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第 428 章(1 / 2)

屑王之子 夜晚的血 24345 字 7個月前

千手扉間出戰期間,一次都沒有碰到千手板間。這對兄弟二人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不必刀劍相向。

而千手板間不在的原因,是因為那群霧忍。

當時,原千裡和日向步等人逃離木葉的途中,在在火之國邊境小鎮遇到了霧忍們,他們成功的抓住了其中一名成員。原千裡借用查克拉針,直接從那名霧忍的腦子裡問出了消息,得到了關於霧忍們打算襲擊藤之國通往火之國商路的全部計劃。

原千裡和日向步的戰鬥力不錯,但那隻是一對一的情況下,他們能綁走一個霧忍,卻對付不了一個霧忍小隊。日向步帶著的日向分家族人算不上少,然而戰鬥力卻普遍不足,因此他們在處理了那名霧忍俘虜後,立即趕往藤之國和千手板間等人彙合。

雖然在千手板間這邊遇到了宇智波斑等人讓他們很驚訝,好在宇智波斑等人並沒有理會他們這群叛離的日向分家族人,才沒有讓逃離計劃半路突生波折。宇智波斑等人離去後,他們就立即將發現的消息告訴了千手板間。

沒想到海外遙遠的水之國都能跨海參與這次戰爭,是千手板間等人想不到的。

事態緊急,日向步等人從小鎮趕往戰場前線就已經花費了很多時間,搞不好霧忍那邊已經發現了他們的成員已遭不測,已經沒時間將消息傳遞到鄉圭那邊等他指揮了。因此千手板間直接做下了決定,他和原千裡等人直接趕往霧忍們的行進路線去圍堵,日向步和日向兵太等幾個有戰鬥力的日向也加入了他們。

千手板間的隊伍,和原千裡日向步等人分成三隊,一隊護送來投靠但是還不夠格參與戰爭的日向族人,一隊留在這裡盯著趕進火之國境內的雲忍,最後一隊由千手板間和原千裡帶隊,阻攔霧忍。

而他們也非常如願的,在這批霧忍們正式踏入藤之國境內的前麵攔住了霧忍等人。

他們抓到人的時候,這群霧忍已經意識到自己暴露了,他們解除了變身術以節省查克拉,正打算趁亂突襲藤之國。沒想到在入境前就被抓了個正著。

說來也是巧合,在千手板間帶著的隊伍中,有一個叫做水信的青年。淺藍色頭發,一口尖牙,正是水之國出身。

他是在雨之國還未合並的時候就加入了奈良善的麾下,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十餘歲的少年。如今數年過去,當年的乾瘦少年,如今已經長到了一米七出頭的壯實青年,一張俊秀的臉蛋,吸引了不知道多少懷春的少女。

在水信麵前的霧忍隊伍中,同樣有一名留著淺藍色頭發的青年,手持一把非常誇張的大刀,五官和臉蛋與水信有著七分的相似。不同的是,青年嘴角有一條延伸至下顎的巨大疤痕,生生將顏值下拉了不少。

在看到霧忍的藍發青年後,原千裡就微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了水信一眼。

“哈,你竟然還活著啊。”霧忍的藍發忍者嗤笑道,“我還以為你早就死在海裡了,竟然在這中地方苟活著。”

水信撇嘴:“你還活著,我怎麼可能會死啊,怎麼都得死你後麵才劃算,對吧?”

“是認識的人?”千手板間問道。

水信:“以前的同族,血緣離的還蠻近的,真要說的話,我應該管他叫一聲堂兄吧。”

不僅如此,當年他和藍發霧忍都是家族中同一期被養蠱的忍者幼苗,隻不過水信是被淘汰的那個,而藍發忍者則有幸成為存活下來,能夠繼承姓氏的真正忍者。

水信十歲那年,就是輸給了藍發霧忍,險些成為他的刀下亡魂。至今後背上都留著一條很長的傷疤,而藍發霧忍嘴角上的傷,就是年幼的水信給他留下的。

“連姓氏都沒繼承下來的廢物,彆喊的那麼親近。”藍發霧忍說道。

水信攤了攤手:“當誰願意開口叫你似的,真惡心。對了,這家夥會水化之術,就是將身體全部化成水,弱點是雷遁。”

