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那麼不想走,那乾脆就都留下來吧!”白永年語氣平靜的說著,仿佛在說一件多麼微
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李向陽和李鴻駿警惕的盯著白永年,白永年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看樣子是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了。
李振邦在一旁暗暗焦急卻也無可奈何,他現在場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他非得把歐米伽綁在自己身上不可。自己在外麵給他找個住處,隻要不讓他進紅楓葉家族不就好了嘛!
他也嘗試過用逆鱗聯係歐米伽,可是遠水畢竟解不了近渴。歐米伽就算是立刻出門,全力飛行趕路,那也得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能趕到,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白永年,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要挑起卡羅帝國和毒宗之間的戰鬥嗎?我們可是紅楓葉家族的人,你敢亂來?”李鴻駿有些緊張的質問道。
如果僅僅是實力上的差距,李鴻駿還不至於此,可是架不住白永年的凶名太盛,心理上的壓力太大了。
白永年號稱“千裡毒行客”,這可不是他自封的,而是人們送給他的。
曾經有一個強大的宗門得罪了白永年,那宗門的領地不下千裡,白永年獨自一人闖了進去。
那宗門有一名半聖級彆的強者,結果白永年僅僅以剛剛踏入八級魔導師的實力,付出自身重傷的代價,將其擊殺。
對方的宗門一夜之間,被白永年殺的雞犬不留。那片領地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都是毒氣繚繞,直到兩三年之後,毒氣才慢慢消散。
那片領地後來一直盛傳著鬨鬼的傳聞,一直到很長時間之後,那片領地才再次被人們啟用。鬨鬼的傳聞隨著人們的進駐消失不見了,但是白永年的凶名卻已經傳遍了天下。毒宗讓天下人心存畏懼,和白永年也多少有著一些關係。
白永年地位在毒宗很超然,並不受白飛羽管轄,這也是白怒敢叛變的一個原因。因為不論白飛羽繼續當宗主,還是白怒最後當宗主,這毒宗依然是白
家的宗門。而最近幾年神秘人的入住,讓白永年也產生了一絲危機感。這也是他接受了白飛羽請求的一個原因,毒宗必須掌握在白家人的手裡。
“哼,李鴻駿,你這高帽扣的可真是嚇人。你能代表卡羅帝國還是你身邊的李向陽能代表卡羅帝國?你們即無官職,又無俸祿,你們能代表哪裡呢?紅楓葉家族隻不過是卡羅帝國的一個家族罷了!就算是李玄邈來了,恐怕也不敢說他代表的就是卡羅帝國吧?”白永年冷哼著說道。
聽到白永年用自己剛才說過類似的話來諷刺自己,李向陽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李鴻駿臉色也變得鐵青。
“振邦,一會如果打起來,不要管我們,你要想儘一切辦法逃走,隻要你逃走了,他們就不敢輕易把我們如何。如果你逃不出去,恐怕我們就真的要葬送於此了。”李向陽聚音成線,悄悄地對李振邦說道。
李振邦聽到李向陽的話,眉頭緊鎖,他明白
李向陽的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毒宗就算再狂,暫時也不敢公然和卡羅帝國叫板。如果他們全軍覆沒了,那毒宗就會抹去一切痕跡,來個神不知鬼不覺。沒有足夠的證據,就算是國王趙天龍也沒有什麼辦法。
白永年背手而立,傲然的看著李向陽和李鴻駿,他並沒有穿著魔法袍,青色長衫的衣擺無風自擺。
魯宅的人都沒有說話,也不敢用任何動作,全都聚集在了一起,絕望的看著麵前的兩撥人。現在的他們早已經沒有了說話的權利,他們現在連做魚肉的資格都沒有了,充其量也就是魚身上的魚鱗。他們的生死在白永年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不歸他們自己了。
毒宗的人臉上堆滿了譏笑,尤其是老薑,他早已經看宇辰不順眼了,竟然敢威脅他的生命。他心中已經暗下決定,一會兒打起來的話,一定要讓宇辰好看。
就在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名看起
來仿佛沒有任何修為的紅發紅髯紅衣的老頭兒背著手,毫不在意仿若閒庭信步一般從大門口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