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禮滿意點頭,“那就明天一起。”他一頓,“晚上阿寬就該回來了吧?”
薛明珠笑著點頭,“是,今晚估摸就回來了。”
想想開學以後倆人半月見一次,其實也挺好的,比很多家庭已經好很多了。
就文卿和謝正明年輕時候也是聚少離多,還說後來謝正明職位高了,常駐首都了,夫妻倆這才安定下來。
劉文芳道,“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劉文芳又嘮叨,“晚飯你該吃就吃吧,彆等阿寬了,他的飯菜單獨給做一點就行了。”
薛明珠抿嘴,“好。”
但想到這兩晚上她都會加餐吃宵夜,薛明珠估計等謝寬回來她還得跟著吃。
果不其然,等謝寬回來的時候,薛明珠又覺得餓了。
此時其他人已經睡了,薛明珠將炕桌擺好等著謝寬了。
謝寬回屋將門關好,抱著薛明珠就親。
薛明珠就任他親,謝寬鬆開她說,“吃完飯再說。”
那眼神好似看一頭待宰的羔羊,就差生吞活剝了。
薛明珠笑吟吟的不說話,給他倒了一杯水,謝寬意外看他,“今天不喝酒了?”
上次喝酒助興還挺好的,倆人借著酒勁兒折騰半晚上,喝了酒的薛明珠也格外的熱情,一次就讓人難忘。
“不喝了。”薛明珠也覺得可惜,懷孕之後滴酒不能沾了,至少這一兩年的都不能沾了,她都不能沾了,這男人為什麼能喝。
她決定了,她不能喝的他也不許喝了。
薛明珠給他夾菜,“吃菜吧。對了,你們寒假會放假嗎?”
謝寬樂了,“你見過部隊放寒假嗎?我們學院頂多過年的時候給放假幾天,其他時候就彆想了。”
這還是學院,如果是部隊,過年也是要輪值的,因為學院的都是在培訓或者上課的學生,所以好歹留足過年的假期。
薛明珠有些遺憾,“那可惜了,我們大約元旦前後放假,前前後後大約一個月呢。”
這語氣竟帶了點幸災樂禍,讓謝寬忍不住挑眉。
吃了飯再收拾你。
晚飯過後謝寬打水倆人洗漱了。
上炕之後謝寬抱著薛明珠就親,薛明珠就讓他親,隻等他脫衣服想真槍實乾了,薛明珠才阻攔住他說,“我有事兒要說。”
謝寬動作一頓,“來那個了?”
薛明珠眨眼,“不是。”
“那不就行了。”說著謝寬又開始動手動腳了。
薛明珠無語,好半晌也被調撥的渾身發顫,她握住他的手說,“阿寬,我懷孕了。”
不老實的手頓時停下,驚訝的看著她,“懷孕了?”
語氣中儘是不敢置信,手也微微顫抖了。
薛明珠嗯了一聲,“我不騙你。”
說著她摸索了一下從枕頭下摸出一個確認單,然後拉開電燈,“你看看。”
謝寬拿過去仔細一看,看到上頭懷孕倆字,渾身上下的火熱也直接滅了個乾淨。
他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激動,看向薛明珠的眼睛亮的跟燈泡是的,“你懷孕了?我要當爹了?”
薛明珠抿唇笑了起來,點頭道,“對,你要當爹了,孩子才一個多月呢,要不是莊大夫技術好,那一點點的黑影估計都看不出來是懷孕。”
說著薛明珠抱住謝寬,“阿寬,我們要有孩子了。”
這幾天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總忍不住摸摸肚子,每次想到肚子裡孕育著一個屬於她和謝寬的孩子就忍不住激動。
他們倆的孩子啊,他們要有孩子了。
謝寬回抱著薛明珠將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後將電燈關上了,黑暗中他細細的親吻著她的眉眼,然後說,“明珠,辛苦你了。”
以前不是不想要孩子,隻是因為害怕的太多了。
可經曆分彆的那一年多,看到薛明珠的執拗,謝寬意識到自己以前做錯了。
他以為他做的是為了明珠好,可明珠不一定覺得好。
他擔心她,那就該努力好好活著,一定要活的長長久久,才能陪著她照顧她,而不是患得患失,留她一個人。
薛明珠感受著男人的親吻,這是不帶任何**的吻。男人顯然也知道這時候不該做什麼事了。
薛明珠心裡軟的一塌糊塗,一瞬間竟然有些想哭,然後她就嗚嗚的哭起來了。
她一哭,謝寬就慌了,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明珠,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薛明珠哭的特彆厲害,眼淚嘩嘩的流,她抬頭看著黑暗中他焦急的臉說,“我激動啊。”
謝寬:“……”
這是怎麼整的,謝寬一下子給整不會了。
薛明珠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問道,“阿寬,龍妙的丈夫結了婚還和其他女生眉來眼去,我現在懷孕了,你會不會這樣啊。”
謝寬一凜,送命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