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他隻能刷門卡自己進去,二樓的所有房間是住滿了的。除了一樓,其餘的樓層,從二樓開始,是一層層的安排,優先每一層先住滿,然後安排到上一層。
進去,房間沒有人,看來客人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君越在本子上記錄下來。
二零二至二零四都有人,被君越請到一樓大廳集合。其餘房間的人,都還沒有回來。
三樓三零三,沒有開門就聽見了喪屍獨有的“吼吼”聲。
“滴”一聲,扔掉手中的記錄本,刷開房門,手中高握長刀對準房門,“吼吼”,一個高大的喪屍飛撲過來,腦門正對著長刀。
抬腿就是一腳,然後閃身進到房間,快步穿到高大喪屍後麵,再一腳又踢到外麵的走廊,君越有目標的追著喪屍趕,把喪屍追趕到樓梯間。
才用手中的長刀,一刀兩刀的砍下喪屍的腦袋,溜圓的大腦袋滾落在地上,滴落的血也是一股腥臭味,紫紅色的血液,看著挺滲人。
用同樣的辦法,在三樓四樓接連解決了不少喪屍。
每一隻都有晶核,一個小時的功夫,收獲了十幾枚灰白色亮亮的晶核。
一樓大廳,十位僥幸還存活的顧客,戰戰兢兢的等待著。他們現在不敢走,想繼續待在招待所,能住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來走親訪友或者出差的。
要不就是和男朋友,女朋友出來那個啥的。對著巨變的外麵世界,他們有本能的恐懼。
一樓一位,二樓三位,三樓三位,四樓兩位,五樓六樓沒有顧客。也就不用查看。
幾人帶著自己隨身的小包,都是一些自己認為重要的物品。
“都坐,彆站著。”當君越拎著帶著紫紅色血跡的刀出現在大廳,原本有諸多抱怨,還不停發牢騷的一些人,全部住嘴,不敢再說什麼。
一個個的立即乖乖的站起來,像極了老師來了,要立正。
“呃,丁總,有事您說。”說話的是一位戴眼鏡的年輕人,他下來以後就探聽到了這家招待所老板的名字,也知道剛才去“請”他們下來的人就是招待所的老板。
他沒有參與到兩個小團體中的嘰歪,一個人圍著前台的保安兼電工詹啟華,套話。他是最快認清形勢的人。
還有兩個三人團夥不爽的唧唧歪歪,也有幾人單獨為政,不嘀咕不說什麼,隻是沉悶的待著。
“嗯,我想問問,諸位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招待所,我看了下,有幾位好像是隻訂了一天的房最多住到明天。
還有的幾位,我也看了最多長的也隻是知道三天後。你們已經提前交了錢,雖然從現在開始,錢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作用,但按照你們原本的交的款項,我依然遵守承諾。
但是我隻提供住宿,不提供吃喝,想要吃喝可以,做工來喚。願意的就去前台找老詹報名。”
正好,他剛才殺的那些喪屍,要扔出去,需要這些人給做苦力抬著扔出去,然後燒掉。
眼鏡年輕人是下麵地級市的人,來青雲市學習的。父母還在老家,他剛才已經給他們打過電話,母親變成了喪屍,父親接電話的時候,還有一絲理智,告訴他不要回家。
最後再傳到他耳邊的是“吼吼”的聲音,他哭完以後,擦乾眼淚。告訴自己,要堅強勇敢的活下去,代替父母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除了紅星招待所,他好似沒有彆的地方可以去。他自己都不知道未來怎麼活下去,那些親戚,他是管不了的。至少他現在沒有能力管他們。
想到父母,眼淚再次滴落。
略帶哽咽的聲音,再次說,“丁總,我同意。我願意做事,隻求您能提供吃喝,還有如果我想繼續住在紅星,得付出什麼?”
他看的出來,丁總人不錯,也有武力值,看看那把大刀上沾染的紫紅色血跡,一看就不是善茬。
幾位零散單坐在一邊的人也符合道,“我同意。”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其餘兩個小團夥的人,默不出聲,一位姓薑的年輕人,“呲”一聲,引起大夥兒注意以後,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大聲憤慨的指責君越,“丁老板,你這做事就有些不人道,都是人類。大難當頭,你怎麼還剝削我們這些落難的人。
現在的我們更應該相互支援,守望相助。你這樣,和那些發國難財的奸商有什麼區彆?”
“嗯,你說的好,我是奸商。確實,你覺得我人品低劣,我退錢給你,你可以離開我家招待所。我絕對不會挽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