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戰鬥開始前,我們在這裡見到了鬼舞辻無慘。”
眾人:!
炭治郎:“他來這裡了嗎?”
宇髄天元:“很快就離開了,他沒打算和我們對戰就走了。你說的氣味,會不會是他?”
炭治郎:“是有點像沒錯,但是並不一樣。”
宇髄天元:“如果有誰能看到就好了。”
“不如……問問鬼?”炭治郎建議道。
眾人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還是煉獄杏壽郎給了讚同的意見。
尋找墮姬兩人的頭很簡單,因為他們正在大聲的吵架,互相責怪,他們沒有給炭治郎任何回答,炭治郎勸阻了他們,詢問了他們,最後隻得到墮姬又哭又鬨的一個不知道。
他們當然不知道,被斬掉頭後,他們隻顧得看向對方,至於奈良善會如何,他們不在意。
反正都要死了。
兄妹一起,去地獄報道。
“向主公大人報告吧。”宇髄天元說道。
他果然,不可能是優秀的天才。
他斬殺了惡鬼,卻弄丟了奈良善,搞不好還是被鬼王擄走,這是最糟糕的狀況,比沒能斬殺上弦還要糟糕,作為柱他失敗了。
*
在看到木窗出現的瞬間,奈良善就知道這是什麼,鳴女的血鬼術。
一定是通過定位妓夫太郎來展開的,鳴女可以定位傳送被鬼舞辻無慘控製的鬼,卻沒有辦法隨心所欲定位傳送其他人,他離妓夫太郎太近了,給了鳴女機會。
糟糕透了。
奈良善在掉落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握緊了太刀,往下就是一個月之呼吸,想將抓住他腳腕的手臂砍斷。
攻擊落空了,對方很快放開手,奈良善立即抬頭,但傳送過來的窗戶已經關閉消失了。
想回去?這種好事不可能會有吧。他就知道,那就傳送自己出……
嗖的一聲,刺鞭飛舞,刺穿了奈良善的腹部和肩膀,將人甩飛,然後死死的刺在了牆壁上。
哇的一聲,鮮血從口中湧出,血腥味漸濃。
奈良善緩慢轉頭,就看見了一臉冷漠的鬼舞辻無慘。對啊,不是他還能是誰呢,能夠一瞬間刺穿他的身體,一點反應時間都不給留的厲害家夥,除了這個渣爹還能有誰?
就是黑死牟,現在的奈良善都有信心能接下他的攻擊。
隻有鬼舞辻無慘,仍舊讓他感到棘手。
被釘在牆上,鮮血不住的流失,就是想傳送都沒戲了,傳送的前提是不被打擾,現在腹部內臟不斷被攪爛又重新生成的死循環中,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當然,隱身也沒戲。
變成刺鞭的是鬼舞辻無慘的手臂,很好,除了黑色的血荊棘以外,他看到了鬼舞辻無慘的其他血鬼術,然而……知道了也沒有個屁用。
他現在身陷囹圄。
“哈哈哈……”麵對如此困境,奈良善還有心思笑的出來,“真是盛大的歡迎儀式,好久不見,這麼想我嗎?”
鬼舞辻無慘隻是微微挑起眉:“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故意惹怒我。”
“因為你的上弦死的快沒人了?”
鬼舞辻無慘的手微微一用力,奈良善又嘔出幾口血來,其中還夾雜著內臟的碎片。
腦子有點發蒙,思維開始遲鈍,是失血過多嗎?
“正好我的實驗有了進展,你就再協助我一段時間吧。”鬼舞辻無慘說道,“不過這次,彆以為還能跑掉。”
奈良善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誰知道呢。
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隻要不死,他總會逃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