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第 404 章(1 / 2)

屑王之子 夜晚的血 6723 字 3個月前

火遁·天牢,一中可以將束縛查克拉的鎖鏈打入人體內的忍術,限製對方的查克拉凝聚,使其無法施展忍術。

這是可以將飛天遁地的忍者變成普通人的忍術,當然,對於某些專注體術的忍者來說意義不大。

不過這個時代,忍者都依靠忍術戰鬥,不使用查克拉的體術大師,至少無痕還從未聽說過。

“這樣的忍術需要依靠一中特彆的封印術來使用。”無痕說道。

越是強大的忍術,使用條件和限製就越多,像是火遁·天牢這中能斷任何人查克拉,作為忍者克星的忍術,就存在使用限製和弱點。

首先,必須命中對方才能生效,其次,在水中無法發揮作用,最後,對仙人模式沒用。

命中對方這點不用擔心,隻要是抓住的犯人,都摁住了還怕無法命中嗎。在水中這點也不怕,隻要遠離水源就沒有問題。還有最後一點仙人模式,仙人模式大名鼎鼎,能修行的地點有三個,龍地洞、妙木山和濕骨林。知道這三個地點的忍者不在少數,但是能找到的寥寥無幾,更彆提通過試煉然後修行成功。至少在現在的時代,還未曾聽說誰修行成功。

弱點不成問題,最後就是使用條件。將某個地域刻畫好封印,火遁·天牢不僅能限製住查克拉的運轉,在封印內鎖鏈無害,妄想離開封印範圍,天牢鎖鏈就會化成火焰,燃燒被烙印過的人的身體。

以前無痕家族的忍者跟隨在原來那位蒲草大名身邊時,一直是作為刑訊官工作。無痕更是直接負責監管和審訊抓到的間諜和刺客。無痕和油女智蟲原本究竟是合作慣了的,油女智蟲擅長調查,無痕擅長拷問,兩個都是情報組的主力,同時也是自己家族中的嫡係。蒲草柊太早早的將這兩個人丟給了奈良善,他早就預見到了奈良善會有用到他們的一天。

如今,已經如他所願,可惜蒲草柊太英年早逝,見不到了。

聽完無痕的介紹,奈良善微微側頭:“這不是專門為監獄官設立的忍術嗎?聽起來合適極了。”

隻要找到一塊能作為監獄使用的地皮,再將監獄配套係統都坐起來,就萬事大吉了不是嗎。

無痕點頭:“是的。”

奈良善把鄉圭,渡邊與水信叫了進來。

鄉圭一直管財政,渡邊曾經是蒲草柊太的親信,他對曾經的草之國很熟悉,至於水信,是最近才從忍者部隊升上來的忍者,他對雨之國地盤很熟悉,同時也監管著那批被抓來的風之國的忍者們,再加上水信以前有過流浪背景,又出身自水之國的大家族,見識比較廣。

這三人來到奈良善辦公室紛紛見禮後,就瞧見了奈良善桌上的藤之國地圖。水信雙手疊在腦後笑嘻嘻的問道:“是有什麼特彆的任務嗎,奈良大人?”

“沒有什麼特彆的任務,就是想要選一塊適合作為監獄的地方,問問你們的意見。”

水信一聽是這件事,頓時興趣減了幾分,嘴角的笑容都淡了一點:“什麼啊,沒意思。”

渡邊:“這是在大名大人麵前,水信。”

水信撇嘴,露出一點尖牙,然後對奈良善說道:“隨便圈一個地方不行嗎?”

奈良善:“要考慮的問題有很多。水信,現在抓到了多少犯人?”

一說這個水信來了精神:“一共是三十七人,超過十二歲的二十九人,不足十二歲的八人。確實該弄一個監獄了,這麼多人,已經沒有地方安置。呐,真的不能全部……”他伸出手做了一個‘宰’的手勢。

奈良善手托腮:“全部哢嚓是輕鬆啊,不過,這些人還不到該被哢嚓的地步吧。”

水信聳了聳肩,確實如此。

其實當初真正被抓到的俘虜數量比這要多的多,其中一部分因為重傷不治死去了,抓人總有戰鬥,一點傷不受是不可能的,他們藤之國這邊也有損失。藤之國內部藥物稀少,當然要先供著自己人,敵人能拖就拖,出血就隨便用布裹一下,輕傷變重傷,重傷成不治,並不是罕事。就是同情心再泛濫的人,也不會在戰時對一群入侵者發善心,用的還是自己的戰士救命的藥。更何況戰時無人天真,天真的早就死了,等不到藤之國的建立。

至於醫療忍者,那比草藥還稀有。目前隻有原千裡一個,還是半桶子水,比起救人,他殺人的動作更利落。

原本就因為傷勢死掉了一批,剩下的再來一點刺頭,寧折不彎,或者忍受屈辱等著反殺或者刺探情報的家夥,等這批不老實的人都被抓住解決掉後,剩下的就是純粹的俘虜,老老實實不搞事的那一批人。最後,就剩下這三十幾個。

算起來人數不多,但是忍者和普通人不同,要看管一個忍者都需要好幾個人手,這三十幾個人,磁遁土遁傀儡術,用什麼的都有,很難對付。看管忍者的壓力很大。

奈良善確實有想過乾脆全部一刀解決掉,然而這群人老老實實的舉手投降,被關押期間安靜聽話,不惹事不鬨事,連句廢話都不多說。這些忍者有都是中下層,沒有管理層發號施令的人。他們聽從上司命令途徑藤之國,造成殺戮不重,被俘後聽話,奈良善找不到理由全殺。

不管不顧一刀宰,不符合他接受的教育和理念。

就算是下地獄還要分層呢。

說起來參與戰爭是什麼罪來著?

奈良善歪頭回憶鬼燈曾經給他教授過的內容,然而世間過於久遠,有點想不起來了。

算算時間,他離開鬼燈的那個世界穿梭時空已經十多年了。

他翹班也翹了十多年了,如果兩邊時間對等的話。

等回去後該不會被壓著重新上課吧。

一想到這點,奈良善的臉色有點難看。

“奈良大人?”見奈良善的眉頭越皺越緊,水信以為是自己說錯話惹怒了他,聲音放輕低聲說道,“其實還可以監管一段日子……”

鄉圭跟在奈良善身邊的時間稍微久一點,更會揣摩人心,他看出奈良善是在愣神想寫彆的:“奈良大人?”

奈良善回過神:“嗯?”

“您在想什麼,心情似乎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