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 119 章(1 / 2)

屑王之子 夜晚的血 6409 字 7個月前

鬼舞辻無慘來了, 他來這裡乾什麼?要殺嗎?難得看到他出現一次,孤身一人,殺了吧, 這樣的機會, 非常難得。

殺……殺不死的吧。

要是這麼容易殺, 在無限城的那十年,他早就殺死鬼舞辻無慘了。

尤其是實驗期間, 無數次的機會, 他與鬼舞辻無慘獨處, 連會用傳送血鬼術的鳴女都不在,事實上他確實采取過無數次的行動,無一例外以失敗告終。

鬼舞辻無慘厭惡不好好配合他實驗的人, 為了懲罰,故意挑非常痛的地方用刀切下去。那種感覺, 當真痛不欲生。

即使心理上鼓著勇氣, 也耐不住看到鬼舞辻無慘時, 身體神經條件反射的開始顫抖。

奈良善小心翼翼的探頭, 看到鬼舞辻無慘在京極屋門口站住了, 然後消失在原地。奈良善猛然探出半個身子去,感受到惡鬼專有的氣息出現,墮姬行動了。

不過那股氣息很快就收斂起來, 奈良善聽到了有人在驚呼著什麼,似是有人跳樓。可惜剛剛他一直緊盯著鬼舞辻無慘, 過於集中導致其他的什麼都沒看到。

墮姬做了什麼?宇髄天元沒有阻止嗎?

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奈良善拿著自己的刀翻身跳了出去,隱身的血鬼術使用是有時間限製的,而這個時間很快就會消失, 奈良善隻能拚儘了力氣趕到京極屋的門口,然後一躍來到二樓的窗戶前。

這個房間的主人並不是墮姬,而是另外一名花魁,對方穿著方塊花紋的衣裳,挽著頭發,女子的左眼下麵有一點淚痣。卸妝後的花魁麵色很不好,眼下有點點青黑。

這名花魁的身邊沒有彆人,隻有她自己,在這種花魁需要工作的晚上看起來很奇怪,不過看她桌上那一碗藥,大概也能猜得出來。生病的花魁,是不能接待客人的。

“……禿?”生病的女子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她的視線在奈良善雪白的小臉上一掃而過,落在了他手裡的太刀上。

奈良善不耐煩的撓頭,隱身的時效已經過了,這個女人,是打暈呢,還是打暈呢?

“你是……”女子沒有發出聲音,而是用口型詢問道,“奈良善?”

奈良善打量著她,突然想起來宇髄天元說過,他派了三個老婆在最可疑的三家店暗訪,他去的時任屋的須磨已經不見了,至於這位,應該是另外兩個的其中之一吧。

叫什麼來著?

算了,管他的。

“他呢?”奈良善言簡意賅的詢問道。

雛鶴知道奈良善問的是誰,她伸出手指著隔壁的店,那是荻本屋的位置。

正在疑慮時,就聽到樓下發出很大的一聲響,奈良善握緊刀從窗戶低頭往聲音源頭看過去,就見隔壁那家店門被踹開了,還有帶子飛舞。奈良善看到了跑出來的墮姬,還有緊隨其後的宇髄天元。

在宇髄天元身邊,是淚眼汪汪,拿著苦無的女子。

那是宇髄天元消失的老婆須磨,看來他找到了她,不僅如此,還揪住了才殺死京極屋老板娘的墮姬。

柱出現了,上弦也出現了,鬼舞辻無慘呢?

奈良善從窗戶翻出去,來到了樓下,他仰頭往墮姬的房間看,就瞧見在窗內斜眼冷冷往下瞥的鬼舞辻無慘。

明明鬼王是最強大的,而對手隻是一個柱,隻要鬼舞辻無慘動手,就能立刻把宇髄天元捏死在這裡。但他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於連麵都不打算露。

他就是這樣的人,哪怕敵人不是柱,而是一個剛剛進入鬼殺隊沒多久的灶門炭治郎,鬼舞辻無慘的選擇都是找下屬乾架,自己溜。

從心到了極致。

鬼舞辻無慘隻瞥了一眼,轉身就要離開,奈良善卻出聲喊住了他:“鬼舞辻無慘!”

窗戶邊的那人停住了腳,默默轉身,看著他一直沒有注意到的,穿著可愛和服,頭戴簪花臉塗得很白的奈良善。

……誰?

正準備打起來的墮姬和宇髄天元等人被奈良善這一吼停住了腳步,一個奇怪的看著奈良善,一個驚愕的抬頭看著窗戶邊那隻露出半張臉往下瞧的男人。

那就是鬼舞辻無慘?宇髄天元心中暗暗驚訝,真的就像是奈良善長大後的模樣。

墮姬則是盯著奈良善死命的瞧,才終於認出他的真實身份來:“奈良善?你這是什麼打扮!”

才想起自己還抹著麵戴著花的奈良善:……

賣去花街都這個打扮,有意見?

鬼舞辻無慘一直沒有認出奈良善來,他對奈良善最深印象還停留在十多年前,躺在他試驗台上等待著切割的男孩。哪怕偶爾會接收到鬼們臨死前看到的畫麵,鬼舞辻無慘也很少去認真打量奈良善,對他的麵容唯一知道的就是:和我長得很像。

這一點,還是鬼們每次初見奈良善就下意識的想跪而得知的。

現在瞧瞧這粉麵紅妝的模樣,和他哪裡像。

一副出來賣的模樣,真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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