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能捉鬼(2)(1 / 2)

陸豫安抬頭看了看門牌, 沒錯啊, 502。

他再次打開門, 沈紫姍辛勤的在切菜洗菜。

自家老爸坐在沙發上,拿著報紙在看新聞。

陸豫安趕緊過去接過菜刀,憨厚的笑著, “姍姍,我來。”

沈紫姍看到陸豫安回來,瞬間紅了眼眶, 她今天可是被陸澤折騰慘了。

她毫不猶豫的就把菜刀遞給了陸豫安,回房間裡攤著。

陸澤看了一眼, 也沒說什麼。

晚上, 陸豫安洗了澡上床,伸手去抱沈紫姍,沈紫姍把他推開說道:“你那項鏈硌的我疼,把他取了好不好?”

大概是被陸澤虐狠了,沈紫姍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溫柔了許多。

可是, 條件反射之下, 陸豫安毫不猶豫的說:“不好!”

“陸豫安!”

繼而連三的打擊,沈紫姍爆炸了, 她一腳把陸豫安踹下床, “你說你怕爸, 現在爸又不在,你就晚上睡覺的時候摘了怎麼了?”

“好好好,我立刻摘。姍姍你先彆生氣。”

陸豫安立刻把項鏈摘了下來, 放在床頭櫃上。

沈紫姍這才勉勉強強的讓陸豫安上床,她生氣的背過身去,不與陸豫安說話,陸豫安隻好自己睡了。

沈紫姍手慢慢的撫摸著肚子,在心裡默默的說:“孩子啊,快,多吸一點,早點長大出來,隻有你出來了,媽媽才能脫離苦海。”

第二天,沈紫姍感覺孩子很有精神,神清氣爽的化了妝,準備出來,陸澤走出來,遞給她一個菜籃子,“去買菜買早飯。”

我不去三個字差點脫口而出,沈紫姍忍了,她可不想又被陸澤趕出去讓街坊四鄰的看笑話。

重點是,那些死老太婆死女人一個二個的隻會嘲笑她,還罵她活該,她怎麼了?

她不就是對老公凶了一點嗎?

誰家男人不是拿來打罵的?

神經病!

沈紫姍拎著菜籃子準備隨便買點東西,偏偏陸澤這時候吩咐道:“買的菜不新鮮,自己回娘家。”

日!

沈紫姍惡狠狠的踩著高跟鞋出去了,一出去對溫如案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溫如案又勸她忍。

吃過早飯又是洗衣服做飯,陸澤往死裡盯著她,沈紫姍一天到晚沒有半點休閒時間,累癱了。

不過好在晚上,孩子可以吸陸豫安的人氣。

終於沈紫姍受不了了,她把拖把一扔,對著陸澤大叫,“一天到晚都拖地,這地比你臉皮還乾淨,用得著拖這麼多次嗎?我看你就是故意折磨我!死老頭!”

陸澤放下報紙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神太冷了,冷的沈紫姍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她兩隻手叉在腰上,外強中乾的說道:“怎麼樣?我就是不乾了,你想怎麼樣?趕出去就趕出去,我肚子裡懷的是你們陸家的種,要是我有什麼意外,都是你這個糟老頭子乾的!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報警,告你家暴!”

“去告。”

陸澤不為所動,也就隻有沈紫姍這種丫鬟身子公主心的女人會覺得做家務是家暴了。

說出去,丟人的也是她。

沈紫姍完全沒想過陸澤會沒半點反應,她有點泄氣,可是她是真沒力氣了。

二十多年沒乾過家務,一乾就是好幾天,誰受的了啊?

前兩天,她還仗著孩子是鬼胎,隻要吸足了人氣不會有任何事兒穿著高跟鞋乾活,現在她連高跟鞋都不穿了,穿的平底鞋,身上還圍著圍裙,手上帶著廉價的塑料手套。

不,這不是她要的精致生活。

沈紫姍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這糟老頭子太過分了。

這時門突然響了。

陸澤看了沈紫姍一眼,打開門,門外沈母,沈父,沈死小弟,沈大伯,沈二伯一大幫子人氣勢洶洶。

沈母厲聲問道:“姍姍呢?聽說你虐待我們姍姍了?”

陸澤看向一旁蹲著在哭的沈紫姍,讓開了位置。

沈母走過來,一把抓住沈紫姍的手臂,使勁的掐著,凶神惡煞的質問她,“是不是他們陸家欺負你了?走,跟我回家,他們陸家要不是不向你道歉,你就彆回來。”

沈母使得勁兒可大了,沈紫姍那塊的皮膚一下就青了。

陸澤在沙發上坐下,靜靜的看著他們表演。

沈紫姍應該是沒告訴沈母自己從沈家出來了,沈家原本沒有借口把沈紫姍帶回去所以一直沒來,現在恐怕是聽說沈紫姍做家務遭虐待,有借口了,故意過來帶人。

說白了,還是為了那二十萬。

沈紫姍不傻,當然知道沈母的想法,可是她剛才才說陸澤虐待他,現在難道就要自打臉嗎?

