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越思索著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居然給寧秋秋產生了他不行的錯覺。
可思來想去, 他也沒表現出“不行”的跡象, 隻能說現在的小女生太不了解男人的本性了。
他笑意盈盈地看著寧秋秋。
“乾......乾嘛?”寧秋秋被他看得頭皮發麻,瞬間回到了第一次和展清越相見時的感覺, 那時候展清越也是這樣看著她,讓她無所遁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展清越偶像包袱那麼重, 肯定被說不行很惱怒吧。
於是寧秋秋舉爪保證:“我不嫌棄你的, 我等你。”
“......”那他豈不是還得謝謝她。
如果展清越不那麼文明一點, 他的下一句話肯定是很粗鄙的乾你。
展清越雖然不會,但他能身體力行......假如這裡不是醫院的話, 假如寧秋秋不是病患的話。
可這不妨礙展清越“證明”自己。
他翻身把寧秋秋禁錮在懷裡, 在她驚呼出聲之前, 親吻住她柔軟甜美的雙唇,肆意地□□, 待到懷裡的人徹底軟下來後, 他的雙唇順著寧秋秋的臉頰,來到她的耳際。
溫熱的氣息撲在她耳廓, 帶著幾分麻癢,讓寧秋秋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抬起自己沒纏繃帶的手, 想要捂住耳朵, 卻被展清越抓住了手。
“誰跟你說我不行的?”她聽到展清越在她耳邊沉聲說。
“不用彆人說, 我就知道!”
她話才說完,聽到展清越輕輕一笑,說:“那讓你知道個不知道的。”
“什麼?”
展清越不說話,抓住她的手往下探,寧秋秋意識到他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了,手上的觸感讓她整個身體一僵。
她雖閱遍小黃文,理論知識豐厚,臉皮也被磨煉得十分豐厚,連麵對《霸道秋爺俏展總》裡麵套著她和展清越名字、代入感極強的香豔肉篇,也能麵不改色。
可麵對真槍實彈時,寧秋秋可恥的臉紅了,不是一點點的紅,是爆紅到抬不起臉來的地步。
寧秋秋下意識地想縮回手,可是展清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縮走,她沒有戴大力符在身上,柔弱得根本掙脫不了他的鉗製。
展清越見這個嘴上厲害得跟個女流氓似的小啾啾,在實操麵前變得跟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女生一樣,內心愉悅。
“行不行?”展清越在她耳邊輕聲調笑。
寧秋秋:“......”
太壞了這人,狗東西!
一直到助理吃晚飯,寧秋秋的臉還是紅的,同時內心又有些懊惱,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作為閱遍小黃文的少女,不應該大膽地抓住,然後調笑:“嘁,小牙簽。”
“......”那展清越估計得記仇記到明年。
給他們送晚飯的小池見到寧秋秋醒了,又哭又笑,這三天來她嚇都嚇死了,那天她和賈含絮的助理在外麵等寧秋秋和賈含絮對戲,結果突然被人捂了嘴巴,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等她再次醒來,她已經在醫院了,彆人告訴她,她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寧秋秋昏睡了三天,她也跟著驚嚇了三天,唯恐寧秋秋會有什麼意外,她會自責死的。
幸好人醒了。
隔日,由於寧秋秋要安心養病,劇組隻有肖導作為代表過來看他,接著宋楚也來了,他來的時候,展清越剛好不在房內。
宋楚難得收起了他沙雕傲嬌的樣子,自責地說:“對不起,秋秋,我不應該留你一個人在那裡跟她對戲的,我看到她那天精神狀態不對,就應該猜到她有陰謀。”
寧秋秋攏了攏頭發,說:“沒事啦,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一點關係,誰也不是預言家,是我自己不夠小心。”
宋楚說:“那個死女人,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我派了人去找也找不到。”
“你不用浪費人力了,”寧秋秋說,“等我們把她幕後的主使人揪出來,她就自然會跟著現身了。”
宋楚一驚:“幕後主使,誰?”
寧秋秋大概給她描述了一下當日的場景,宋楚聽完頓時跳腳了:“草,又是那個煞筆男人,老子非整死他不可,彆以為他沒留下證據,就高枕無憂了,老子弄死他這個狗日的。”
“你先彆摻和。”寧秋秋下意識地看了眼病房門口,真怕這時候衝進來個記者把宋楚這一點都不小奶狗的一麵給曝出去。
她繼續說:“他現在肯定加重防線防止我們這邊報複,你不要打草驚蛇先,他一定會受到法律製裁的,現在不急,我們要布下天羅地網,把他抓住!”
這種話從寧秋秋嘴裡說出來,他怎麼就不太相信呢,不過想到她男人,宋楚又覺得有點可靠了,問:“你們有辦法?”
“當然,你不想想我是什麼人。”
“嘁,”宋楚忍不住嘴貧,“你算什麼人?”
“我是你媽媽啊,崽。”
宋楚:“......滾,不要占老子便宜!”
宋楚走後,三條又來了。
由於寧秋秋受傷後,是保安把她送到醫院去的,沒有嚴密的保密措施,儘管很快就被展清越的人截了,可關於寧秋秋受傷的各種小道消息還是出現在了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