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回頭,看到魏劭回來了,心裡也知道白天應是被打斷過的,見他此刻又這樣注目著小喬背影,立刻便從小喬身後起來,帶著兩個侍女一道出了屋。
魏劭走到小喬身後,矮身下去,雙臂從後插入她的兩腋之下,埋臉到了她後頸裡,深深地聞了一口她皮膚和頭發裡散發出的浴後馨香,忽地感到竟然就急不可耐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像白天那樣將她送放在了床上。
小喬心知這回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過去了,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見他兩隻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盯著自己,抬手飛快地除去他的腰帶,又扯開了衣襟,情不自禁就緊張起來,躺在枕上,也睜大眼睛看著他。
魏劭剛扯開衣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掉頭到門口打開門,對著門外仆婦道了聲“非祖母傳,任何人不見”,說完啪的關上反閂,快步朝小喬走來。
小喬被他壓在了身下,緊緊地抱住。
……
魏劭這幾個月在外,夜間有時難免會想到家中喬女。上次兩人床事,雖然短暫,但當時的個中滋味,實在令他回味。唯一不滿就是自己一時失控,竟然遭她恥笑。每每想起,心裡如同貓抓一樣。今天終於回來了,白天出來的火氣沒消,積到這會兒yu念暴漲,雖然也不想讓她過於疼痛,隻是實在難以克製了,想快些進入實質,小喬偏又怕疼,掐著他肩,不住在他耳邊懇求慢些。他也不忍讓她過於疼痛,第一次光是進去就折騰了不短的時間,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實在是憋的太久了,猶如突然放閘的大水,置身於溫暖鄉中,聽著小喬在自己耳邊吹著風似的噯噯嬌音不斷,小喬再在他身下,不過扭了幾下,魏劭後腰一酸,打了個哆嗦,竟然又控製不住地一瀉千裡。
小喬有了前次教訓,這回可不敢再笑了。而且也沒心情笑了。
因為魏劭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就像要殺人一樣了。
他就一直趴在她身上,把臉埋她還帶了點潮意的頭發堆裡,不肯下去。
小喬等了一會兒。絕不是想刺激他的。可是魏劭太沉了。整個人這樣壓她身上,久了實在吃不消。
她終於輕輕咳了聲,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安慰道:“蠻蠻知道夫君乃一雄偉大丈夫,方才我也很是消受。夫君今日路上辛苦,想必也是累了,早些休息了吧。”
魏劭慢慢抬起了臉,盯了小喬片刻。
小喬一怔。
“休息?還早!”
魏劭衝她呲了一下牙,帶了點報複意味似的,低頭再次撲到了她的胸前。
……
案台上的燭火一直燃燒,燭身漸漸變短,從七寸的新燭,燃的到了最後,隻剩一截不到拇指指節的長度了。
已經到了下半夜。
小喬這會兒才終於知道了,說這個男人是禽獸,還是客氣了,魏劭他簡直就跟畜生差不多。睡一會兒要她一次,完了抱著她眯一會兒,睜開眼又要,陸陸續續,已經要了小喬三次了,還不算上第一次。
這會兒是第四次了。他把她擺弄的趴在床沿,這個他想出來的新姿勢似乎令他興奮的到了一個新高點,無論小喬怎麼哭,他就是不肯放過她。
小喬的聲音都已經嘶啞了。哭的快撞了氣兒。
就第二次的時候,她感覺還算舒服。
第三次就又開始刺疼。
到了這會兒,簡直就是在經受酷刑了。
“你好了沒?”
她雙手緊緊抓著前頭的被子,轉頭再一次問他,腮幫子上還掛著剛掉下來的淚珠。
魏劭俯身下去,抬手捧住她的臉,舔她臉上的淚珠。
嗯,美人兒的眼淚是品嘗起來,味道也不錯。
“說,我是不是真的雄偉大丈夫?”他表情有點猙獰。
“是——夫君是——”小喬抽噎了一聲。
“還敢不敢笑我?”
“不敢了——求你快些——”
他動了一下,小喬眼淚又下來了。
魏劭終於露出誌在滿滿的神情,箍住她腰用力幾下,發出了極其舒爽的長長一聲歎息。
小喬像是被抽去了骨頭,他一鬆開她,人就軟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魏劭從後抱起了滿身大汗的小喬,兩人一起入了浴房。
……
小喬這一覺睡的,那就一個昏天暗地。第二天一早,人還困的不行,朦朦朧朧覺得腳上有點異樣,仿佛有人在動,睡夢裡蜷曲了下腳趾,往上縮了縮。
過了一會兒,那種感覺又來了。
她實在是困。可是終於還是被弄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帳子裡還很暗。應該還早。
一醒過來,小喬就感到渾身像被車輪碾壓,大腿那裡也是一動就疼。
魏劭還在床上,身上隻隨意搭了件白色的中衣,也沒係帶,單臂支著一側的肩膀,正半坐半臥地在她的邊上。
這還沒什麼。可怕的是,他居然在摸她的腳。
她就是被他這麼給摸醒的。
這算什麼?禽獸不如還不算,還變態的床上樂趣?
小喬渾身汗毛一豎,像被針刺了一樣,飛快從他手裡縮回了腳,藏在被子裡。
魏劭仿佛一愣,抬眼,見她盯著自己,和她對視了片刻,目光漸漸往下。
小喬低頭,立刻拉高了被沿。
魏劭乾咳了一聲,收回目光,從床上一躍而下,背對著小喬,一邊穿衣,一邊道:“你累的話再睡吧。祖母我母親那裡不用去了。我今天有事,先走了。”
這個人,好像下了床之後,往往就會變得比較正常一些了。
小喬微微地籲出了一口氣。
魏劭穿完衣服,回頭看了小喬一眼,忽然又靠了過來。
“接下來一些時日,我大約不會外出的。我會儘量多抽空陪你。”
他的聲音聽起來挺溫柔的,說完朝小喬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