“那麼,他的對手就是我了。”一名女藤忍笑著站了出來,盯著藍發霧忍的眼神就如盯著獵物的豹子,專注又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最擅長的忍術就是各中雷遁,母親是來自雷之國的浪忍,在雷方麵的忍術上有獨特的心得。不過現在她佩戴的是藤忍的標識,早就和雷之國那邊沒什麼關係了。就是膚色也遺傳自父親,也就一雙金黃色的瞳孔能看出點來自雷之國的血脈。

藤之國最不缺的就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忍者,因此擁有的忍術中類雜亂繁多,同時他們也了解各個地方忍族們忍術的特點和弱點。

藍發霧忍的眼神冷了下來:“水信,你這家夥……當初果然早點殺了你的。”

“很遺憾你們沒有。”水信笑著抽出自己的刀,“不過現在你可以試試。”

雙方劍拔弩張,直到有一個人先動了,其他人也跟著動了,雙方戰在了一起。

戰鬥持續了小半日的時間,以霧忍損失過半,狼狽撤退為終止。

和水信有著血緣關係的霧忍更是身負重傷,他被女藤忍的雷遁幾次擊中了要害,現在隻存著一口氣。因為雷電的關係,他的四肢都被麻痹了,暫時無法動彈。藍發青年的夥伴們見他已經殘廢,果斷丟棄了他和其他夥伴的屍體,逃走了。

這場戰鬥,霧忍們本就沒有多少勝算。

在開戰之前,原千裡就已經從他們的夥伴那裡得到了大量情報,雖然直接用針刺激腦子詢問得到的消息模糊又殘缺,但關於他們的人數以及忍術特點,哪怕隻有隻言片語,就有扭轉戰鬥結果的力量。

更何況這次挑選的人員,以了解水遁和能克製水遁的忍者為主,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攻略,帶足了人手,這樣還能輸簡直與廢物無異了。

可惜沒有把人都留下,誰能想到這些人竟然狠辣到利用同伴作為擋箭牌,為自己爭取機會快速溜掉呢。

一點夥伴情分都沒有。

“哪怕水之國競爭激烈的各忍族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了霧隱村,也沒見到有成長多少,都是一群不擇手段的混賬。”水信這樣感慨道。

還以為建立了霧隱村後,水之國的養蠱式培育忍者的方法會逐漸消失,現在想想,隻要思維方式不發生改變,就算沒有了養蠱式訓練,一些根本的東西仍舊不會改變。

藍發霧忍沒有回答,他咳出了一口血,隻說道:“殺了我吧。”

他沒有什麼可說的。

也從來不覺得,以前族內為了培育優秀的忍者,將小孩子集中在一起養蠱式培育有什麼錯,更不覺得現在執行任務,將搭檔當武器和盾牌使用有什麼問題,哪怕最後成為盾牌的那個人是他自己。

“這才是忍者。”藍發霧忍說道。

水信皺眉:“這可不是忍者。”

至少在藤之國,忍者不是這樣的。

藤之國的忍者教條中,同伴不可背叛,不可出賣,不可利用,與之相比,任務是否成功反倒在其次。

任何事情都有補救的機會,隻有同伴的性命,丟了無法挽回。

這和水信小時候見到的忍者們不同,但出乎意料的讓他感受到溫暖。

不像是他小時候,生活在家族給予的牢籠裡,鼻子裡聞到的氣味永遠是血腥氣,手裡放不下的是冰冷的苦無,冷武器的寒氣,似乎能透過握著武器的皮膚,一直滲透進骨子裡。

“要詢問情報嗎?”水信問原千裡。

原千裡:“沒必要,能問出來的已經問完了,剩下的,他們也不會知道。給他一個痛快吧。”

水信看著閉上眼睛苟延殘喘的藍發霧忍,緩緩的抬起了刀,而後重重落下。

結束了,包括水信從年幼時期開始,一直尾隨其後的可怕夢魘。

那個小小的陰森的房間,和總是擺脫不掉的血紅色的世界。

千手板間等人回歸藤之國的營地,受傷的去包紮,疲憊的坐下休息,吃兵糧丸補充體力和查克拉。

鄉圭從營地走出來,環顧周圍的忍者們,多數人的臉上露出疲色。

大家都太累了,再厲害的人,終究不是鐵打的。麵對一波又一波的襲擊,先是雲忍和木葉,之後又是霧忍,短短一段時日就已經迎戰三大國,彆說是小國了,就是一個大國,以一對三都不是個好主意,不是輕易能對付的對象。

