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威武(2)(1 / 2)

稿子寫完, 陸澤讓王副官直接帶兵把報館給圍起來了, 然後逼著報社的人連夜印刷。

報紙第二天就這麼出來了。

這幾日因著喬四小姐嫁二夫的新聞, 不管是私塾還是學校,不管是茶樓還是軍隊,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大家都喜歡討論這個熱鬨,都想看到最新的消息, 所以報紙意外暢銷。

就連街邊上念報紙都能得到打賞。

大家看著報紙上那離經叛道的言論都驚呆了。

是啊,不是要提倡民主反對□□嗎?

那人家自願的跟那幫臭文人有什麼關係?

是啊, 不是戀愛自由, 婚姻自由嗎?

人家三個人的自由戀愛就不是自由戀愛了嗎?

憑什麼人家三個人的婚姻就不能是自由婚姻了?

是啊, 不是提倡新道德反對舊道德嗎?

那廢掉三妻四妾製度, 廢掉一夫一妻不是應該的嗎?

洋人走在了咱們的前麵,咱們為什麼不能走的更快一點?

一夫一妻製度是為了保證一個男人能分到一個女人, 這麼落後的製度為什麼要遵守?

一時之間女子學校沸沸揚揚, 男子學校義憤填膺, 紛紛開始寫稿子到報社控訴。

那報社主編也是無奈的很, 槍杆子頂腦袋上,他哪裡敢不發文?

所以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寫文章再好有什麼用,人家一動槍,屁用什麼!

報社主編一個勁兒的在心裡罵, 然後每天繼續刊登洗腦文。

總之這水是越攪越渾。

終於,時間推進到了訂婚宴的前三天,宴請的賓客陸陸續續的開始登門送禮。

有不少評論界的泰鬥, 也有軍隊的高層,更有其他省的少帥,少將之類的前來恭賀。

當然,表麵上是恭賀,暗地裡是看熱鬨的。

整個大帥府更熱鬨了。

陸老大和陸老二被關在屋子裡急的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勁兒的轉。

偏巧,三兄弟的屋子還在一個院子裡,大家都能透過窗戶看見彼此。

所謂不患寡而患不公。

三兄弟都心知肚明對方喜歡喬橋,平日裡也是互不相讓。

怎麼就陸老三那麼舒坦?

憑什麼陸老三就不用娶喬橋?

要丟臉大家一起丟臉啊!

陸老大和陸老二忍不住記恨上了陸老三。

當然,他們倆現在最埋怨的還是喬橋。

為什麼不早點在他們三兄弟之間做一個抉擇?

為什麼對他們每一個人都若即若離?

為什麼要做出一副誰也割舍不下的樣子?

難道她一開始打算的就是一個人霸占他們三個嗎?

人越空閒就會想的越多,尤其現在還處在分彆關押的情況下,喬橋和他們又無法交流。

陸老大和陸老二隻能一遍又一遍的悔恨自己太衝動,一遍又一遍的回憶過去發生的事情。

一點一滴,每一個細節,每一個表情。

他們的心態已經發生變化,自然越想越心驚。

而與此同時的喬橋心態也發生了變化。

如果說以前,她還覺得烈女不侍二夫是至理名言,那麼在長期陸澤讓人給她帶報紙以及各種洗腦下,現在她的想法已經改變了。

她覺得她對三位哥哥的心一直都是一樣的,所以在他們逼問她的時候,她沒有辦法給予回答。

大哥,一腔豪邁,鐵血柔情。

二哥,強勢嬌寵,傲嬌寵溺。

三個,溫潤如玉,儒雅風流。

她每一個都舍不得,所以才會一直搖擺不定。

那麼為什麼不能大家都在一起呢?

這樣大家不都不用爭了嗎?

喬橋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萬能的主啊,原諒我的貪心吧,我隻是犯了每一個女人都會犯的錯,渴求著每個女人都渴求的豐富的愛。”

帶著裁縫過來做新衣服的小桃:“……”

完了,不僅大帥瘋了,四姑娘也瘋了。

終於在萬眾矚目下到了訂婚那天,大帥府開了八十八桌,隻要來的都是客。

陸老大和陸老二穿著新做的西裝臉色鐵青,喬橋穿著新式的小洋裝,打扮的活像音樂盒上精致的洋娃娃。

陸澤坐在主位上,和他同一桌的還有東南軍區的閆半山,閆帥,西北區的蔣天炮,蔣少帥,東北區的馬朝陽,馬帥,以及在南北交接處安營紮寨的馮天昊,馮少帥。

左邊的一桌是文豪,右邊的一桌是鄉紳,再之後是洋人,然後次一等的商人。

於陸澤這一桌隔了一桌的是原身的六個部下,幾乎掌握了原身所有的兵馬。

陸澤笑著說道:“今日是我陸澤的兒子和前大帥之女喬橋訂婚的日子,奏樂!”

