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不是特彆意外,”小池說著,一臉得意,“昨天還有人抱怨展先生小氣,來了連下午茶都不請,現在肯定臉都腫了,我們是放大招的,不拘小節。”
寧秋秋被展清越這波操作騷到了:“他這也太與眾不同了。”
展總不應該是穿特步的,應該是穿美特斯邦威的。
這時,展清越從洗手間出來,小池招呼展清越過來吃飯,說:“放心吃吧,我都檢查過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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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檢查過了?”展清越在寧秋秋旁邊的位置坐下來,問道。
寧秋秋給小池遞了個眼神,讓她不準說。
距離上次收到那個假的斷臂禮盒,都已經過去一個月時間了,沒有類似的事件再發生,她的人身也十分安全,沒必要說出來讓展清越擔心。
“哈哈哈,就是看看熟沒熟啊,不然吃了會鬨肚子。”小池接受到寧秋秋的信號,機智地說。
展清越不動聲色,接過寧秋秋遞過來的一次性筷子,放在桌麵上,他似乎沒什麼食欲。
“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寧秋秋問道。
“不是,”展清越微皺眉,“早餐好像有點不乾淨,我跑了兩趟洗手間,還反胃,有點像食物中毒的現象。”
“不是吧!”小池聞言一驚,“秋秋姐你會嗎?”
“我早餐就喝了點牛奶和餅乾,沒跟他吃一樣的,”寧秋秋也緊張起來,展清越剛才確實跑了兩趟洗手間,“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對對對,趕緊去醫院看,”小池幾乎從凳子上跳起來,手忙腳亂,“完蛋,會不會真的有人做了手腳,那家早餐店我常去的,可能被人盯上了。”
寧秋秋:“”
你能不能彆說出來!
可惜已經晚了,展清越捉住她話裡的重點:“怎麼,誰還會對你們的食物做手腳?”
小池:“”
展清越看了寧秋秋一眼,又看小池:“你來說。”
小池一臉無措地看寧秋秋。
寧秋秋捂臉,姐妹,你被套路了啊。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瞞是肯定瞞不住的,小池隻好把之前的事情給展清越說了。
末了,還弱弱地關心:“所以,展先生,您現在要真不舒服,還是趕緊去醫院看看吧,我怕真有人下毒。”
“不礙事,我隻是水土不服而已,”展清越說著,若有所思地問,“沒找出來是誰?”
寧秋秋說:“沒有,估計都是黑粉的一個惡作劇,你不用擔心啦,瞿哥給我雇了保鏢保護我,不會有事的。”
“嗯。”展清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隔日是周一,清早卓森有每個月初第一個星期一必須開的高層會議,展清越要出席,所以他晚上要回去。
寧秋秋把展清越送到外麵停車的地方,後知後覺地生出一點舍不得的情緒來,第一次感受到了異地戀的痛苦,即便兩個人現在沒正式確定關係,就已經見不得離彆這種場麵了。
“傻狗,回去少吃點,變成豬我就不認你這兒子了。”寧秋秋擼了一把妙妙的狗頭,說。
展清越說:“我回去讓他們少喂點。”
妙妙:“???”
它做錯了什麼要承受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痛!
好在妙妙並不懂人話,見寧秋秋摸她,還親昵地蹭她的手撒嬌,寧秋秋示意司機打開車門,一把把它抱上去,關上門,妙妙狗臉貼在車窗上,成了一張幽怨的大餅臉。
真的肥!
拚命維持85斤的寧秋秋真情實感地嫉妒了。
她無視了妙妙可憐兮兮的眼神,故作輕鬆地對展清越說:“快上去吧。”
展清越抱了抱她:“好好照顧自己。”
“必須的,革命尚未成功,不能身先士卒!”寧秋秋握拳。
展清越被她逗笑了,說:“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寧秋秋快樂地衝他擺手,“一路順風喲~”
“有這麼開心?”
我這不是不想搞得這麼悲傷麼,寧秋秋腹誹,說:“那要不我哭一個?”
“那還是算了,”展清越說著,親了親她的額頭,說,“外麵冷,進去吧。”
寧秋秋堅持要等他走了她才進去,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夜色中,她對小池中:“怎麼辦,我的眼睛被他車尾燈閃痛了。”
小池:“啊?那怎麼辦,要我去買眼藥水嗎,好像我們自己準備了有,我回去找找!”
寧秋秋:“”
春風不解風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