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 113 章(1 / 2)

屑王之子 夜晚的血 7754 字 3個月前

黑夜中, 一側是倒下的列車,和零散的人群。一側是刀光劍影,三人一鬼的戰鬥。

炎之呼吸,水之呼吸, 月之呼吸。

金紅色的火光, 藍白色的水流, 旋轉的飛月。

同時還有時不時在猗窩座腳下展開的術式,銀白色的雪花形狀非常漂亮。

戰鬥非常激烈,無論是移動的速度, 還是出劍的速度, 都讓旁人眼睛都跟不上,隻能看到幾種顏色的光芒糾纏在一起,晃花了眼睛。

伊之助站在炭治郎身邊自言自語,他想幫忙, 但這顯然不是他能幫忙的程度。

為何奈良善一直嫌棄普通隊員無用,就是因為當他與柱們在和上弦戰鬥的時候,普通隊員根本就沒有插手的機會, 稍微靠近就會被波及到沒了性命。惡鬼不會在乎鬼殺隊人的生命安全, 妨礙到的隻有柱們。

實力低微就隻能兩手空空, 站在一邊看著。

就像是現在的炭治郎等人。

三人中,實力最強的自然是奈良善,其次是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所以戰鬥起來時,是以奈良善為主力,由煉獄杏壽郎封鎖猗窩座的行動,富岡義勇協助,但是這樣的打法隻持續了一會,奈良善主動後靠, 成為了輔助。

無需言語,隻要幾個動作,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而經過之前的纏鬥,他們也明白了奈良善此舉的意義。

猗窩座對奈良善太熟悉了,就算他掌握了新的力量,但一個人的戰鬥方式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就算稍稍有些不同,有天賦的武鬥家也會迅速習慣這點不同,然後再次回到原點。不巧的是,猗窩座在是人類時,就是一個很有天賦的戰鬥強者。

除非動用血鬼術。

不過現在,奈良善還沒有立即使用的意思。

猗窩座雖然是近戰的攻擊方式,但也有很多招式虛空揮舞拳頭,攻擊卻可以到達遠處,大概是吸收了童磨死去的教訓,猗窩座在麵對三個拿著刀的鬼殺隊總是拉開距離,他小心著每一把刀,不讓他們有接近自己的機會。

奈良善的月之呼吸攻擊距離最長,不過猗窩座最熟悉的就是奈良善的月之呼吸,偶爾被斬斷手腳,對於恢複能力極強的他來說不是問題,他隻防備自己的脖子被襲擊。

戰鬥陷入了僵局。

猗窩座拉開了和三人的距離,調侃的看著他們,出口嘲諷。

奈良善擁有和鬼相似的體質,就算受了點輕傷,如今也已經痊愈。但是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不同,煉獄杏壽郎的手臂骨頭應該是裂了,富岡義勇的肩膀被刺穿,對性命無礙,卻很容易影響行動。

“改變方針吧。”奈良善沒理會絮絮叨叨勸兩人變成鬼的猗窩座,說道。

煉獄杏壽郎:“都聽你的,有什麼想法嗎?”

奈良善:“如果你們兩個可以靠近那家夥,能斬首嗎?”

富岡義勇:“可以。”

“好極了。”奈良善笑了,他收刀入鞘,丟到了一邊。

煉獄杏壽郎和富岡義勇兩臉迷惑,怎麼又放下了刀?什麼意思?

“我抓住他,你們斬首。連我一起砍也沒關係,我不會死。”奈良善壓低聲音說道,“隻要不是砍我的脖子就行。”

奈良善的聲音很小,隻有富岡義勇和煉獄杏壽郎聽到了,煉獄杏壽郎的嘴角僵了一秒,最後回答道:“我知道了!”

富岡義勇恩了一聲,從他的麵癱臉上實在很難看出情緒。

奈良善放心了,兩人都是很有誠信的人,既然應了,就不會不做。

不過是疼一點而已,在渣爹的實驗室裡,他經受過比這還要可怕千百倍的疼痛。

說實話,奈良善對疼痛早已習慣。

猗窩座看著奈良善丟了太刀,笑了:“怎麼,還想和我用拳頭對打嗎?可以啊。”

奈良善隻瞥了他一眼,就消失在原地。

消失了?

猗窩座一怔,恍然才想起奈良善可以使用血鬼術,他微微皺眉,開始警惕周圍。

奈良善消失的一幕自然也落在了其他人的眼中,炭治郎等人驚得險些掉了下巴,炎柱和水柱則是緊緊盯著猗窩座。

奈良善要為他們創造機會,那機會或許短小的隻有幾秒的時間,絕對不能錯過。

人呢?人在哪裡?

猗窩座環顧周圍,他什麼都嗅不到,好似周圍都是空蕩蕩的。

不過,本能卻告訴他,有人來了。

在身後?

猗窩座連忙回身給了一拳,卻落了空。正驚訝之時,身側一個小小的身影憑空走了出來,對著他的腹部就是極快的連擊。打的猗窩座腹部凹陷,內臟碎裂。

血從他的嘴裡吐出,又快速乾涸。

內臟在修複,然而還未徹底恢複時,對方竟然雙手成掌,指甲鋒利猶如鬼手,快而利落的刺入了猗窩座的腹部,然後一個回轉從背後又反刺回來,整個身體都貼了上去,遠遠看著竟是緊緊抱住了猗窩座一般。隻是抱著猗窩座的男孩,手掌緊緊禁錮住的卻是猗窩座的脊骨。

沒錯,刺入又回抓,死死的在血肉中間,捏住了對方支撐身體最重要的骨骼。

猗窩座大驚失色,眼前炎之呼吸和水之呼吸已經襲了過來,他想要逃跑,恐懼之中,手掌向下,竟是直接從肩膀處切斷了奈良善的手臂,往後一撤,狼狽躲過一水一炎兩邊的攻擊,隻被砍了半邊肩膀,和一條手臂。

奈良善踉蹌一下,下一秒,缺失的手臂從他肩膀上長了出來,奈良善稍微活動一下新生成的手臂,目光陰冷的看著前麵同樣取出他的斷臂後快速自愈的猗窩座。

圍觀的我妻善逸都要嚇哭了。

那個穿著鬼殺隊製服的小矮子是什麼人啊,話說是人嗎?又是一個和禰豆子一樣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