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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人放了?開什麼玩笑?你先告訴我寶物在哪,隻要我找到了,自然會放人!”尤金仿佛是在看傻子一般看著司徒洪。
“尤金,你什麼意思?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司徒洪憤怒的看著尤金。
雖然不在一個鍋裡吃飯了,但是尤金這麼做是對他人格的質疑,是對他極大的侮辱。
“曾經是什麼人,不代表現在是什麼人,更證明不了以後是什麼人,對於現在的你,我不得不有所防備。”尤金倒也坦然。
“你——好——”司徒洪抿著嘴,一臉的悲憤,身體因為憤怒和激動而輕微顫抖,抬起手指著尤金,緩緩點頭。
“那我就先告訴你!”司徒洪微微閉目,深吸了一口氣。
“不過我告訴你以後,你要是敢不放人,我就是死也不會饒過你!”司徒洪猛然睜開雙眼,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
“這你大可放心,留著她們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還浪費我的糧食,我可沒有替不相乾的人養家眷的習慣。”尤金聳了聳肩膀,很是無情的說道。
要知道這些人和家眷就在今天出征前還兄弟、弟妹、嫂子的親切叫著,結果眨眼間就已經成了陌生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了。人還在,可是這茶卻已經把心都涼透了。
為了大本營裡那些想要跟著他的兄弟,以及身邊兄弟家眷們的安全,司徒洪不得不將藏寶的地方告訴給了尤金,同時他對尤金也已經徹底寒心了
得到了藏寶的位置,尤金本來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去的,但是遲疑了一下,最後吩咐身邊的兩名親信去尋找財物,自己依然留在了營寨寨牆上。
看到尤金並沒有離去,司徒洪麵色一沉,他本以為尤金會親自去尋找財物,這樣他就可以嘗試著勸說其他人。
他相信以他常年積累下來的威望,再對這些人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他們一定會給自己開門的,隻要進入了營寨,到時候尤金還有什麼好畏懼的?
司徒洪之所以一直沒有主動對營寨發動攻擊,一個是因為他覺得這些人都是被尤金脅迫的,再一個是因為他不希望兄弟們自相殘殺。
如果他能進入營寨,要解決的就隻有尤金一個,最多也就是再加上尤金的幾個親信而已。
可如果強攻的話,那要麵對的就是營寨內的所有人,還要冒著身邊兄弟的家眷被屠殺的風險。
司徒洪寧可放棄這個營寨,以及營寨內的財物,他也不希望出現最後一種情況。
地方沒了,可以再找,錢沒了可以再賺,但是人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
尤其是這麼多年,經曆過太多的生死離彆,再加上尤金一開始的反問,老兄弟們活著的還有幾個,這讓司徒洪的心裡很是震動。
他不希望身邊的兄弟們和營寨內的兄弟們再因為這種事情而徒增傷亡了,在這裡活著已經是殊為不易的事情了。
接下來的時間,司徒洪又嘗試著勸說了幾次尤金,可是尤金有一搭無一搭,思都在財物身上,在沒有見到財物之前,他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司徒洪。最後他乾脆就不說話了,司徒洪無奈,也隻能沉默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轉眼間已經過了差不多五分鐘,尤金開始變得煩躁起來,在寨牆上不停的踱著步,臉色越來越陰沉。
又過了兩分鐘,依然沒有見到親信回來,尤金再也忍耐不住了,站在寨牆上對著司徒洪喊道:“你是不是在騙我?為什麼他們這麼半天還不回來?”
司徒洪有些無語,這才過了幾分鐘而已,尤金也未免太沒有耐心了,這幾分鐘恐怕那兩個人連地方都不一定找得到,更不要說找財物了。
為了安全起見,他本來就把東西藏的比較隱秘,就算告訴了尤金準確位置,也得好好找一會兒,半個小時內能找到就不錯了。
“尤金,如果東西那麼好找的話,早就被人發現了。你快點兒把人放了,我們也該走了,否則一會兒瘋狗的人來了,我們可就走不了了。”司徒洪說道。
不知道司徒洪是真的害怕瘋狗的人來,還是故意拿這句話揶揄尤金,畢竟他們來到這裡也好一會兒了,彆說是瘋狗了,就是瘋狗手下的人影都沒有見到過。
“要走你就走好了,反正沒有見到財物之前,我是不會放人的!”對於尤金來說,這些人就是他手裡的籌碼。萬一放了這些人以後,結果是司徒洪騙他,到時候他再想找司徒洪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司徒洪身邊的人看向了司徒洪,他們既希望快點兒離開這裡,害怕背後瘋狗的人真的來個裡外夾擊,可是又舍不得大本營裡的妻兒老小,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此時的司徒洪才是他們的主心骨。
司徒洪掃視了一眼身邊的人,微微一笑安慰道:“大家放心,今天不把你們的家眷帶走,我是絕對不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