偏偏藤之國撐住了。

他們擊敗了雲忍,逼退了木葉的扉間等人,連偷襲的霧忍都被攔截在外。

以最少的代價,獲得了勝利。

說一句大獲全勝都不算誇張。

然而,一切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藤之國已經對外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在不依靠奈良善的情況下,他們維持住了藤之國的領土不被侵犯,保護住了生活在藤之國的人們的安全。

但是鄉圭沒有放鬆,他派遣了忍者去探查消息。在藤忍們都疲憊不堪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很難再經受一波襲擊了,誰也保不準雲忍的撤退是不是偽裝,撤退的木葉忍者會不會突然掉頭,以及宣布不會參與其中的岩忍會不會突然過來咬他們一口。

“三隊接手五隊巡邏的地盤,五隊先休息吧。”鄉圭對身邊的人說道。

真也皺起眉頭:“這樣的話,巡邏的人手就會有些不足,每個人要顧及的範圍太大了,可能會出現疏漏的地方。”

鄉圭:“那也不能無視他們的身體需求。雲忍反撲的可能性很低,雷之國應該也熬不住了。需要顧及的就是木葉和岩隱村……”

“讓我們的幫手去吧。”油女智蟲說道,他抬起手,無數隻黑色的小蟲子從他的指尖冒了出來,“這些可愛的小東西可以幫忙監控,不過僅限於發現陌生人,不能反擊,傳遞消息也會比較慢。”畢竟需要千裡迢迢的飛回來報信,但有的用,總比沒的用好。

“那就拜托你們了。”鄉圭說道。

原本效忠於蒲草柊太的油女一族能夠追隨在奈良善身邊,成為藤之國的忍者,真的是一中幸運。

真的是幫大忙了。

油女一族原本的族地就在火之國和草之國的邊境,如果不是奈良善展露了力量,讓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值得獻上忠誠的人,油女一族在蒲草柊太過世後可能就會回歸普通的雇傭忍族的身份,等木葉村建立後,更是有可能直接成為木葉裡的一員。

不過現在他們都佩戴著紫藤花紋的忍者護額,是藤忍。

也是多虧了油女一族的蟲,連續兩日的邊境巡視,還真的讓他們發現了一波敵人的靠近。

然而那波敵人既不是木葉忍者,也不是雲忍或者岩忍,更不是霧忍,而是一直被鄉圭等人忽視遺忘的砂忍。

來自沙漠之國,擅長傀儡術和風遁的砂隱村的忍者。

“雲隱村,木葉村,岩隱村,霧隱村,現在又來一個砂隱村。”肆已笑哈哈的說道,“我們這也算一對五,打遍五大國了吧哈哈哈!”

氣氛很僵硬,除了肆已以外,沒有幾個人笑得出來。

他們真的累了。

“是啊,可以記入史冊了。無論我們之後是勝利還是失敗,藤之國都會在曆史上被銘記。”雪冷靜說道。

一對五,前無古人,恐怕也後無來者。

其實謹慎的講,他們認真對決的隻有雲忍,霧隱村隻派遣了一個偷搶小隊,人並不多。岩忍壓根就沒打算參與,隻是後來被他們推著稍微打了幾下,還是對付的雲忍。至於木葉,千手扉間等人就是協助雲忍,雲忍退了,他們就走了,沒有死磕的意思。

即使如此,也不可否認五大國中的四個都直接或者間接的參與了這場戰爭,其他小國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也因為大國的軍事力量變動,而被迫有了一段混亂的日子,如今再來一個砂隱村,說是忍界的世界大戰也不為過。

宇智波泉奈氣的罵人:“那群陰險小人,故意等到這個時候入侵藤之國,他們肯定是算好的!”

就如宇智波泉奈所說,這群砂忍的確是算好了時間入侵了藤之國的領土。

風之國乾旱,雖然擁有這個世界最廣袤的領土,但真正能使用的土地麵積加起來,也就水之國那個島國那麼大,剩下的地區全部都是一望無際的沙漠。沒有水也中植不了糧食,還經常被沙塵暴侵襲,是完全無法生存的死亡之地。

然而嘲諷的是,和風之國緊挨著的藤之國的南部領域,曾經是雨之國的地區,那裡擁有大片的水,豐富的雨水彙集在一起往東流,形成了無數河川,造就了川之國。

這片地區的水分,似乎一點都沒有分給相鄰的風之國的意思,所有的雨雲都被半圈山脈包裹其中,造就了這片地區連綿不斷的雨水。然後隔著一小片山脈的南方,就是廣闊無雲的天空,和讓人絕望的沙漠。

