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嚴冬雨抱起兒子，向上拋了拋。
茂茂立馬快活的咯咯咯直笑。
“回來這麼早？”老公回城看公公婆婆去了，一周回去一回，有時帶茂茂，有時不帶，而樓月瑤從來不回的，那一年從做月子起，就與婆婆鬨翻了，沒有見過對兒媳那麼小氣的婆婆。
一隻母雞一個豬蹄也舍不得買。
那時候的糧食還沒有限額呢，隻是漲了價而已。
便是嚴冬雨買回來，婆婆也要管著要分幾頓吃。
當時，樓月瑤就說婆婆想要去母留子。
嚴冬雨無奈，隻得讓老媽和老婆分開。
“他們忙著呢，樓上的陽台走廊和樓下的綠化帶全部種上水培作物……”嚴冬雨解釋。
人人為了能多一點吃的而奔波，娛樂圈早就不景氣，他這個俱樂部也是慘淡，兄弟們都搬過來，就住集裝箱，各自打理各自的那塊農作物。
各家空出來的舊房，就租出去，放水培作物。
不要錢，隻要三成的農作物。
糧站分得那點，就是不讓餓死，想吃飽吃好，還得自己努力。
……科技園也很喪，聽說之前麵世的機器人貓，還有那個聲波滅鼠隻有殺個彆的……
“能申請到豬仔嗎？”總不好次次獨自偷吃吧，茂茂也大了，又那麼聰明，便是想給他加加餐也不行，樓月瑤已經養了魚蝦養了雞鴨，現在又想養豬。
“可以。”射擊俱樂部的牌子早已經摘了，換成了兄弟幫農場。
“那就好。”樓月瑤不缺錢，有錢沒票也買不到想要的，她已經不寫曆史長劇，隻寫狗血偶像劇，為了放鬆心情。
“申請了五頭，得給它們找個舒服安全的窩，豬廠那邊也有拉電網……”老鼠一擁而入，活人也會被分屍，彆說是豬了。
“就放那邊的岩石地吧，可以鑿平……”樓月瑤指一指那起伏不一、高低不平的，便是小孩也不讓去，怕摔斷腿。
“不必，豬很懶，不會挪動的……”
“你養過嗎？”
自然是沒有的。
……
“月瑤，茂茂，冬雨，你們在家嗎？……”敏敏不敢走近，家家戶戶拉了電網，不會死人，可會電暈啊。
結婚多年未懷孕，隻是想吃點好的有營養的，身體好了，興許就能懷上呢。
上醫院查了查，夫妻都很健康，就是懷不上，她還與剛剛過來的同事發展過婚外情。
不行，還是不行。
“噓！”這人太討厭了，鼻子咋這麼靈呢，總是在偷吃的時候過來。
“……”真香，茂茂嚼了嚼這蝦球肉，就這一點，爸爸都吃不上，哪能便宜了外人。
為了混淆，樓月瑤將大蝦給弄成蝦沫，與麵粉一攪，放油裡一滾，成了。
“給爸爸留一口。”茂茂嚼著嚼著，想起了辛苦養家的爸爸，奶奶總是說爸爸乾活辛苦，媽媽懶得像豬。
“留不住的。快吃……”那麼香，放哪裡啊？放不住的，不說老鼠，便是來來往往的小孩就受不了。
“下回等爸爸在家的時候開火……”小小的茂茂有了點負罪感，宣布道。
“……”當然不行，男人那麼聰明，糊弄得了啊。
得，就自己吃吧，自己吃就簡單了，放熱水裡一燙，收入冰箱，想起來就吃一口兩口的，原汁原味的。
就是心疼茂茂，這是一個早產兒，不到八個月就剖腹出來，隻因為樓月瑤懷孕時太難受了，以及出意外的孕婦太多。
現在也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反正，目前的嬰兒出生率不到過去的萬分之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