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她已經是魯良工大師門下的弟子,不過您的好意我會帶給她,具體如何抉擇我不能幫她做。”李振邦歉意的說道。
“魯良工?”蘇玉泉疑惑的看著李振邦,這個名號他並沒有聽說過,不過看李振邦的樣子顯然並不是忽悠他的。
“蘇大師,那我們這次的比試您如何看?”這才是李振邦迫切想要知道的,所以出口問道。
“就這件作品而言,我贏了,除非你能拿出更加好的作品。既然她是魯良工的弟子,那這魯良工恐怕也不是凡人,如果你能拿出魯良工的作品讓我看一下,也許我就能做出最後的評判了。”蘇玉泉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魯良工的名號他沒有聽說過,但是能教導出這樣一位弟子的人,他還是很願意見識一下的。如果對方不如自己,那麼收徒的事情應該也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這…”李振邦為難了起來,他這次回來比較匆忙,並沒有帶著魯良工的作品。推銷落葉鬆製品還沒有被他提上日程,本來他是準備等這次學院大賽結束之後再說的。
“如果你拿不出來的話,那我隻能宣布是我贏了。”蘇玉泉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遺憾,歎息著說道。
李振邦這次有些著急了,這蘇玉泉不按套路出牌,其實兩個首飾盒相差不大,各有特色,說是平分秋色也不是不可以。
本來國王陛下說的差一點也沒事,沒想到這蘇玉泉來了個差之毫厘應對,還解釋的有模有樣,照他這麼說的話,哪還有什麼差多少的結果,唯一的結果就是不如他。
趙天龍似乎對現在的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一臉玩味的看著李振邦,如果就這麼結束了,李振邦賭上的可是腦袋。
“李振邦,如果你輸了的話,朕也不要
你的腦袋,就罰你在宮中陪小皇子們讀讀書,做個書童好了。哈哈!”趙天龍大笑著說道,他現在的心情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李振邦大腦飛速的運轉了起來,魯良工…魯良工…木製品…物品…
突然李振邦眼睛一亮,他雖然沒有魯良工製作的日常用品和工藝品,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彆的。
“陛下稍等,我去去就來。”李振邦和陛下告了個假,轉身離開了。
眾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李振邦這是要逃跑還是真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
很快,李振邦又跑了回來,眼中帶著得意之色,顯然他找到了可以穩操勝券的東西。
“李振邦,我可提前聲明,就算你找來的東西比蘇大師的首飾盒要好,也不一定會贏,因為你可是要用製作這個東西的人來完成我們約
定的。”國王陛下看到李振邦滿臉得意之色,情不自禁的出聲打擊道。
“陛下放心,我怎麼會做那種糊塗的事情!那樣我即便贏了又有什麼用?”李振邦露出了一個十分紳士的微笑。
趙天龍點了點頭,既然李振邦都這麼說了,他作壁上觀就可以了。
讓所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的是,李振邦這一次竟然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木製的令牌,令牌做的很精致,中間隻有一個‘魯’字。
這令牌正是魯宅的信物,以前一直由魯良工持有,現在為了表示對紅楓葉家族的效忠,魯良工親自將這塊令牌交給了李振邦,這塊令牌是魯良工親手製作的,自然不是凡品。
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有些疑惑,這令牌既不是家具也不是擺件,怎麼還能拿來比較呢?
不過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這令牌一出,蘇玉泉就愣在了當場,顫抖著手直接從李
振邦手中將令牌接過仔細觀瞧了起來。
這令牌確實是落葉鬆製作的,材質甚至比自己使用的那塊落葉鬆還要低一些,但是這令牌透露出來的氣息卻讓他震驚。如果單論技藝,自己和這令牌的製作者不相上下,可是論到精髓,自己和這製作者還是相差了一些的。
看了一會兒,蘇玉泉搖了搖頭,歎息著將令牌還給了李振邦。
“我承認在落葉鬆上,他做的比我好,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女孩的師父吧?我十分期待有機會能和他見一麵,當麵切磋一下技藝。”蘇玉泉有些期待說道。
“見麵會有機會的,不過他隻做落葉鬆。”李振邦善意的提醒道。
“隻做落葉鬆?”蘇玉泉疑惑的看著李振邦,發現他的眼神很清澈,並沒有騙自己的時候,不由得陷入了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