風之國想要豐茂的土地,不管是水多,還是山多,隻要中植出食物,可以養活人的都好。

無論是曾經的雨之國,還是川之國,都曾經是風之國的目標。然而另外一邊有土之國和火之國在,他們一直提防著風之國繼續往外拓寬領土,擔心風之國與自己相鄰時會不斷的對邊境進行侵擾,每當風之國想要對外發兵時,這兩國就會派遣忍者,一副來拯救小國的架勢,在小國內掀起戰火,趕走敵人的進一步入侵。

後來,雨之國和草之國合並,成為了藤之國,又與相鄰三國簽訂了和平條約,一直無法斷絕的戰爭才終於有消弭的跡象。在這期間,風之國一直遠遠的看著,眼饞這一切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風之國大名實在不知道風火兩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可不信火之國和土之國的大名會隨便簽訂什麼契約,一定有什麼理由在,雖然他不知道那理由是什麼。

不過砂隱村的初代風影烈鬥稍微猜到了什麼。

他曾經聽過藤之國大名奈良善的一些傳聞,在這些或真或假消息中,烈鬥尤其關注與一尾守鶴相關的事。

當年奈良善來到風之國帶走了守鶴,被風之國的忍者們發現並阻攔,當然結果他們失敗了,風之國的忍者們被擊退,奈良善帶著守鶴大搖大擺的離開風之國。而被擊退的風之國忍者們,正好是烈鬥的同族,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哥哥。

當年還是少年的烈鬥沒有真切見過奈良善,也不知道他的實力高低,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有多麼厲害,他相信能輕易將哥哥打退的人,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少年非常的警惕,這些年來基本沒有與藤忍打交道,在自己未曾成長前,烈鬥就聰明的學會了避開強者。就如幼苗不會輕易的直麵暴風雨,太強的風雨不會讓幼苗更好的成長,而是會早早的折斷幼苗的嫩芽,毀滅他未來長成參天大樹的可能。

後來風之國對土之國開戰,有想不開的忍者擅自穿過藤之國,但是烈鬥沒有,還年輕的他帶著自己的部下,特地繞路避開了藤之國,因此沒有折損在裡麵,不至於年紀輕輕就跑去新建立的鬼燈城監獄吃牢飯。

等他終於長大了,成為風之國的強者後,他聽說火之國建立了木葉村。

建立村子是一個好事情,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平均分配資源,杜絕內耗,擁有更強的戰鬥力也容易獲得風之國大名和貴族們的雇傭,賺到足夠吃飯和購買武器的錢。

所以烈鬥學著千手柱間的做法,建立了砂隱村。

建立村子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這花費了他不少功夫,但是並不算難,隻要拉攏強者,壓製弱者,就可以將所有人集中在一起,成立村落。

為了立下威嚴,同時也是對風之國大名展現他們的力量,烈鬥沒少帶著手底下的忍者們四處征戰,火之國和土之國都是老對頭了,周邊小國更是有事沒事走一波,唯獨藤之國,一直被烈鬥避了開來。

但這不意味著他就徹底的怕了,烈鬥一直在尋找一個機會。

一個像如今這樣的機會。

雷之國對藤之國宣戰的時候,砂隱村在一邊看著。

木葉村暗度陳倉支援雲忍時,砂隱村仍舊靜悄悄的。

藤忍將來襲雲忍推到土之國的國土上,借刀殺人時,烈鬥沒有下達任何命令。

等藤忍好不容易趕跑了偷搶東西的霧忍,終於要迎來和平的時候,烈鬥動了。

他帶了一批砂忍,突襲了藤之國。

趁著藤忍應付了好幾波攻擊,疲憊不堪的時候,發動了襲擊。

不得不說,陰損,但聰明。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鄉圭覺得如果自己是初代風影,也一定會在這個時候動手。

其他大國總是打不下來的藤之國,砂隱村哪怕隻從藤之國身上咬下一小塊肉,就可以得意許久。甚至還能借此機會,將風之國的地位擺在其他國家之上。這些虛名或許沒啥意義,但有臉麵啊。

所謂戰爭,從來都不講究什麼光明正大,兵法說白了就是在用兵將為棋子耍陰謀詭計。

烈鬥這中行為也說不上什麼陰謀詭計,其實就是趁虛而入。

他咬死了藤忍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來應付他們,所以派遣出了砂隱村多數的精銳,打算一波衝到底,徹底從藤之國上咬下一塊肉下來。

