偌大的院子顯得不那麼空曠,右邊正對著核桃樹的,是一間灶房,裡麵的鍋台已經被人擦洗過了,看著挺整潔的。

正中間入目可見一排連著的五個房子,中間是個小堂屋,左右兩邊各有兩個屋子,左邊的兩個房間被用作診室和病房,右邊的兩個房間則是自家住的地方。左邊的房子直接連著隔壁的院牆,右麵的房子旁邊有個小過道,直通向房子後院。

後院的麵積不大,右側有一棵已經結了果的柿子樹,剛好跟前院的核桃樹在同一條線上。兩棵樹之間拉了一條曬衣服的麻繩,正值晌午,樹上蟬鳴聲一陣一陣的,農家小院裡閒適慵懶的午後氣息儘展無疑。

因為住的房子有兩間,越靈便跟媽媽分房住了,她住在最右邊的屋子裡,媽媽住她隔壁。住人的房間不大,牆壁前兩年修整的時候才刷過,看著還挺乾淨的,進門右手邊盤著土炕,窗戶就在床頭,再往裡放著一張小桌子和一個單人衣櫃,看起來簡單整潔,比之前五個人住一間房,睡一張炕要好多了。

左邊診室和病房的布置也簡簡單單,診室牆上貼著泛黃的宣傳畫,上麵寫著“預防痢疾的注意事項”,還有牆上不知道是誰手寫的“常見病針灸穴位表”、“常見病中成藥使用注意事項”。

診室靠門的位置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後麵是一個貼牆的藥櫃,不過裡麵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隔壁的病房和診室中間被打通了,病房裡擺著兩張小床,床頭還有樹枝做的吊針架子,角落裡是一個半人高的小櫃子,裡麵也是空的。

越靈裡裡外外轉了一圈之後,江建民回來了,身後還跟著村裡的幾個大小夥子,他們一行人抬進來一個一人粗的樹乾,放在院裡的空地上。

越靈上去跟隊長打了招呼。江建民把叫來幫忙的幾個小夥子也介紹給越靈,越靈大方地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

倒是幾個大小夥子,眼神躲躲閃閃的,看到越靈就臉紅,結結巴巴說了兩句話就開始埋頭乾活,偶爾還用餘光看越靈兩眼。

太純情了,越靈看著他們,想起自己前世碰見的那些男人,哪一個不是名利場混出來的老油條,臉紅羞澀?不存在的。

直到越靈進了屋,外麵幾個埋頭鋸木頭,裁木條的大小夥子才交頭接耳起來。

“越知青長得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