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樓月瑤整個人縮入嚴冬雨的懷裡。
“老房子不能住了，今天就搬家……”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冒出那麼多老鼠。
“你彆睡，守著我……”樓月瑤蠻不講理的宣布。
“好好好。”嚴冬雨看在她懷孕的份上，隻好投降——老媽與老婆是天敵，老媽嫌棄樓月瑤是個孤兒，不想要這個媳婦；
而樓月瑤也不想與不講理的婆婆拉扯，悄悄領了證，卻不願意搬進與老媽門對門的新房。
“彆讓它們咬我腳丫……”樓月瑤含糊的囑咐一聲。
“知道知道。”嚴冬雨不知道自己咋那麼稀罕一個女人呢，不就是漂亮些嗎？給她蓋上被子，移到腳邊，捧出小腳丫，親了親，最喜歡這一雙玲瓏精致的小腳。
對，嚴冬雨是戀足控。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他聽一個朋友說另一個朋友——那個朋友愛細腰，追了足足一年的女神與他結婚了，懷孕了，沒了腰；他立馬不樂意見了，轉頭愛上了另一個細腰女人；如此再三……離了又結，結了又離，平白多出幾個小崽子……
“胖是胖了點，可還是那麼可愛。”嚴冬雨親吮足背，喃喃道。
“老公……抱我。”懷孕六個月，樓月瑤覺得哪哪都不順，閉著美眸，伸出胳膊，求抱抱。
“來了。”嚴冬雨摟人入懷，瞧著因懷孕而變圓的小臉，親了一嘴，他覺得自己可以不睡，老婆變圓了，哪哪都新鮮有趣。
……
昨晚鬨騰了，樓月瑤便起晚了，收拾收拾，更晚了。
“不著急，回去吃晚飯。”嚴冬雨摟著安慰。
“跟你媽說一聲。”這個婆婆真的很……難搞，好在嚴冬雨與她是一國的。
“說了說了。”不能說，說了讓老媽有準備，不知道準備了什麼呢。打小被老媽控製，好在小小年紀的嚴冬雨便進了省隊，可以寄宿，鬆了一口氣。
不過，退役後，老媽準備好兒媳人選，想讓他乖乖聽話，他自然不——
悄悄上相親綜藝，找了個漂亮乖巧又會做飯的，老媽不同意，那就先登記結婚，再懷孕。
……
“哪個女人不生孩子？就她金貴……”嚴母在主臥大發脾氣，連聲音也不加控製，或者是故意加大聲音，讓隔壁的兒媳聽一聽。
“小聲點。”嚴父是個老好人。
“乾嘛，在自己家裡為什麼不能自由說話啊？”嚴母就不，不將兒媳的氣焰壓下去，還想爬上頭啊。
“孫子，孫子，等生了再教育。”嚴父壓低聲音提醒道。
“……”看在孫子的份上，嚴母還是控製住了。
嚴父鬆了口氣。
……
“我睡不著，我們住對麵吧。”一搬來，才發現，對麵的二居室被婆婆從農村買了帶殼的大米和小麥堆得滿滿的，聽說今年因為鼠患收成大減，糧食要漲價，樓月瑤隻得先睡在婆婆隔壁的小屋。
“好好好……我去收拾一個房間出來。”成年後的兒女自然不樂意與爸媽住那麼近。
嚴冬雨也不例外，實在不成，就帶著老婆住郊外俱樂部去。
“我先眯一會兒，你收拾好了，抱我過去啊。”樓月瑤知道婆婆是看不起自己是個孤兒，卻不能忍氣吞聲，嚴冬雨還行，與自己站一邊，如果聽他媽的，讓她忍，那日子就不能過了。
“知道知道，這邊是新建高樓，老鼠不會上來的，你放心睡吧。”這兩套房子是拆遷房，兩套都是小二居，門對門。
嚴冬雨哄了幾句，就退出房，去敲了敲父母的屋：“爸，你出來幫幫我，我將那邊的臥室給清出來……”讓爸爸幫忙是假，通知下老媽，是真。
故意空出這邊的房，是老媽的手段。
“清什麼清？你那邊又不方便開火，來來去去，多麻煩啊。”嚴母自然不樂意，獨生子掏心掏肺的對另一個女人好，心氣不平啊。
“媽，你這樣子，我們就搬回樓家，讓孫子姓樓得了……”嚴冬雨一對上嚴母就不能好好說話，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強勢……
“好了好了，冬雨啊，爸爸幫你一起幫，很快很快……”老好人立馬出來滅火。
“不必，爸，你歇著吧。”嚴冬雨當然不會讓年過六旬的老爸動手。
“那你慢著點啊。”嚴父拉著嚴母回屋，他向來聽老婆的，當年他條件不好，娶不上老婆……
……
“衛生間和廚房放著昨天整理……”嚴冬雨提了個水桶進來，今晚就先用這個解決，孕婦是不能憋的。
“嗯。”樓月瑤半睡半醒，是被抱著過來的。
“……睡吧。”嚴冬雨自己卻睡不著，他看到了被老鼠啃過的麻布袋子和一堆穀殼。
這老鼠比相像中更厲害啊，便是十幾樓也能爬上來。
得去訂做專門放糧的，用什麼呢？嚴冬雨打開手機，上網搜了搜——密封冷藏。
這個不合算。
打造糧倉吧，就在俱樂部。
那一邊是嚴冬雨和幾個同事承包了三十年的一塊廉價荒地——一半是岩石地一半鹽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