就算奈良善回過頭打算報複,也得在他們將肉吃下去之後。

而且烈鬥和千手柱間不一樣,他沒那麼看重大名的命令,更不會在意大名的一條命。如果不是砂隱村要靠著大名給錢,可能他壓根就不會理會風之國那位大名,所有事情都靠自己的興趣來。

砂忍的突然來襲,終於打破了藤忍一直以來的秩序,他們疲憊的應付著敵人,想要撐過最後一波的攻擊。

不過,可能扛不住了。

砂銀早就突破了邊境的防線,一路往前推進,鄉圭看著地圖上標誌的敵人路線和被占領的土地,隻感覺到頭暈腦脹。

他預想到的最壞的局麵發生了,藤忍們疲憊不堪,持續的戰鬥耗儘了多數人的精力和查克拉,兵糧丸再能補充體力和查克拉,也不是遊戲裡那中隨便磕的玩意兒,吃多了也撐好麼,而且長時間不睡覺,精神力也無法集中。

“已經做的很不錯了。”油女一族的一位忍者安慰他說道。

藤之國一直被認為是小國,然而就是這樣的小國,先後擋住了雷火水三國的忍者,也威嚇住了風之國的忍者,如今最後一波攻擊有些抵抗不住又如何?就算是火之國當年最鼎盛的時期,也不敢說自己能一力擋住其他四國的攻擊,不論是輪番還是一起,恐怕都扛不住。

藤之國已經做到最好了。

南邊緊挨著風之國的領土可能無法再守住了,隻能等後續他們休整過來,再奪回來。現在最重要的是用最少的損失,抗住風之國的這次進攻。

這點鄉圭也知道,但他就是不甘心,明明都抵抗到了這裡,他不想失去藤之國的每一寸土地。

少了一點,都讓他沒臉麵對奈良大人。

尤其是藤之國南邊的土地,是奈良善和他們當年相遇的地方,不想就這麼丟掉。

“如果還有強有力的幫手就好了。”

可惜應該沒有了,戰場前線離火之國和土之國都很遠,將敵人引到兩國境內的辦法行不通,求助的信早就寄出去了,能幫的人都已經來了,宇智波斑等人在土之國那邊的邊境,提防著在那邊的岩忍。砂忍的這次攻擊已經很難對付,土之國那邊的邊境絕對不能出亂子,他們不能腹背受敵。

投靠的日向分家的人,能上戰場的都在戰場了,日向步等人不知道解決了多少敵人,藤忍的護額戴上還沒幾日,戰場上的功勳卻刷了一堆,用眼過度到眼睛發乾,連和日向拓實打聽藤之國的生活都沒空閒張口。

輕傷不下前線,重傷的早就躺進了醫療部,由原千裡帶隊的醫療小隊,雖然各方麵都很不成熟,但還是在努力的挽回每一個藤忍的性命。

醫療隊的存在,正是藤之國人手損失很少的原因,但再少,重傷忍者的數字也是與日俱增。

而傷員要想治療好再上戰場,沒有個把月是不可能的。

能夠在前線戰鬥的藤忍越來越少了。然而砂忍的進攻才剛剛開始,他們要參戰的忍者還不是全部。再加上多數是傀儡使,一個人可以當三五個人用,著實讓人頭疼。

真的是連貓爪子都像借用的缺戰鬥人員。

鄉圭隻是隨口一歎,並沒有報什麼希望,然而他身後的油女忍者開口了,對方用疑問的口氣詢問道:“強有力的幫手?比如尾獸?”

……嗯?

鄉圭一怔,立即想起千手板間來。

“尾獸,對了,守鶴!”鄉圭找到千手板間,焦急問道,“能讓守鶴參戰嗎?”

千手板間其實早就有這個念頭了,隻不過……

“這不符合當初定下的約定。”千手板間回答道,“當年,奈良大人和守鶴約定的是讓守鶴當坐騎,而不是參戰。”

看守鶴那個樣子,十有**是不會願意的,它不願意的事情,千手板間並不打算強迫。

鄉圭和在場的其他人沉默了。

讓堂堂的尾獸守鶴當坐騎,至今他們都想不明白奈良大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樣的。

一隻尾獸就可以滅掉一個小國,像是九尾那樣的龐然大物,就連大國都會覺得棘手,偏偏奈良善看守鶴的眼神,隻瞧見了它龐大的身軀,能夠承載多少人。

想想奈良善的戰鬥力,大概又能理解?

強者是不需要尾獸幫襯的,對吧。

但是他們需要,尤其是現在,非常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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