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盛擎越微抬著頭,不知道在看什麼,壓低了聲音好奇的問道:“你在看什麼呢?”
“看飛機。”
飛機?
董薇看了半天果真在天上找到了一閃一閃的光點,她之前還以為是星星呢。
隻不過……盛擎越仰著頭的時候,喉結便更加突出了,仔細的觀察還能看到上麵有紅色的痕跡。
那是她咬的。
董薇淺笑了一下,看著這樣的盛擎越,她突然很想親他一下,她悄悄的湊過去,準備偷親他。
隻不過盛擎越像是感受到了她的靠近,她剛剛蹭到一點,他就低下了頭。
董薇覺得有些尷尬,明明是她說克製一點的,但是自己卻忍不住,盛擎越估計想直接親過來,但是想到董薇說的克製一點,看了一眼胡雲玲他們,就停了下來。
董薇老老實實的坐了一會,發現盛擎越一會望望天,一會又看看她,像是在等待什麼。
她等了一會,就看到盛擎越湊過來,聲音帶著一絲委屈的道:“我都在看天了,你怎麼還不親過來?”
董薇的心瞬間瘋狂尖叫,盛擎越是崽崽變的吧,怎麼會這麼會撒嬌。
盛擎越果然又在看天了,董薇配合著親了過去,結果盛擎越還是低下了頭,隻不過這次他準備無誤的親在她的唇上。
兩個人正是感情濃厚的時候,這一吻,董薇就將自己說的克製一點全部拋到腦後了。
直接拉著盛擎越跑到沒有人的地方。
胡雲玲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人的聲音,臧喻在旁邊低咳一聲:“剛剛結婚就是這樣,咱們明天也回去吧,免得在這裡打擾他們兩個人。”
胡雲玲點頭:“嗯,給他們一點二人世界。”
耳邊是最好的親戚朋友說話的聲音,而他們兩個人卻在接吻。
盛擎越輕笑:“不是說克製一點嗎?”
董薇揚眉:“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親熱不是很正常嗎?”
盛擎越覺得他漂泊的半生一下子有了歸處,他打橫抱起董薇:“我覺得你說的對,所以我也不想克製了。”
丁飛宇看到盛擎越抱著董薇往自己房間走去,忍不住的起哄。
董薇則翹著腳,想看看盛擎越不克製的樣子是啥樣子,結果她第二天直接睡到了晚上。
*
很多賓客都在第三天離開了,董薇堅決的將遊輪給退了回去。
在海上太刺激了。
那種失控、那種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上癮。
但是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她的腰就不能要了。
本來董薇還怕盛擎越會變得禽獸,結果她發現,最禽獸竟然是她?
隻不過董薇覺得也不能全怪她,還不是因為那些腹肌的觸感太好了,他的汗水太具迷惑性了。
雖然將遊輪給退了,但是董薇決定在這邊玩幾天,再回去。
畢竟因為工作原因,這幾天就相當於她的蜜月了。
兩個人在海邊的酒店住了下來,每天早上都能看到最美麗的大海,潛水的時候就能看到無數的珊瑚,美麗夢幻。
盛擎越則玩起了衝浪,那種站在浪尖的感覺和賽車十分的想象。
本來董薇也想玩的,隻不過在被浪打翻兩次之後,盛擎越就嚴禁董薇去玩了。
“為什麼你能玩?”
“我不會受傷。”盛擎越拿著藥酒幫董薇揉著腿上的淤血。
董薇嘶了一聲:“你不會受傷?”
海邊的紫外線是很強烈的,盛擎越不過曬了幾天,冷白的肌膚就變成了小麥色,隻不過盛擎越的皮膚變回來很快,董薇也不擔心。
她看著渾身都是小麥色的盛擎越,確實沒看到淤青的地方,估計就算有淤青也會被他的肌膚的顏色所隱藏。
隻不過……董薇隨手戳了一下盛擎越的膝蓋:“這裡疼嗎?”
盛擎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淤青?”
董薇嘖了一聲:“我什麼不知道,不過算了吧,我不去玩了,我在這裡曬日光浴。”
她當然知道,因為昨晚睡覺的時候,她不小心踢到過他的膝蓋,當時那樣的狀況下,他都能停下來,說明膝蓋那裡一定有問題。
隻不過這話還是不說給盛擎越聽吧,她怕自己的一下午又耗費在床上。
盛擎越點頭,將藥酒放在一邊,董薇把墨鏡戴上,躺在椅子上:“你幫我抹一下防曬吧,看到你曬成這個樣子,我害怕。”
她穿的是淡藍色的泳衣,放鬆的躺在那裡,腿上的紋身美好誘/惑,身材一覽無餘,
盛擎越突然想把她放到海裡,想看看她是不是美人魚變得,不然為什麼會這麼好看。
他拿起防曬,往手上倒了一點,然後幫董薇從小腿開始抹起。
無論他摸過多少次,都會沉迷於這種觸感當中。
董薇覺得盛擎越塗那裡塗的也太久了,就用腳踢了踢盛擎越:“胳膊也要塗呢,你快點,不然等你塗完我都曬黑了。”
說完,盛擎越的動作果然加快了,隻不過他在紋身的地方又停留了太久了。
盛擎越看到那朵紋身,就想到當年董善乾對董薇做的事情,即使後來董善乾出獄了,他出來之後又因為賭博去偷錢,故意傷人徹底給判了刑。
盛擎越還是恨董善乾。
董薇那個時候那麼小,他也下的去手。
董薇被盛擎越塗的渾身發熱,她戴著墨鏡的瞪了盛擎越一眼,卻沒有阻止他。
隨後就看到盛擎越吻了一下那處的紋身,帶著心疼和憐惜。
董薇覺得被人疼的感覺真好。
“彆在這裡塗防曬了,回去塗,要塗的地方還很多呢。”董薇覺得她也疼疼盛擎越。
兩個人回到了酒店,董薇自己倒了一點防曬到手上,然後順著胳膊慢慢的擦拭:“這樣塗防曬才行。”
白色的防曬慢慢的在肌膚上塗抹開來,然後慢慢的吸收進去。
指尖又沾了一點防曬往根本曬不到的地方塗去。
卻被盛擎越攔住了。
“我幫你吧。”
隻不過這個防曬塗的有點長,直到天黑也沒有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