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結束了。”我妻善逸小手拍著自己的胸口,在看到猗窩座的腦袋被砍下去也沒有死的時候,他差點以為會團滅呢。
“幸好太陽出來了。要不是太陽……”我妻善逸的臉色一變,第一時間回頭看箱子,很好,禰豆子在箱子裡沒事。然後下一個反應,撲過去狠狠的壓住了奈良善。
完全沒有防備就被壓倒的奈良善:“乾什麼!”
“小心,太陽出來了。喂,伊之助,快來幫忙!”我妻善逸大聲喊道。
不明所以的嘴平伊之助哦了一聲,上來幫忙將奈良善掙紮伸出來的手臂坐在了屁股下麵,然後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沒問題!”
“沒問題個屁啊……”被壓在下麵的奈良善悶聲說道,“我不是鬼……”
我妻善逸拍了拍奈良善的頭:“這個時候就彆逞強了,我們不會因為這件事對你有看法的。”禰豆子那麼可愛也是鬼,所以身份什麼的無所謂!
“沒關係的,善逸。”灶門炭治郎就地躺了下來,雙手合十放在小腹上,他的傷口再次崩開了,雖然沒有到要命的地步,不過鬆了口氣後,就因為大量失血而感到些許頭暈。
“他雖然血脈稍微和我們不太一樣,但是不害怕陽光。”
我妻善逸:“哎?這樣的嗎?”明明心跳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鬼。
“對,所以給我起來,你們兩個臭小子!”奈良善低聲道。
我妻善逸立刻起身,想起了炭治郎介紹過這位地位很高,慌忙躲在了煉獄杏壽郎身後:“抱歉。”
奈良善抬起頭,將還壓住他手臂的伊之助推開,拍了拍身上的土:“沒關係,我沒生氣。”
我妻善逸確認了一下他沒有撒謊,小心翼翼走了出來。
富岡義勇收刀:“回去吧。”
奈良善卻反而在草地上找了個地方坐下:“我等著被抬回去。晚安。”
“哎,要睡嗎?”我妻善逸驚訝道,然後就看到奈良善打起了小呼嚕。
富岡義勇:“他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了。”
不僅如此,這三天三夜一直處於趕路和戰鬥的狀態中,神經崩的很緊,疲憊感是翻倍的來。要是常人,早就挺不住了。
煉獄杏壽郎看著遠處,隱的人已經得到消息來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身為蟲柱的蝴蝶忍。
她用極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瞧這場景後微微蹙眉,笑著問道:“看這樣子是結束了,傷亡怎麼樣?”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爽朗回答:“無人死亡,輕傷者有一部分,重傷者全部都在這裡了,就是我們!”
蝴蝶忍打量著麵前的幾個人:“都不是致死傷呢,看來可以慢慢處理了。在惡鬼手裡保下一整個列車的人,真不愧是煉獄先生。嘛,有一句話我想問下,不是上弦吧。”
富岡義勇:“兩個上弦。”
蝴蝶忍:……
富岡義勇:“都解決了。”
蝴蝶忍:……
富岡義勇:“你來的真慢。”
蝴蝶忍的額頭上哢吧一下蹦出青筋,她陰沉著一張臉冷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送來的消息位置太籠統了,知道滋賀多大嗎?而且你們還乘坐列車走了那麼長一段路。富岡先生,你是覺得我能追上列車的速度嗎?”她可是接到消息後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一邊趕路一邊確認方位沒錯,拚儘了全力!
富岡義勇誠實回答:“奈良善就追得上。”
蝴蝶忍憋氣,要不是這話說出來稍微有點失禮,她很想揪著富岡義勇讓他不要拿奈良善當做參照物。
和奈良善比速度?你咋不和飛鳥比上天呢!
和富岡先生講道理就像是對著牛說英文一樣沒有意義,蝴蝶忍選擇放棄。
“那麼,這次是上弦幾?”
煉獄杏壽郎:“是上弦貳猗窩座和新上任的上弦陸!”
蝴蝶忍點頭,表示知道了,對隱的人招手,讓他們把這幾個重傷的抬走。至於全部傷口愈合卻睡著的奈良善,找個擔架抬著,讓他繼續睡。
可憐的灶門炭治郎一行人,才從蝶屋出來沒多久,現在又要回去了。
富岡義勇轉身就要走,被蝴蝶忍笑著拽住了衣服:“去哪裡?”
“我無礙。”富岡義勇說道,“斬鬼。”
蝴蝶忍笑著戳了戳他的傷口,疼的富岡義勇臉色發白。
“肩胛骨裂開了,富岡先生。”蝴蝶忍笑著說道,“我勸富岡先生最好老實聽話,在醫生麵前可沒有傷未曾愈合就逃跑的病患,知道不老實的家夥我們是怎麼處理的嗎?”
富岡義勇轉身,就瞧見一個隱手裡拿著布條繩,一臉無奈。
富岡義勇:……
“不過是富岡先生呢,以防萬一,還是先綁上吧。”蝴蝶忍拿過繩子說道,“請不要亂動哦。”
明明隻是肩部和手臂受傷,卻整個人從頭到腳被捆起來的富岡義勇沉默了好一會後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哦。”蝴蝶忍笑著回答。
信以為真的富岡義勇:“哦。”
聞到了生氣味道的灶門炭治郎:生氣了呢。
聽到了生氣聲音的我妻善逸:生氣了呢。
感知到蝴蝶忍憤怒氣息的嘴平伊之助躲到一邊去了。
擔架上,終於可以睡一覺的奈良善小呼嚕打的很香甜,一切紛擾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