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而且裡麵不是說季微涼一開始跟展清遠在一起是為了報複她麼,現在她都嫁給展清越了,報複就成了子虛烏有,二人居然還沒分手,是展清遠太癡情,還是她已經對他產生了所謂愛意?
算了,男女主怎麼折騰關她一個女配什麼事情呢。
寧秋秋明智地選擇沒下樓,反正就是在展清越的床上睡一晚而已,兩個人都是夫妻了,同床共眠一晚上,不算犯罪吧。
於是寧秋秋折回了展清越的房間,鎖上門,她要先去洗個澡,換洗的衣服也沒有,寧秋秋隻好去翻展清越的衣櫃。
展清越的衣櫃很有特色,最方便的那個被堆滿了各式布料柔軟的睡衣和寬鬆休閒服飾,這應該是他成了植物人之後新添上去的,方便他睡覺和推出去兜風曬太陽穿。
第二個櫥櫃裡,就是展清越以前的衣服了,熨燙筆挺的襯衫,或休閒或商務的西裝,滿滿一大排裝滿了一個櫥櫃。
第三個則是他以前的休閒服裝,也是各種大牌玲琅滿目。
有錢人的腐敗啊!都要追上寧秋秋這姑娘家的衣櫃了,可見展清越以前肯定是個很臭美的男人......
在一櫥櫃充滿屬於男性陽剛味道的衣服中,寧秋秋矜持地翻出了一身睡衣,去了浴室。
妝是沒法卸了,寧秋秋用展清越的洗麵奶多洗了兩遍,幸好這個身體本身年輕,皮膚好,禁得起這種荼毒。
洗好澡穿上展清越的睡衣,寧秋秋發現一個很令她痛心的事實:好長。
睡褲褲腳多出來的長度,可以再打個結......
寧秋秋隻好把褲腳挽起來,穿著於她而言鬆鬆垮垮的睡衣出來,突然想到:“這劇情怎麼有點熟悉?”
穿男人的衣服上他的床,然後衣服鬆鬆垮垮不弊體,不是小黃文裡最喜歡描寫的勾引場景麼!
......咳咳。
“幸好我穿的不是小黃文。”
寧秋秋慶幸地想著,再次躺在展清越的床上,已經沒有那種觸電的感覺了,反倒是心如止水,有種歲月靜好的寧靜感。
“晚安。”寧秋秋小聲說道,關了床頭的燈。
她以為自己會睡不著,事實證明她想太多了,她才沾上枕頭,就睡成了豬。
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剛醒來的寧秋秋腦袋轉得慢,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在展清越床上,隻覺得今天的被窩格外溫暖,她忍不住把頭往被窩裡麵埋了埋,卻總覺得今天的床有點硌人。
硌人?!
寧秋秋腦袋裡忽然靈光一閃,沉睡的智商蘇醒——她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和展清越已經擠作一團了,頭窩在人家的頸窩裡,身體靠在他已經很單薄的身上,被人家骨頭頂著,不硌人才怪。
要是此時此刻來個人,一定要罵她變態連植物人都不放過。
“......”
寧秋秋猛然坐起來,七手八腳地把展清越被她弄皺的衣服拉好,又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再次慶幸展清越是個沒意識的植物人——不然她估計見不到今天的太陽就已經被掐死了。
......
白天,展家又來了客人。
“外公,”來人一見到展老爺子,就撲騰過去抱住他,“我好想你啊。”
“小丫頭。”展老爺子樂嗬嗬地道,寵溺地伸手拍了拍自家外孫女的背。
展老爺子膝下有一兒一女,小女兒嫁給了豪門世家林家,來人正是他的小外孫女林汐恬。
“我都20啦,哪裡小?”林汐恬撒嬌。
“在外公心裡你就是小娃娃。”
剛好下樓的寧秋秋正巧碰到這一幕,她的注意力卻落在了另一個和林汐恬同來的姑娘身上。
那姑娘衣著高檔,舉止端莊,一看就是名媛小姐,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的身份——裡麵一個比她還炮灰的女配。
這姑娘叫賈晴,特彆有意思,之前展清越還是展家的當家人時候,一直對展清越愛慕有加,公然追求展清越,其狂熱程度,跟原主對展清遠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多次公然表白展清越。
後來展清越出事情了,對方也癡情地表示願意等他醒來。
可等了個一兩年,這姑娘大概覺得展清越醒來無望了,她一腔感情無處發泄,開始寄托於他人。
而這個寄托對象,當然是男主展清遠......
有點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膈應一下原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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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誰家少年不風流、丁耳丁樂、牙牙醬、漁塘老板貓先生的地雷,破費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