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川微微鬆了一口氣,奈良大人這麼說,新人十有**有戲了,免得他過勞犧牲在職位上。
那些不能直接交給下麵部門去做,但又不是特彆重要的工作有人跑腿了,真棒。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崛川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負責登記那邊的人打的電話。
“喂?”崛川接通電話,“有人鬨事?”
“不是。”電話那邊是個女聲,“一位特級咒術師回國登記,九十九由基,請問需要特彆的安排嗎。”
崛川的電話聲音並不小,他確信奈良善聽到了,就看向奈良善。
奈良善:“特級咒術師啊……現在人去了哪裡?”
崛川轉問道,那邊的女聲立即回答:“她說之後要去東京咒術高專拜訪。”
“不用特地安排。”奈良善回答,“一切根據規則走。”
那邊的女聲應了,掛斷了電話。
崛川:“可以嗎?奈良大人?”
奈良善:“嗯?”
“您缺強大的戰鬥力吧。”崛川回答,“五條悟和夏油傑還在校內,伏黑甚爾傷勢還沒完全好,九十九由基作為一名特級咒術師,無論是實力還是時間都很富裕。”
奈良善:“見過再說。”
沒見過的人,他不會直接給予柱的位置。柱和崛川不同,崛川可以替奈良善做很多事,小事也有決策權,但真正重要的大事,就算急需解決,隻要奈良善不在,他就沒權決定。
柱不一樣,奈良善不在,柱可以商議決策任何事,替奈良善行權。所以對於柱,必須要慎重。
五條悟和夏油傑可以信任,伏黑甚爾做事有些超出常規,但對咒術界一些陳舊規則沒好感,也好駕馭。
最無法成為柱的就是樂岩寺校長那樣的人,算不上惡人,他確實一心為咒術界的未來考慮,但也說不上是好人,他的一些觀點和奈良善完全相反,做事沒有底線。
九十九由基是這種性格的話,實力再強也不能要。
*
偏遠的山村內。
村莊內非常寂靜,自從一次地震落石擋住了唯一出村的路後,這裡就逐漸安靜了下來,尤其是烈日炎炎的時候,更是很少有人會出門挨曬。
村西生活著一家五口,兩個年邁的老人,兩個中年夫妻,還有一個九歲的兒子。
中午的午餐是菜團子和味增湯,還有很小的一碗米飯。米飯是獨屬於孩子的午餐,至於味增湯,為了節省水,每個人的湯隻有很小很小的一碗,兩口就能喝完。
中年女人用勺子來回刮著鍋底,希望能將湯水全部都倒出來,兩個老人坐在椅子上,雙目發直。唯一的男人已經出門了,他是少數會出門的人之一,因為家裡的糧變少,水也用的差不多了,他需要出門去補充一點。
誰知道那塊巨石什麼時候可以推開,誰知道能不能及時獲得水和事物,在發現出路前,多做點準備就是好的。
男人沒有在午飯的時間回來,中年女人並不奇怪,但是該到吃飯時間了為何兒子還沒有從屋裡麵出來?
中年女人有氣無力的喊了幾聲,兒子沒有回應,她就疑惑著走進兒子的房間,正好看到九歲的兒子端坐在床上,看著窗外。
“虎太郎,吃飯了。”女人喊道。
兒子一動不動。
女人心中升起一點不好的預感,她走到兒子身後,背對著她坐的兒子仍舊一動不動,好像沒聽到她的腳步聲一樣。
中年女人又叫了一聲,同時視線往自己兒子身上掃過,突然間她驚住了,兒子後脖頸和兩側手臂裸露的皮膚,不是常人有的麥色,而是接近於枯土的泥黃色,且布滿了細細的紋路,就像是開裂的大地。
女人走到正麵看著自己的孩子,不僅是脖子和手臂,就連男孩的臉頰,眼睛和嘴唇,全部都像乾裂的泥土。
她的兒子,變成了一尊泥人。
中年女人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