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怎麼就沒覺得！
不過，這個少年，嗅覺看起來非常靈敏。好好教導出師話，能派上用場。
正好他很需要一個鼻子靈家夥來鬼殺隊幫忙。就是不知道學劍天賦怎麼樣，能不能儘快出師。另外，關於氣味一樣這種事，他也蠻好奇。
“到底是什麼味道？”奈良善詢問麵前少年道，“呐，鬼舞辻無慘身上到底什麼味道？”他隻覺得鬼舞辻無慘身上有血腥味，卻是沒感覺有什麼特彆來。
“我也不好說，以前從來沒聞到過味道……”灶門炭治郎被奈良善問一愣，回答道，“聞起來很特彆，非常好分辨。”
奈良善：這和沒說有差嗎。
灶門炭治郎回過神，怒道：“絕對不會有錯。就是你吧，鬼舞辻無慘，把我妹妹變成鬼人！”
“把你妹妹變成鬼……”奈良善懂了，“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啊。”
灶門炭治郎臉色鐵青：“你不覺得愧疚嗎？不覺得做錯了嗎？殺死彆人對你來說……”
“對鬼舞辻無慘來說，殺人，平常像是喝水一樣。”奈良善眯著一雙紅色豎瞳，冷冷回答。
灶門炭治郎握緊了刀，衝了上去。然後下一秒，奈良善卻從他麵前消失，出現在炭治郎身後。
“速度太慢，腳步虛浮。你連基礎都沒有打好。呼吸法也沒學會吧。”奈良善揪住灶門炭治郎衣領，單手就將人甩了出去，然後招招手，“再來。”
灶門炭治郎咬牙，爬起來拿著刀衝了過去。
“起身速度太慢，你是烏龜嗎？”奈良善輕鬆抓住了灶門炭治郎胳膊，輕輕一敲手腕，炭治郎手裡刀就掉在了地上。
奈良善俯身將刀撿了起來，丟給灶門炭治郎：“這麼輕鬆就被人奪走武器，想要斬鬼？你還差遠呢。”
“再來。”
“手臂抬高，穩一點，你沒吃飯嗎？握刀要緊，速度要急，反應要快。”奈良善再一次將人丟了出去，“就這水平，你要多久才能出師？你難道除了鼻子，就沒有彆優點了嗎？難道要我切掉你鼻子帶走用？”
被連續丟了好幾糟灶門炭治郎躺在地上看著天空，累氣喘籲籲，白天時候揮刀，晚上時候跑山，他早就沒了力氣，現在和奈良善這麼折騰一圈，已經徹底力竭，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體力耗一乾二淨後，被憤怒衝昏腦子也清醒了下來，灶門炭治郎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來。
如果麵前人真是鬼舞辻無慘，這也太過於溫和些了吧。明明殺死了他家人，還把他妹妹變成了鬼。如今被他發現真實身份，為什麼不下殺手，還指導他劍法動作和姿勢？實力相差這麼多，殺死自己應該就像是碾碎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吧。
可是氣味，真一模一樣。
灶門炭治郎開始有些茫然起來，漸漸懷疑自己鼻子，他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判斷過早，就在一次詢問道：“你是鬼舞辻無慘嗎？”
“我從來沒承認我是鬼舞辻無慘吧。”
“可是你氣味，和房間留下氣味真一模一樣。”灶門炭治郎眼神怔怔說道，“是你去了我家，還是……”
“斬殺你家人應該就是鬼舞辻無慘。”奈良善回答，“很不巧，不少鬼都說，我和他氣味一樣。我也不想這樣，氣味什麼不可能改變，可也不能就因為氣味和那家夥一樣就要我撲點香粉再出門啊？”
灶門炭治郎訥訥道：“氣味一樣，這怎麼可能。”
他從來都不知道，還有人氣味能一樣到這種地步，就算是有血脈家人，也隻是氣味相似而已。
“可能我體內鬼血太濃鬱了吧。”奈良善低聲說道，抓住了灶門炭治郎衣領，就像是拽著一條死狗一樣上山。
“去小屋路怎麼走？”
灶門炭治郎：……
“喂，沒死就回答。”
“我還不能相信你，不能告訴……”
啪一聲理智弦斷了，奈良善耐心終於被這過於耿直少年磨沒了，將人丟在地上，小腳踩在了灶門炭治郎腦門上來回碾著：“看清楚，我是鬼殺隊成員。”奈良善脫下了羽織，將黑色製服後麵字給灶門炭治郎看，還有彆在腰上一直沒有動過日輪刀。
“明白了嗎，笨蛋。”
灶門炭治郎：“……這是鬼殺隊製服？”他才剛剛接觸這些事情，因為還沒加入鬼殺隊，所以製服和刀什麼，還不是很清楚。好像那位富岡義勇先生是穿著類似衣服，隻是羽織不同。
“住在這裡是以前水柱鱗瀧左近次，我來找他。”
灶門炭治郎驚訝：“你認識鱗瀧先生。”
“廢話，都說了我是鬼殺隊人！快指路！我三天三夜沒睡覺趕過來，累要死，再不回答我就把你扔進前麵陷阱坑裡！！”
“往東。”
“早說不就好了。”奈良善再次提起了人，往山中小屋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