歡快的喇叭聲響起,周圍的人著實震了一下。

陸澤還特地請了一個神父,一場訂婚宴中不中西不西的。

神父也是無奈的很,第一次聽說訂婚還要神父主持交換戒指的。

他問道:“喬橋小姐,你願意和陸恒先生,陸立先生訂婚,成為他的未婚妻嗎?”

喬橋一臉嬌羞的看著麵前英俊帥氣的兩個男人,羞怯的說道:“我願意。”

陸老大陸老二:“……”

他們還指望著喬橋和他們一起反抗呢!

結果喬橋居然是自願的?

這個女人還有沒有廉恥了?

他們三兄弟待喬橋可是真心的,那都是在她麵前毒咒發誓說過如果喬橋願意他們會隻有她一個妻子,一輩子愛護她,不會像他們的父親一樣強娶十三個姨太太。

結果,他們沒有三妻四妾的心,喬橋倒是挺貪心的。

神父說道:“請喬橋小姐給兩位男士戴上戒指。”

喬橋歡喜的接過戒指,伸出手,可是陸老大和陸老二都麵對賓客站著,梗著脖子,陸老大大聲喊道:“大帥,老子不訂婚!”

陸老二冷著一張冰塊臉,“大帥,你今天能逼著我們訂婚,難道明日還能逼著我們結婚嗎?”

“娘希匹的!”陸澤拍案而起,“你們這是砸你老子我的場子呢?”

陸澤學著原身的暴脾氣,直接掏出了槍,這一下,周圍幾個大帥少帥都緊張起來了,手按在了腰間的槍上。

陸澤把槍口對準了兩兄弟,“你們到底訂不訂婚?”

“爸,你開槍吧。”陸老二閉上了眼,他現在對陸澤的稱呼是爸,他相信父子血脈,他不會殺他。

陸老大驚恐了,不會真開槍吧?

陸澤氣的大胡子抖的厲害,隨手開了一槍。

砰!

劇烈的槍響震動著每個人的神經。

然後,東北區的馬朝陽,馬帥被誤殺了。

這就很尷尬了。

所有人:“……”

還是馬帥的親兵率先反應過來,撲了上去,“大帥!”

馬帥的親兵全體掏出槍就要乾一場,結果幾十杆□□將院子重重包圍。

“在老子的地盤,誰敢撒野!”張狂的語氣配合粗曠的大嗓門,震的人耳朵疼。

馬家副官惡狠狠的問道:“陸大帥,你殺我大帥,難道不怕我東北七萬精兵嗎?”

陸澤憐憫的目光落在了南北交接處安營紮寨的馮天昊,馮少帥身上,然後恬不知恥的說道:“老子也不是故意的,不就是誤殺嗎?有種你就回去帶兵來,老子的兵也不是吃素的!”

莫名躺槍的馮少帥:“……”

他早就給他爹說過了,這個位置不好,現在果然了吧。

他陸澤和東北發生了矛盾,那東北軍要打他不得從他們軍區過啊!

借道給東北軍打吧,萬一人家把你也給端了呢?

不借吧,人家直接打你。

馮少帥頭疼,早知道出這檔子事兒,他就不來看熱鬨了!

“這……陸叔叔也不是故意的,這都是意外,意外。”

“意外?馮少帥說的簡單,你給你個窟窿眼,也說是意外,你能咽得下這口氣?”馬家副官瞪眼反駁道。

馮少帥不說話了,人家大帥死了,換他非拚命不可。

東南軍區的閆半山,閆帥沉聲說道:“大喜的日子,出了事大家都不想,先把訂婚辦完了,後麵的賠償的事兒後麵再說。”

閆半山的東南軍區也有一半是擔當著西南區屏障的,不可能看著東北打西南,這隔的也太遠了。

“哼!賠償?”馬家副官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樣子,“我東北軍不稀罕!”

“娘希匹的,老子打死馬王八就打死他了,有種你就回東北去調你的RB兵爺爺去!老子陸澤打仗打了半輩子了難道還怕了你們東北軍!”

陸澤冷冷的說著。

馬朝陽早就和RB暗中勾結當漢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