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夢正癡漢的揉捏著奈良善的臉蛋。
“好軟的皮膚啊,不愧是和那位大人一樣的臉……”他的話還未說完,胸口就被太刀刺穿。垂眸一看,奈良善已經睜開了眼睛。
“真煩啊。”奈良善站起身,將太刀抽了回來,看著魘夢後退兩步,跪在了地上。
“要是那個世界有亡魂存在就好了。”奈良善甩了甩太刀上的血,“我有不少話想和臭老頭說,結果他眼睛一閉,兩腿一蹬,說走就走。”
“就算夢裡麵見到了,也不是本人。”
“對了,有一件事忘記和臭老頭說了。”奈良善高高舉起太刀,將魘夢的脖子砍斷,“不好意思啊臭老頭子!你的曾孫子這輩子沒戲了!有來世的話自己娶自己生去!!!”
當然下輩子再領養一個曾孫子也可以,剛好把中間步驟都省略了。
魘夢的頭掉落在車頂上,不過身體並沒有灰飛煙滅,奈良善不耐煩的揉了揉眉頭,很好,和半天狗一樣,又是有什麼小伎倆吧。
這個身體,已經不是本體了。
“那個不是本體哦。”魘夢的頭說出的話,與奈良善剛剛的想法對上了,“我已經和這列火車融為一體,太晚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但除了你之外,都是我的食糧。要我給你留一口嗎?”
“要我把你砍成一片片嗎?”奈良善反問道。
魘夢一笑,融入鐵壁遁走。
奈良善冷笑,剛好在這時,灶門炭治郎從夢中醒了過來,他是被禰豆子喚醒的,醒過來後立刻將車廂內的人交給了禰豆子,讓她喊其他人起來,然後自己翻身上了車頂,正好看見了奈良善。
嗯?
“惡鬼融入了列車。”奈良善將之前的事情簡要說明給炭治郎說道,“不知道列車的脖子,算不算惡鬼的脖子。”
炭治郎:“我去找!”腳步一轉才想起一件事來,他上列車的時候沒有聞到奈良善的氣息,和鬼舞辻無慘那麼相似的氣味,他聞到了一定會發現,這就說明上車的時候,奈良善沒有在列車上。
那一定是半路上來的,但是列車開了之後還沒有停下來過。
所以,奈良善他逃票!!!!
重點錯。
“下車後記得把車票補上!”灶門炭治郎對奈良善喊道,然後立即下了車頂,重新回到車廂內。
兩百多人都是惡鬼的人質,既然惡鬼這麼說了,車廂內一定有異動,他得去看看。
盯著奈良善補票的事,可以在這次事件解決後再說。耿直的灶門炭治郎這樣想道。
奈良善:……
要補票?他是來斬鬼的還要補票??
行吧,不差那點錢。
那麼,富岡義勇切開的列車車頂,是不是也得賠償?
話說現在惡鬼已經和列車融合了吧,他坐列車給錢,他現在坐惡鬼還給錢嗎?
車廂內部,禰豆子已經將嘴平伊之助叫醒了,拿著雙刀有著一副漂亮麵孔的少年正笑哈哈的斬殺著惡鬼,然後高喊了什麼,直奔車頭而去。禰豆子也在奮戰,想要在奇怪東西的襲擊下保護普通人。
我妻善逸還在睡覺,一邊睡覺,一邊斬鬼。
煉獄杏壽郎也醒了,剛好這個時候富岡義勇也趕了過來,一邊是熾熱的炎之呼吸,一邊是溫和的水之呼吸,兩方行動下,完全沒有惡鬼殺人的機會。
“啊哈哈哈,真是相當羞愧,我竟然在惡鬼的血鬼術下睡了過去。如果有縫,真想鑽進去!”煉獄杏壽郎哈哈的笑著說道。
富岡義勇:“現在沒空,讓你鑽。”說著,斬了身側想要吞噬睡覺小女孩的鬼手臂。
灶門炭治郎就在這個時候從上麵下來的,身後還跟著奈良善。
揮舞著太刀砍了惡鬼的增生肉臂,奈良善說道:“惡鬼融合,要斷脖頸,可能要去前麵。”
灶門炭治郎:“伊之助已經去了!”
“你也去。”奈良善說道,“杏壽郎跟著。後麵的車廂,交給我們。”
煉獄杏壽郎爽朗大笑:“好!”
“新來的上弦陸,可能是下弦升上去的。”奈良善說道,“會催眠入夢,小心。”
“沒問題!”煉獄杏壽郎抓住了灶門炭治郎,就如一股騰起的火焰一樣,嗖的一下子就沒了蹤影。
奈良善守最後的幾節車廂,富岡義勇守中間的幾節車廂,最前麵的交給禰豆子和我妻善逸。
剛剛好。
以結果來說,也很不錯。煉獄杏壽郎和炭治郎走了沒幾分鐘,惡鬼的脖頸就被斬斷,列車的車頭掉了。
被分了很多的血,給予了上弦的數字,但事實上,魘夢和其他在上弦位置呆了百年的惡鬼們,實力終究差彆甚大。
最終,結局沒有任何改變。
車廂側滑了好長一段路才停下,倒在了路上。
奈良善抓住幾個險些撞傷的人,他們還在沉睡,哪怕惡鬼已死,也沒這麼容易立刻醒過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醒不過來也好,因為奈良善轉身就看到一個女孩雙眼含淚,站在自己的麵前。
那是戀雪。
猗窩座來了,這位上弦才是最難解決的家夥。
和他相比,魘夢的血鬼術是麻煩了點,但終究算不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