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3(2 / 2)

“離開這裡,不待在這!”

時越發現薑林夕沒有聽他話,帶他快速離開這裡,忍不住催促了一聲,然後聞著薑林夕脖頸出的香氣就忍不住衝動的去親吻那個地方,然後招來了薑林夕大大的嫌棄。

“時總,你太重口味了!”薑林夕把時越撩在酒店床上,然後去掀開了她骷髏新娘的頭紗,露出裡麵嚇人的骷髏恐怖妝,時越卻完全不嫌棄她這幅樣子,反而被她穿“婚紗”的模樣刺激的更興奮,主動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想要拉她。

對此,薑林夕很無語.............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下半身動物,**起來了,什麼都下得去口。”

薑小艾吐槽著時越現在都反應,然後看著薑林夕粗魯的一巴掌把時越對她伸過來的大豬蹄...............哦不,伸過來拉她的手拍掉,然後進浴室接了杯冷水回來,潑了對方一臉水,強製讓他清醒一點。

“我想幫你報警,你怎麼看?”

時越被薑林夕潑了一臉水,被藥物影響的大腦清醒了一點,正要發火薑林夕這樣冷酷的對待他時,聽到了薑林夕這句讓他打了個激靈的話。

“報警?.................不行太丟臉了。”時越抗拒的從床上掙紮著爬起來,想要搶走薑林夕拿出來的手機,但是爬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那副可憐的模樣,薑林夕看多了居然消了看戲的心情,而是堅定的認為該報警抓住下藥的人。

“你這若是沒被人帶走,對方成功了,算是構成迷||奸了。”薑林夕冷靜的提醒時越,他被下藥這件事裡麵存在的違法行為,時越大腦這時候思考有限,隻覺得報警丟臉,搖頭表示不要。

“我找你來,就是不想讓其他人在知道這件事!”時越全身無力一直爬不起來,最後自暴自棄的躺在床上,赤紅著眼吼出這句話。

聽了這話,薑林夕才知道時越為什麼不聯係助理或者其他人來“救他”,而是打電話叫她來接他。

“警方會保護你的**,你這次不把人抓到繩之以法,以後又被下藥呢?”薑林夕懂了時越存在的一些男性尊嚴羞恥心理,這時候也軟了聲音勸他報警。

時越受藥物影響,看著突然對他溫柔下來的薑林夕,居然傻了唧點頭了,薑林夕因此打電話報了警,簡單說了情況,那邊很快出警,但是沒有想到這次來的警察是沈修穿著便衣帶隊。

沈修是在附近,臨時被調來協助抓人,看到一身骷髏新娘裝扮的薑林夕跟強要麵子死撐靠在她身上要站起來的時越,覺得十分辣眼睛,誤會他們以這樣形式來開房,覺得薑林夕重口味,當即沒給薑林夕好臉.....................

薑林夕看到沈修來辦案,頂著一身骷髏新娘妝也有幾分尷尬,不過好在時越不認識沈修,兩人沒有熟人見麵的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喝到被下了藥的紅酒,隻記得我在宴會上被人撞翻了酒杯,然後因為撒了酒液在身上,所以才會在waiter的建議下,來到這間房間換衣服,哪知一進來我才把外套脫去給waiter拿去做清理,就發現渾身不正常的燥熱,覺得不對勁聯係了我妻.......聯係了她。”

時越在警察來前,特彆去浴室用冷水泡過頭,現在強撐著意識跟警方說了情況,然後等他們取了證後,就迫不及待半壓在薑林夕身上,叫他扶他去醫院。

薑林夕吃力的扶著時越帶他離開房間,沈修過來幫忙被時越嫌棄推開,他現在除了薑林夕誰也不讓靠近和觸碰。

“我帶他們去醫院做藥檢,你們留在這裡抓人。”

沈修被意識不清醒的時越推開也不生氣,而是轉了吩咐開始在房間取證和蹲守的警員,讓他們留在現場,看看能不能守株待兔抓到下藥的人,才陪著薑林夕和時越去醫院。

去的路上,時越乾了幾件蠢事,他實在扛不住藥效,坐在車上靠在薑林夕肩膀上的時候,幾次忍不住去親吻她的脖頸。

他那時候大腦混沌,以為是偷親,薑林夕不知道,但這怎麼可能不知道,隻是薑林夕也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不好,沒有去跟他掰扯這件事,但這傻子後麵腦子糊塗,還把薑林夕畫在脖子上的骷髏骨骼看成真的,變狗咬了一口。

“嘶!”

