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的異常,顏浠這次來餘寧送幾個女人,特意帶了之前用過的手槍和短匕。
有兩個手下用力拍了拍商務車後麵的車門,吼道:“車粒的人都下來。”
幾人女人無奈,隻能哆哆嗦嗦的打開車門。
外麵傳來兩三聲口哨響,剛剛拍車門的人笑道:“老大,這是一車的女人啊。這次咱們豔福不淺啊!”
陳曉夢拍開一個男人伸過來的大手,厲聲道:“我是陳曉夢,我爸是興寧一帶的陳老三。我男朋友是許天棟,敢動我一根指頭,我讓他們剁了你。”
那人一愣,隨即扭頭看領頭的男人:“老大,這…怎麼辦。”
光頭蹙眉看了看陳曉夢:“我好像聽說陳小姐被歹徒掠走…好,既然你說你是陳
小姐,那你身邊的幾個美女,又是誰?”
陳曉夢淡淡道:“不認識…她們怎樣與我無關。不過開車的這人,你們不能扣,她得送我回去。”
光頭男人搓搓手:“陳小姐,相見即是有緣,送你回去的事我回們包了。至於這些美女麻,不妨就歸入我們蘭綺街。”
顏浠的兩把手槍插在後腰靠上的槍套裡,兩把匕首則緊靠在下麵,卻是觸手可及。
她不著痕跡的靠前幾步,突然發力單手抽出匕首抵上光頭的脖子,身體則完全隱
在了光頭後麵。
光頭還想掙紮,立刻脖子上就被劃出一道血痕。
顏浠冷冷道:“叫你的人把前麵釘板挪開。”
光頭的手下有些不甘心,顏浠冷哼:“我數三個數,一個數削他一隻耳朵,三個數數完我保證割掉他的腦袋給你們當凳子坐。”
聞言光頭急聲道:“快去把釘子板全給我挪開,老子要是少一隻耳朵,就把你們的耳朵全割下來。”
那些手下被光頭吼的忙動作起來,僅僅半分鐘,路麵上所有的釘板都被撤了。
顏浠對那光頭道:“算你識相。”
她抬手將光頭還捏著的槍打落,一腳鏟飛踢到了七八米外:“還得麻煩這位老大送我們一段路,不過你放心,我向來說話算話,隻要你的這些手下不搞什麼花樣,我保證不再傷你。”
光頭氣的咬牙,無奈小命在人家手裡捏著,隻能咬牙道:“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顏浠把光頭擋在身前從副駕駛鑽了進去,匕首尖端始終就沒離開光頭的咽喉。
其餘女人呼啦啦爬上車,那位‘大嫂’還趁機狠狠踩了陳曉夢一腳。
陳曉夢此時沒功夫和她計較,隻能咬牙狠狠瞪了她一眼。
顏浠單手啟動車子,緩緩行駛了一段距離,確定超過射程後,才讓光頭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從車上跳了下去。
光頭罵罵咧咧往回走,他們在這裡設卡好幾天了,出城的一個都惹不起,隻能眼睜睜放跑一隻又一隻的大肥羊。
這好不容易擋住個往餘寧來的,竟然還是個小辣椒。
哪成想他剛走回去,就又看見一輛車遠遠駛來。
光頭激動的搓了把油光鋥亮的腦袋瓜,對手下喊道:“買賣上門了。”
可惜沒過兩分鐘,光頭和一乾手下就被揍了個鼻青臉腫,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
熊孩子對著光頭那油光瓦亮的大腦袋狠拍了兩下,嘿嘿一笑:“原來打人腦袋的感覺這麼爽啊。”
說著又屈指在光頭腦袋上彈了一下,光頭被拍紅的的腦袋上,肉眼可見的鼓起了個大包。
阿恒白了他一眼,扯過光頭問道:“現在把餘寧的勢力分布情況跟我說說,說簡練的又正確,我就放了你,不然…錯一條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光頭這次是真哭了,上一個要削耳朵,這個要躲手指,他就想撈點兒油水,怎麼
就這麼難啊。
顏浠聽著耳機裡傳來的對話,對餘寧的情況也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原來餘寧這邊也有駐軍,隻是數量不多。病毒大麵積爆發後,餘寧附近的駐軍進入城市試圖維持秩序,一些惡勢力卻借國家批準擊殺喪屍的名頭,開始大肆爭奪餘寧的控製權,搶奪物資。
無奈之下,軍隊隻能占據了餘寧西北的一個區域,儘量聯合那些還算有底線的組織,共通對抗其中最為邪惡的三股勢力。
光頭他們屬於中立的一股勢力,既不跟軍隊聯合,也不向那三股最遭人恨的勢力
靠攏。就是最近餘寧糧食告急,他才想帶人出來撈點兒好處。
顏浠車速明顯放緩,她打算等一等阿恒和唐糖,陳曉夢心中卻十分焦急。她這眼看就要到家了,可不能再出什麼意外。
正想催促顏浠,陳曉夢就看到迎麵駛來一個車隊。
車隊的速度不快,交錯間陳曉夢看到了好幾張熟悉的臉,她立刻激動的狠拍車窗:“許天棟、許天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