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第 379 章(1 / 2)

屑王之子 夜晚的血 7145 字 3個月前

烏鶉的另外三個守護忍,留了一個盯著鳥島,剩下兩名則在湖麵上來回巡視,然而他們一個人影都沒瞧見。就在中年忍者想著是不是該回湖岸邊看看的時候,岸的方向突然傳來很巨大的轟隆聲,遠處瞧著還有煙霧升起。

中年忍者和同伴對視一眼,果斷將守候在鳥島的同伴召集過來,三人一起快速在湖麵上疾步奔走,往岸邊的方向趕過去。

快到岸邊的時候,他們遠遠的就瞧見了升起的土壁,還有一小片火海,有人正在用忍術戰鬥,而且是完全不留餘地的強烈攻擊。中年忍者擔憂是自己人遇到了奈良善一行,正準備上前幫忙時,卻驚訝的發現處於戰鬥中的竟然就是奈良善這三個男孩,並沒有其他人參與其中。

一對二,兩個小忍者打扮的少年對上他們年幼的主公,這是……內訌了?

中年忍者往周邊看過去,想要尋找烏鶉大人的下落,而後在距離戰場中心很遠的地方瞧見了烏鶉,甚至還有鳥之國的大名雷鶴。

“大名大人。”三名守護忍立即上前單膝跪下,“沒能保護好烏鶉殿下,是我們的失職!”

雷鶴坐在樹樁上,看著遠處戰鬥的三個少年,眼神有些發直。三個忍者來到他麵前跪下時,雷鶴還怔愣了一下,而後說道:“起來吧。和我一起看著。”

中年忍者知道大名並不想追究這件事,點了點頭,站在了烏鶉的身後,同時還瞥了身側的鸕一眼。年輕忍者對自己的隊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略有些尷尬的笑。他原本是該按照大名的命令,去尋找隊長他們三人,然而奈良善和他的兩個小忍者打起來後的波及範圍太廣了。大名這次出門隻帶了兩個守護忍,反正烏鶉殿下找到了,奈良善三人也在這裡,比起去尋找隊長他們,守在這裡顯然更加必要。

反正,鳥之國就這麼大,隊長他們又不會丟。

中年忍者心裡也猜到了大概狀況,因此並未責備鸕,隻是低聲問了他一句:“什麼情況?”

鸕微微往隊長那邊挪了一步,悄悄的將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去。

中年忍者皺了皺眉。

雨之國的大名?

他倒是有聽說過,雨之國的內亂被平息,有人收服了所有在雨之國的浪忍,逐漸建立起一個和平安穩的國度。

所以,這個黑發紅眸的人就是傳說中的打敗了江原哉的大名?

雖然有傳聞是一個年紀很輕的少年,但這也太……

十歲都沒有吧。

還沒那兩名小忍者年長一點。

不過現在看來……實力強是毋庸置疑的。

黑發紅眸的男孩手持一柄武士刀,快速又利落的將土牢劈開,迎接牢籠之後巨大的火浪時也不曾有一分慌亂,麵對小火球時身姿一躍,輕巧的躲了過去,任何一點星火都沒有落在自己的衣角上。躲不過去時,就用刀卷起狂風,火隨風起,明明是黑發小忍者口中噴出的火,到了紅眸男孩的手中就成為了他的武器,隨手就用在了黑白分的少年身上。

“那兩名忍者年紀雖小,卻都非常優秀。”雷鶴讚道。

他好歹也是任用忍者的大名,若是對判斷忍者的實力沒點數,可不好挑選出適合自己的守護忍。因此隻一眼,他就能判斷出來千手板間和宇智波泉奈的實力出類拔萃,彆說同齡人了,現在就是一些成年忍者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然而這樣優秀的小忍者,在奈良善麵前,就像是被貓咪戲弄的兩隻老鼠一樣,生或者死都在對方的一念之間,現在仍舊掙紮,是因為奈良善給了他們掙紮的空間。

“紅眸的那個孩子,你們誰能對付?”雷鶴壓低了聲音詢問自己身邊的守護忍們。

鸕最先回答了:“不能。”

他在守護忍的隊伍中還是個新人,年紀最輕,同時實力也最低。他估測了一下,自己也就比這兩個孩子強上一些。就算是他,麵對兩個小忍者都沒有奈良善這樣遊刃有餘,因此他判斷自己不是奈良善的對手。

在鸕之後,又有兩名守護忍做了回答,他們和鸕一樣,判斷自己在奈良善之下。

還有二人給出了含糊不清的答案,他們肯定自己能比千手板間與宇智波泉奈這兩個小孩子強,但是無法分辨自己和奈良善之間的實力差距。

就隻剩下中年忍者沒有回答了,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了他身上。

在這些忍者中,他的實力是最強的,就是不知道他如何判斷自己和對方的實力差。

中年忍者俯身問了大名一個問題:“您是指堂堂正正的對決,還是以殺死對方為目的來比較?”

雷鶴有些驚訝:“答案不一樣嗎?”

“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戰鬥,結果不可知,隻能說我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以殺死對方為目的,我會死。”

雷鶴沉默了。

烏鶉聽到話題越來越往危險的地方偏,低聲說道:“我們不一定要和他為敵……”

雷鶴看著自己天真的兒子,歎了口氣:“就知道不能指望你,你這樣子,我怎麼放心讓你接手大名的位置啊。”

國家與國家之間,哪裡有永遠的朋友呢,什麼都要多考慮幾手啊。

烏鶉低下頭,眼眸暗淡,情緒也低沉了下來。

“空間係的忍術,最難對付。”中年忍者將之前奈良善帶著烏鶉使用空間傳送的事說了一遍。這樣的忍術,想殺任何一個人都輕而易舉。

雖然早就有猜想,但親耳聽到後還是感到憤怒和震驚的大名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失誤把人引到鳥島也就算了,被帶著進行空間傳送這種事,到現在都沒和自己這個父親提。

真是讓人失望。

聽著父親又微微的歎了一口氣,烏鶉眼角的淚都出來了,父子之間的關係,無形之中又拉遠了一點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