薑林夕被時越咬痛沒注意親呼了一聲,開車的沈修聽到,也從後視鏡看到時越那副發情的模樣,一個變道超車的動作,車子來了一個疾速移位,車內沒有係安全帶的薑林夕和時越都因此身體不穩的往右側倒去,時越的頭因此終於離開了薑林夕的肩膀不說,還磕到了車窗上,發出一聲巨響,嚇了薑林夕一大跳,忙去扶他頭看有沒有磕壞了。

沈修在後視鏡裡看薑林夕這動作,忍不住撇了撇嘴,後麵冷著臉再也不幫她逃離時越的“騷擾”,而時越後麵也被這一磕,磕的不輕完全失去了很多行動能力,沒能繼續對薑林夕做不了什麼,最後下車都是沈修過來給扛進去的。

而另一邊,警方也真的守株待兔成功,給時越下藥的白歌在他們走後沒多久,拿房卡刷進房,還說了幾句能作為罪證的話被警方逮捕,之後麵臨判刑。

...............

“還真是她。”薑林夕這邊知道下藥者是白歌的時候,並不是很意外,畢竟對方有前科,這次還是在白家的宴會上,她意外的是白歌為什麼這麼急切的對時越下藥。

“是我跟時越提前離婚才提前了這個下藥劇情麼?”薑林夕這時候猜想原因,蘇慕才說了他黑了白歌的電腦,白歌現在醜聞滿天飛,受儘網友和豪門圈內人嘲笑。

“她在時越娶了原主後,就開始過糜爛墮落的生活,被我爆網上大家都知道她私底下有多混亂,跟她平時對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估計是急了,怕打動不了時越才下藥。”

蘇慕說出了他的蝴蝶效應,薑林夕點了下頭,就放下這件事,轉頭去看做完藥監被醫院打了某種緩和藥劑昏睡過去的時越。

“今晚謝謝沈隊長了。”薑林夕看完時越,又去看還陪在一邊的沈修,然後出言送他離開。

沈修盯著薑林夕的骷髏新娘造型,吐出一個很難看,才冷著臉離開。

薑林夕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回到高級病房又看了一眼時越,然後進病房內的浴室,摘了頭紗,然後把臉上的骷髏恐怖妝卸了。

時越在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素淨著一張臉的薑林夕,爬在他病床邊睡著的畫麵。

看到這樣的薑林夕,時越忍不住勾了勾唇,但注意到薑林夕還穿著昨晚的“婚紗”白裙,想起昨晚薑林夕的骷髏新娘造型跟發生在他身上一切“醜事”,時越在薑林夕醒來的時候又冷著臉叫她回去休息。

“這裡不需要你陪了。”

“行。”

薑林夕見時越退了藥效,意識清醒後,欣然同意離開,時越看著她瀟灑離開的背影,又忍不住氣得牙癢癢。

而另一邊,先一步離開的沈修,也對薑林夕身上他看不透的矛盾特質,琢磨的牙癢癢。

從他跟薑林夕的幾次接觸,薑林夕被犯罪側寫師定義的高功能反社會人格,沈修就知道薑林夕是一個危險人物,一個敢把警察耍得團團轉的犯罪天才,但這樣一個危險人物卻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露出極為柔軟善良的一麵。

麵對“愚蠢”學生教學的耐心,麵對女學生受欺負的維護,麵對前夫遇險的體貼關照。

“你到底會不會走到萬劫不複的一步?”沈修回到家躺在床上,思索著薑林夕會發展成警方頭疼的天才罪犯的可能。

這個可能若是成真,那將是很多人的噩夢,對社會危害性極大。

“不行,我得再查一下!”沈修想到手裡幾宗一直難以破獲的連環殺人案,忍不住從床上爬起來,去到薑林夕上次“夜跑”差點遭“侵犯”的落四街。

落四街,是a市著名的混亂地帶,這裡藏著很多黑暗的東西,沈修帶隊來過這裡掃黃打非了好多次,但是有些東西卻依舊因為存在市場而清楚不乾淨,或者說,這裡存在著一個他們警方也摸不到黑暗市場。

這個黑市,沈修覺得藏的很深,正準備找線人進行摸底。

而薑林夕上次來到這裡“遇險”,栽到她手裡的人是那些人,沈修一直對此充滿了很多困惑,所以現在再來到這裡,他親自去了薑林夕當初“作案”的小巷,開始憑借現場的一些痕跡推斷當時的案發經過。

為了推斷的清晰一點,他還準備聯係剛剛歸國實習的犯罪側寫師白盛,但不等他聯係上白盛,他看到了帶著口罩帽子做了偽裝的薑林夕出現在落四街。

作者有話要說:時越:我不是重口味,我是中藥了!!!

沈修:嘖!

薑小艾:大豬蹄子,大豬蹄子,大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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