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給林清雅請安的人都已經到了,但是林清雅還沒有出現。
“呦!這不是呂芬怡嗎?怎麼臉色這麼不好?讓人看了可是很心痛呢!”紀修容嬌笑著開口,隨後有假裝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一下說:“哎呀!你瞧,我忘記了,皇上好幾天沒有去呂芬怡哪裡去了,可是看不見呂芬怡這一臉表情了。”
紀修容本來和呂芬怡的關係不至於是這個樣子,但是紀修容在知道了呂芬怡不止一次的在皇上的耳邊說她照顧九皇子不好的話之後,這仇就算結下了。
呂芬怡抬眼就看到紀修容嘲笑的眼神,心裡一恨,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是示弱的時候,尤其這個人是紀修容,於是呂芬怡開口說:“就修容還真是閒呢!這都開始關心皇上去不去我那裡了,雖然我很不想要說,但是皇上去紀修容那裡又有幾次呢?去了之後又有哪一次是因為紀修容你自己呢?”
呂芬怡這樣說可以算是說到了紀修容的短處,是的,自從有了就九皇子,皇上去紀修容哪裡的次數是多了幾次,但是每次都是因為去看九皇子,從來不在那裡過夜。
紀修容不用看就知道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和呂芬怡是一樣的,這個時候的機修讓看呂芬怡石是更不順眼了,她強忍住怒氣,不屑的看著呂芬怡,說:“之前就知道呂芬怡的口才好,現在我是終於知道了,瞧這話說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知道了呂芬怡這個本事才會讓呂芬怡在十皇子的滿月宴上提前離席,畢竟這話多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對於在十皇子的滿月宴上的事情,也許很多人在宴會上的時候並不清楚,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在這之後還是不清楚,尤其是自那之後皇上去呂芬怡那裡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和之前成為正比的,而曾選侍則在滿月宴結束之後就直接宣布了自己懷孕的消息,不僅升為了常在,而且皇上似乎沒有任何遷怒的跡象,唯一受當時事情影響的就隻有一個呂芬怡而已。
這兩件事情不管是哪一件都值得來諷刺呂芬怡了。
“要說話多的話,這裡誰又能比得上紀修容呢?從剛剛起一直在開口的不是紀修容你嗎?這樣的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彆人呢?”呂芬怡被說到了痛處,但是卻不一定沒有任何反擊的辦法。
“好了,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都給本宮收斂一點。”淑妃不悅的看著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可算不上很好。
不管是紀修容還是呂芬怡都閉嘴了,她們之中任何一個都沒有和書費作對的本事,要是惹急了,說不定會出什麼樣的事情呢!
賢妃看著滿臉都是不高興的淑妃,一下子就知道她是為什麼會是這樣,看著不敢說話的兩個人,笑著說:“淑妃這是怎麼了?姐妹們不過是說說話,你就發這麼大的脾氣,淑妃是不是忘記了現在可不是在淑妃關雎宮。”
“本宮沒有忘記,就是因為不是在管九宮,本宮才會提醒這兩個人的,要是在這裡出了什麼岔子,本宮可是救不了她們。”淑妃對待賢妃就不能紀修容和呂芬怡那樣直接嗬斥。
“原來是這樣,淑妃這樣的脾氣暴躁,本宮還以為淑妃是知道了什麼消息心情不好呢!”賢妃看著淑妃一看就知道特殊處理的雙眼以及濃濃的裝都不能掩飾的憔悴,一臉無辜的說。
淑妃看了一眼賢妃,說道:“聽賢妃這話似乎是知道了什麼,有什麼事情賢妃就說出來聽聽。”
淑妃可不怕這個,她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昨天皇上和皇後娘娘的動靜她不信就隻有她一個人知道,皇上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有沒有做太多的遮掩,隻要知道了她就不信這些人沒有任何的反應,要真是這樣的話,今天為什麼這麼多化濃妝的人?
“是啊?有什麼事情說出來,也給本宮聽聽。”林清雅這個時候從旁邊走了進來,也接著淑妃的話問。
“臣妾哪有什麼事情啊!不過是臣妾想到昨天皇後娘娘的風姿感到自慚形穢罷了。”賢妃有些乾巴巴的說道,雖然話有些說的接不上,但是卻拍到了林清雅的馬屁。
林清雅也不再細究,笑著說:“原來是這樣,賢妃還真是有心了,不過剛剛妹妹在說些什麼呢?本宮來得有些晚了,有些事情還不太清楚。”
“沒什麼,隻不過是在說些閒話罷了,娘娘不聽也罷。”賢妃說道。
林清雅聽了這話,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這可不行,本宮可不想和各位妹妹沒有什麼共同語言,這閒話可是最能體現這些的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嬪妾剛剛在和呂芬怡在說一些九皇子的事情呢。”紀修容看見賢妃不像要開口的樣子,自己就接話了,但是她還是很有技巧的接話,既說的很合情合理,但是又把呂芬怡提了出來了,紀修容是這樣想的,這呂芬怡是想要破壞十皇子的滿月宴的,之前皇後不找呂芬怡的麻煩是因為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封後大典結束了也就意味著皇後有了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