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明天來上班。”
“嗯?”
種田:“怎麼了?”
奈良善歪頭:“我還……需要上班嗎?”
電話那邊的種田長官沉默了片刻,回答道:“當然。你不可能剛進來就立刻成立咒術特務科,在這裡工作,實績重要,資曆也同樣重要。不需要你一乾就兩三年,但至少半年的工作時間你得有。”
這已經是一路綠燈了,想當年他是做出多少成績才坐上異能特務科長官這個位置,奈良善一下子就成為副官,就是因為他登記的是咒術和異能力雙重力量的人才。而且政界上麵的人也有想要成立咒術特務科的意思。
不然以為副官的位置那麼好上來呢?
奈良善:“有工資就行。明日恐怕不行,我需要請假。後天也……最好給我空出三天的時間。”
種田:“你有事?”
奈良善:“明天要見一見咒術界的高層,後天要抄一抄禦三家的老窩,大後天就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拐的人才。”
種田長官:……
你這下手速度也挺快的。
“我知道了,乾脆下周一你再來報道。”
“好。”
奈良善掛斷電話,嘴角的笑慢慢淡下去了,真的是在哪個地方都要打工呢。
而且聽種田長官的語氣,異能特務科的工作好像比武裝偵探社還繁忙?
不,應該不至於,他的位置好歹是副長官,雞毛蒜皮的小事應該不會落在他的頭上。
他還是可以悠閒的逛街買買買。
*
禪院家。
“讓我去接東西?”長發的青年皺起眉頭,“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我來真的可以嗎?”
“你不去就讓彆人去。”另外一個有些桀驁不馴的年輕人笑著挑起眉頭,“乾脆交給我吧,父親。我保證安安穩穩的將它帶回禪院家。”
年輕人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禪院直哉,才剛剛從咒術高專畢業,年紀輕輕就是一級咒術師,正是傲氣的時候。
“那東西並不屬於禪院家。”禪院的家主禪院直毘人手裡提著酒葫蘆說道,“第一個要先送去加茂家,這是抽簽決定的。之後才是禪院家,你隻是去做個見證,確認那東西是真的。”
禪院直哉攤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反正隻要那東西送到禪院家,就可以自動歸屬於我了不是嗎?哦,我是說我們。”
“去接東西的不隻是你,還有加茂家和其他人。”
禪院直哉:“那又怎麼樣,那東西如此厲害,直接拿到自己手裡,就相當於握著一張王牌吧。一個小孩子拿著王牌就可以乾掉那麼多的詛咒師和咒術師,我拿著不是更好嗎?而且束縛什麼的,終其根本不就是咒的一種?那東西可以破解所有咒,也就是拿到手的那一瞬間,束縛就會立刻解開。得手就是贏了。”
一番話說的在場其他人都沉默不語,最後禪院直毘人笑了:“你還真是會出主意。這麼想去,你就去吧。”
禪院直哉滿意的勾唇。
“不過話我說在前頭,如果被其他咒術師聯合在一起揍了,可彆哭著回來。”
聽到自己父親毫不客氣的話語,禪院直哉的臉一下子就難看起來,他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自己身邊一開始拒絕的長發青年,“明明是我的兄長卻完全不行,這種高等級的任務交到他手裡才是糟糕了。”
長發的男人微微皺眉,到底什麼都沒說。
“行了,明天上午,記得準時出發。”禪院直毘人打斷了自己這個桀驁不馴的兒子的話,“彆讓人等你,也不會有人等你。”
禪院直哉聳肩。
他沒有將加茂家的人放在眼裡,除非那些老家夥出頭,或者是五條悟他們。除此之外他還真沒怕過誰。
*
加茂家。
“明天去領金冠回來。說好了金冠所屬是輪流製,每家留兩個月,而後換人。首先是我們加茂家。”
“嗯。”
“到時候注意一點,東西到手後記得驗證真假。聽說拿著那東西,咒力無法使用,你可以試試。”
“嗯。”
“可能會有人想要動手。存在咒術無法使用的可能,這時候要按照武力值取勝。這就是為什麼要派遣你這個隻有體術強,卻沒有繼承到術式的人。彆給加茂家丟臉,知道嗎?”
“……嗯。”
“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有人雙手環抱站在一旁冷冷道,“還不如派遣那個叫奏……”
“奏汰。”
“嘖,就是他最先發現的吧。”那人不滿道,“一開始就隻上報家族多好,省的那麼多人分一杯羹。非得往學校上報,讀書都讀傻了吧。誰家的孩子,真不知道怎麼教導的?”
“那是佑人家的孩子。”
“佑人?”
“家主大人的堂弟,早就過世了,隻留下孤兒寡母,那個孩子沒有繼承家族的術式,隻會用咒具攻擊。”
“難怪我沒什麼印象,他真是走了運。”
“小子,你叫什麼來著?”
“加茂律。”被多次叮囑的青年低頭說道。
“律,警惕禪院家的小子。禪院直毘人那個老家夥還算好,他家有個不省心的臭小子,十有**會參與這次的交接。說不準到時候會搶東西。”
加茂律:“五條悟呢?”
“嗬,五條家的人壓根就沒參加這次行動,他們的家主真是腦殼壞了,出了一個六眼就使勁兒捧著,什麼都聽那六眼小子的。這麼明顯的好事都不敢來參與一腳。五條家要沒落了。”
加茂律:“……嗯。”
“記得拿到東西後離開和我們彙合。會派人去接應你。絕對不許出岔子,知道嗎?失敗了你就彆回加茂家了。”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