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飾演女二號,和我演對手戲,那就如她所願吧!本來這部戲就是為她而準備的。”蕭墨白隨性而立,卻身姿挺拔,雍容氣質撐起一股子倜儻之態,眉眼飛揚處,恣意風流密集流露。
導演自是知道這一切的,隻是他沒想到,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蕭墨白,在談及蘇夏晚的時候,竟然也會像所有陷入戀愛的男人一般,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
導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繼而又不確定地問道:“那……白一萱呢?她該怎麼解決?”
聽導演提到白一萱,蕭墨白的臉上閃過一絲厭惡,不耐煩地擺擺手道:“一切都聽晚晚的安排就好了,這些事情不用問我。”
導演連連稱是。
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表現得對林啟言一心一意的白一萱竟然轉了性子,總是時不時地借機故意和自己接近,表現出一臉愛慕、關心自己的樣子。如果對象是蘇夏晚的話,他倒是非常樂得接受,可如果換成是彆人,他隻會覺得厭惡和惡心,尤其對方還是一個“有婦之夫”!
想到這裡,蕭墨白倒是挺為林啟言感到可悲的,自己的女朋友總是想方設法地向彆的男人投懷送抱,他也真能忍得下去。
“喂,啟言哥,你走那麼快做什麼?等等我!”林啟言大步流星地在前邊走著,白一萱穿著高跟鞋,一邊在他身後努力追著,一邊還要保持著優雅的形象。
倏然,林啟言回過頭來,看著如此做作的白一萱,臉上透出一股諷刺的笑容。“你不是說,隻要能讓你和蕭墨白演對手戲,讓你拍什麼都可以嗎?那麼,白一萱,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難道腳踩兩隻船對你來說很有成就感嗎?還是說,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林啟言冷冷凝視著她,平素裡的溫文爾雅絲毫沒有蹤跡,有的隻是滿眼的鄙夷和厭惡。
白一萱在林啟言跟前堪堪挺住,聽到他的話,不敢置信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啟言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難道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意,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嗎?想當初,就是因為我是那麼的喜歡你所以才會被徐穎她們百般羞辱和折磨,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林啟言聞言,絲毫沒有感動,隻是冷笑了一聲,“我想,你的啟言哥應該沒有忘記,忘記的人是你吧!或許,兩年前的你對待你的啟言哥是一心一意的,可是自從一年前你受傷出院之後,你敢說,你的心還是一如既往嗎?”
林啟言看著白一萱臉上霎時間變得蒼白一片,好像被人窺探到了什麼秘密似的,繼續說道:“你不想回答,好,那我替你回答,你的心變了。從此,你的眼裡心裡,看到的,想到的,都是蕭墨白。我不想問為什麼,你想對蕭墨白投懷送抱我也不會介意,因為,這是你和林啟言都應該承受的。但是,我要警告你,如果你敢做出傷害晚晚的事情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他的聲音低沉溫柔,但是卻帶著刺骨的寒意,眼神滿是冷冷如刺刀。
白一萱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一般,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她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也不再維持著自己的形象,歇斯底裡地喊道:“你口口聲聲指責我變了心,難道你就沒有嗎?從前的你對蘇晚晚她不屑一顧,可是不知道從什麼開始,你的眼神也會停留在她的身上,為她傷心,為她開懷,你以為你掩飾的很好嗎?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個個的都被她迷得神魂顛倒,我有哪點比她差?”
她像一隻戰敗的公雞一樣,垂下頭來,喃喃道:“這一切曾經都是屬於我的,都是我的。”她似乎想到什麼似的,倏然抬起頭來,眼底猩紅一片,目光呆滯,透露出惡狠狠的恨意,“我現如今的一切,都是拜蘇晚晚所賜。如果不是她,現在天後的位置會是我的,我會受儘同行的羨慕和尊敬,觀眾的喜歡和愛戴。就連蕭墨白也會是我的,他會愛我嗬護我,為我遮風擋雨,所有的人都會羨慕嫉妒我找了一個好靠山。就連你,也是屬於我的,你滿心滿眼裡都是我,再也容不下第二人,更不會愛上彆人。可是,就是因為蘇晚晚,這所有的一切都成了幻想。我恨她!”
白一萱咬牙切齒,目光滿是狠毒的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