她暗暗的瞪了陸澤一眼,這糟老頭子也是,就不會說句話嗎?

隻要說句話,她就借坡下驢了。

沈父帶著沈大伯,沈二伯,沈小弟衝到陸澤身邊,“你們陸家真做得出來啊?把彆人家的女兒騙到自己家裡當牛做馬,我女兒還懷著孕呢?我告訴你,沒二十萬這件事兒沒完。”

“哦。”

陸澤應了一聲,拿起了報紙。

沈父一把把陸澤手裡的報紙搶走,“你現在什麼態度?怎麼看不上我們女兒了?彆忘了,當初是你們求著我女兒嫁到陸家的!”

沒了報紙,陸澤拿起了桌上原身收集來的風水書,“這樣吧,你們問問沈紫姍,看她想不想走,你們要是能把人帶走,看住讓她彆回來了,我就讓豫安和他離婚,成全你們。”

“懷孕期間,男人沒有離婚權!”沈紫姍吼了一句。

“是你要離婚,我隻是成全你而已。”

陸澤淡淡的笑道:“自己選,門開著,幾位,不送。”

說著,陸澤拿起書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這下沈家人尷尬了。

合著,他們戲演了半天,人家不接招。

沈母一咬牙,拉著沈紫姍往外走,“走,咱不在陸家受這個窩囊氣。”

她就不信了,這陸澤可以說的這麼輕鬆,那陸豫安也能嗎?

當初可是陸豫安拿了二十八萬彩禮跪在樓下求著他們家姍姍嫁的,這麼不容易求來的,他舍得放手嗎?

沈母對沈父說道:“打電話給陸豫安,告訴他,姍姍我們帶走了,以後再跟他慢慢算賬。”

沈父聽話的打電話給陸豫安,很快,電話就通了。

陸豫安忐忑的問道:“爸,您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

這種卑微到塵埃裡以及對沈父極度尊重的語氣取悅了沈父。

他得意的看了陸澤一眼開了擴音,沈父咳嗽了兩聲,嚴厲的問道:“豫安,我就問你,姍姍這個老婆你還要不要?”

“不要!”

“你說什麼?”

“不,爸,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你說。”

“…… ”

陸豫安卡帶了,這個怎麼要解釋?

老丈人你不按套路出牌啊。

陸澤掩了掩唇,壓了壓笑意。

長久的尷尬的沉默。

沈父深呼吸:“姍姍在你家當牛做馬,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你現在知道了!”沈父極怒,“姍姍受了委屈,他們現在就要把她帶回去。我告訴你沒有二十萬彌補姍姍受的委屈,我們不會原諒你。”

“爸,我沒有二十萬,你看這樣行不行……”

“少廢話,行不行,給句準話。”

“不行!”

彆說沈父了,滿屋子的人臉都黑了。

真沒想到啊。

陸豫安這種蠢貨,才幾日的功夫竟然變得如此油鹽不進,狡猾多端。

“好,不行是吧?”

“不是!”

陸豫安哭了,“爸,我真不是那意思……”

“你看你就是故意想氣死我!”

沈父憤怒的掛斷了電話,

陸澤無奈的看著沈家人,“兒女的事情,我這個當父親的也沒辦法,如果沈紫姍要走,我也沒辦法,門在那兒,請。”

“好,這可是你說的。”

沈母拉著沈紫姍,“姍姍,走,跟我回家。”

沈紫姍咬著唇,用力甩開沈母的手,不吸人氣,肚子疼起來可要人命。

她大聲的說道:“不,我不回去。”

“你說什麼?”沈母一巴掌抽過去,“你是不是瘋了?”

沈紫姍難以置信的捂著臉,“你居然敢打我?”

說著,她一巴掌抽回去,“你以為我還是七八歲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呢?老妖婆。”

“你這個吃裡扒外,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撓死你。”

“來啊,誰怕誰啊,老妖婆,我叫你一聲媽給你臉了。”

母女倆一言不合互相抓著對方的頭發,往死裡打。

沈家人趕緊衝上去勸架,說是勸架可定幫著的是沈母。

沈紫姍一看打不過,順勢往地上一躺,“哎喲,哎喲,我的肚子……”

她這一叫,誰都不敢動了。

沈紫姍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公公,快報警,把這些害我兒子的人給抓起來。”

“你……你,死丫頭,你彆裝。”

沈母慌了。

“哎喲喂,我的肚子啊,你們今天必須賠錢,不賠錢,咱們就警察局見。”

“沒錯!”

