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紅眸的男孩跑在最前麵,手裡拿著一柄立起來比他本人還高的大太刀,男孩身側臉上畫著眼淚妝的男人幾十張撲克牌跟著飛了過來,一張紙牌一個梟亞普夫,數量再次增加了不少。
一同趕過來的三人中長發男人瞥了梟亞普夫一眼,然後高聲對奈良善說道:“這個超出預期了,不在任務列表內。”
伊爾迷的意思很簡單,這個很難殺,所以他不乾。
“隨便你!”奈良善高聲道。
伊爾迷立即後退幾步,屏住呼吸撤出了戰鬥圈,他一眼就看出空氣中閃過的點點亮粉不尋常,並不打算卷入其中。
而西索,那家夥拿著紙牌,眼睛餘光看到了尼特羅會長和他身後的巨大觀音像,眼睛一亮轉身就向尼特羅會長跑過去,殺意淩然。
“喲謔謔,這是衝我來了啊。”尼特羅會長笑嗬嗬的說道,他一抬手,巨大觀音也抬起了千條手臂中的一個,一巴掌將西索拍飛。
“和我比試,還是下次吧。”老頭子說道。
“那個變態!”奈良善罵人了。
然後視線繼續轉到梟亞普夫們身上。這麼龐大的數量,切割就分裂,要麼得找本體,要麼就是刀斬傷害免疫。總之絕對有殺的辦法。
他用的是月之呼吸,不是炎之呼吸,沒辦法刀子起火……
等等,好像可以?
奈良善站在地上思考了片刻,他伸出手掌看了一眼,然後手在刀子上一抹,鮮血溢出,將淺黃色的刀片塗抹成了鮮紅色。
這柄刀可是鍛刀村裡打造出來的日輪刀,他還從未試過用日輪刀傷害到自己,現在看看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彆的。沒有感覺到傷口的灼熱疼痛,也不會減緩愈合速度。
如果他願意的話,表皮細胞可以立即變的堅硬,讓刀刃無法切入。
就算體質很接近鬼王,可他不怕太陽,所以日輪刀並不是他的弱點。
梟亞普夫們都一臉茫然的看著奈良善,他們能感知到奈良善的情緒,也聽到奈良善的心聲。然而奈良善的情緒非常平靜,也沒有心聲發出。所以對於奈良善自殘的行為,梟亞普夫很疑惑。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過來,奈良善手裡塗抹了血的刀子突然爆發出火焰,原本淡黃色的刀變成了深紅色,散發著灼灼熱度。
以前聽炭治郎講過,妹妹禰豆子的血染到了線上,沾在了他的日輪刀上,他的刀就從藍色變成了深紅色,成了赫刀。
禰豆子雖然不受鬼王無慘控製,可她的能力仍舊是血鬼術,奈良善見過,可以使用。
而且因為他的血屬於鬼王級彆,奈良善引發的爆血火焰,比禰豆子的傷害更大,持續時間更久。
“這次我也算是‘炎之呼吸’了!”奈良善拿著燒著火焰的刀就衝了上去。
梟亞普夫:!!!
血可以燃燒?這什麼原理?
也是他的能力?沒聽尼飛彼多提起過!
尤其是這火焰不僅可以傷害到梟亞普夫,還可以焚燒空氣中的鱗粉,他疊加時間在空氣中撒了那麼多的鱗粉,男孩拿著燃燒火焰的刀揮舞幾下就燒沒了?
他這不是一般的鱗粉,是念形成的鱗粉!是隨便燒一燒就能沒的東西嗎!
“尼飛彼多說的對,你確實不好對付。”梟亞普夫們往上飛,躲避奈良善的攻擊。
然而還沒升高多少,上麵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掌就拍了下來,將躲避不及的一部分梟亞普夫拍在了地上。
“可彆把我忘了啊。”尼特羅會長笑嗬嗬的說道,他擺開了架勢,身後的觀音像也跟著舉起了無數雙大手。
多數對二,這次是對梟亞普夫不利。
“真是難搞的家夥。”
雖然他和尼飛彼多都是女王直屬護衛隊,戰鬥力綜合來說相差不大,但各自都有偏向。梟亞普夫並非是前鋒類的戰鬥力,而是偏向輔助型。
“我不擅長應付這樣的家夥。”
距離戰場很遙遠的女王巢穴中。
梟亞普夫扇動著翅膀回到了巢穴裡,扭頭就瞧見了尼飛彼多。她還是坐在高處,警惕著遠方。
“你沒到一個小時就回來了呢。”尼飛彼多說道,“見到人了嗎?解決掉了?”
“還沒有。”梟亞普夫撩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我還沒有見到男孩,就先一步回來了。我留在那裡的小號身體們見到了他。”
沒錯,作為本體的梟亞普夫早就先一步回來了,他可是很有智謀的家夥,不會像一些笨蛋那樣橫衝直撞的莽上去。
在與尼特羅會長幾人見麵前,他就將身體分成了兩個,作為本體的自己先回來,另外一個身體去偵查對敵。
然後那個身體就留在那裡,被尼特羅會長打成很多份。
一是為了收集敵人的信息,讓尼飛彼多這麼警惕的家夥,他當然要先了解對方的能力才能往上衝。
另外一個理由就是,王還沒有誕生。
自認為是未來的王最忠誠的下屬,他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巢穴!當然要守在這裡,爭取在王誕生後,第一時間去見他!
至於在麵前戰鬥中的身體,以念和分量來說是他身體的十分之一,就算真的不幸都死在那裡也不心疼。
隻要可以得到足夠多的屬於敵人的數據,那點損耗量,完全可以慢慢養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