這個時候陸澤倒放下書,站起來了,守在門口,“今天不賠錢,誰也彆想走。”

說著,陸澤拿出手機作勢要打電話給警察局。

沈家人一臉蒙。

咋的,他們訛人的被人訛了?

陸澤說道:“我親愛的兒媳婦,你要堅持,你是我們陸家的兒媳婦,我絕對不允許你被外人欺負了。”

“……”

你現在知道裝公媳情深了?

剛虐待的時候咋不說呢?

沈家人臉都木了。

沈父直接衝了上去,“我看你怎麼攔!”

陸澤腳伸了出去,沈父還沒衝過來就摔了個狗吃屎。

沈小弟見自己爸摔了,舉著拳頭對準陸澤的臉砸了過去,陸澤蹲下來,拳頭砸防盜門了,疼的他呲牙咧嘴。

沈大伯和沈二伯,兩個人一起衝了過來,陸澤一腳快速踩兩人大腳趾。

哎呀一聲,兩人跳的老遠,蹲在地上抱著腳叫疼。

見自己娘家人被人坑了,沈紫姍也不叫了。

陸澤說道:“每人給兩千,我先帶兒媳婦去醫院檢查,檢查出來有問題,我們再商量具體的賠償。”

“我們就不給你能怎麼樣?”沈母破罐子破摔,“我們還就不走了,住下了。”

“那就報警。”陸澤冷冷的說道:“看女方知道自己未婚夫把自己懷孕的姐姐摔的快流產,還要不要結婚。”

“你!你訛人。”

“承惠,兩千。”

陸澤不接茬

最終,沈家人每人轉了兩千,灰溜溜的走了。

陸豫安緊急請假之後回來,看到陸澤和沈紫姍在分錢。

不,一定是他看錯了。

他把和姍姍昨天還爭鋒相對像仇人。

陸豫安退出去,默默的抬頭又看了下門牌,502,沒錯。

他走進去,問道:“爸,嶽母他們來過了?”

“沒錯。”陸澤應了一聲,對沈紫姍說道:“你今天為家裡賺了一萬,咱們三七分,你三,我七。”

“憑什麼我三?沒我賣力演出,你能賺一萬嗎?”

沈紫姍叉著腰,一副死也不退讓的樣子。

陸澤無奈道:“往後一周的家務不用做。”

“成交。”

陸豫安:“…… ”

他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紫姍沒理陸豫安,笑著說:“我出去逛街了。”

有三千塊錢,可以買不少東西了,而且還能打電話讓陸豫安給錢。

陸豫安委屈,來到陸澤身邊,“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請假了?”

“嗯。”

陸澤遞給他一個白眼,“既然請假了,就彆浪費,下午跟我去店裡看店,你也學點風水,以後好繼承家業。”

“爸,你確定咱們店裡的東西真的有用嗎?”

陸澤舉起了擀麵杖,陸豫安屈服了,“我去。”

沈紫姍一出門就去商場購物了,她每換一套衣服,溫如案就誇一句好看。

同時,知道自己的老婆吃了虧,晚上的時候,溫如案特地入夢化作厲鬼,好好的教訓了沈家人。

一連三天,彆提多狠了。

每當沈家人閉上眼睛立刻就夢見各種鬼怪一會兒把他們炸油鍋,一會兒把他們吊起來鞭打,一會用烙鐵烙他們的眼睛,沈家人每天活的都是提心吊膽。

這天陸澤正在看店,幾輛豪車停在了陸澤門口。

然後一群人從車上下來,匆匆忙忙的就走進了陸澤的店。

百裡月激動的雙手把已經碎了的項鏈遞上,“大師,你還記得我嗎?”

“應驗了?”

“嗯。”百裡月點頭,“早上我逛完街,開車回家,突然車子失靈,差點被大貨車撞了。”

太可怕了,就差一點點,那輛大貨車可是滿重的。

她開的是普通的汽車,這要是撞上了,連車帶人都得碾成泥。

當時她都以為死定了。

然後脖子上的項鏈,發出一道紅光將她包圍了。

所有的碎片從她身邊飛過。

貨車撞了過來,活生生車都都凹陷了進去,但是她一點事兒都沒有。

回家後,她就和爸媽說了,爸媽立刻讓管家收拾了禮物,立刻和她趕了過來。

百裡月問道:“大師,我的項鏈碎了,是不是就不能用了?我還要再買,多少都要。”

“月兒,說什麼瞎話?”

百裡夫人嗔了百裡月一眼,笑道:“多謝大師對月兒的救命之恩。”

“夫人客氣了,是百裡小姐自己買了項鏈,都是緣分。”

百裡夫人溫柔的笑著,“大師,我們想請你移步看一下家宅平安。”

說著,百裡夫人遞上了一個特大紅包,“這是給大師的見麵禮,辛苦費,我們另算。”

陸澤沒收,說道:“道家規矩,等價交換,否則會損福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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