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深夜。
黃隊守夜,突然聽到直升機的聲音,他立馬推醒身邊幾人,急道:“拿上東西,走……快走……”還剩下五天,黃隊不想有隊員損失,隻剩下自己一人有什麼意思。
珍妮弗動作很快,背上背包,就與賀一起跟上黃隊。
她沒有回頭,不知道艾爾法將身邊的黑隊用手背打暈,她殺了一個獵人,人是她引進來的,不能帶上她……以為可以色|誘自己嗎?
便是有一雙結實有力的大長腿也無用,便是有那上盤的能耐也無用……
“跟上……跟上……”黃隊頭也沒回,聲音卻一直喊著。
傑克是男人,還是比賀和珍妮弗要好,在她們的前頭。
而後麵的艾爾法便沒有越過她們,而是斷後。
這個時候,珍妮弗沒有想起黑隊來。
急行了半小時後,黃隊才慢下來,卻沒有停下,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天空露出魚肚白……看到了一個山洞。
“先休整休整,賀和珍妮弗去收集枯枝,傑克和艾爾法接著補眠……”黃隊自己接著守夜。
問也沒問黑隊,當然不會帶上那個自以為是的黑膚女人,她死定了,就怕連累了自己這一隊。
半小時後,黃隊讓珍妮弗守夜,自己憂心忡忡的閉眸休息。
這個時間,珍妮弗才發現黑隊沒來,不過她不是傻白甜,沒有開口問,隻是慶幸黑隊自願代替了自己,如果昨晚是自己,那半小時……一定會腿軟,跟不上是正常的。
指望艾爾法會心軟,不會的……他沒有一點憐香惜玉……每次都讓人又熱又潮又粘……
到了午後,黃隊與艾爾法商量了下,最後還是要離開。
繼續走,向山頂走。
奇怪的是直升機沒有跟上,卻有狗叫聲遠遠的傳來。
“是獵犬……有了黑隊,老板放過了我們,隻要我們能熬到時間,就解脫了……”黃隊很冷靜的分析道。
“我們身上有定位?”傑克問道。
“是的。結束後,會有直升機過來接我們回去,我們彆停,接著走……”黃隊想著對方可能是有錢人請來的雇傭兵,追上來,那便是你死我活,可那些人也不吃不睡的機器人,隻要不停的走,那就追不上。
走吧,走吧。
爬上了山頂,又慢慢翻下山,下山去,到山下一處地勢較乾燥地時,已經是晚上。
大家一起撿枯柴。
賀與珍妮弗一樣,能吃苦,沒有半句抱怨。
賀已經累的半死,可她還想活著回去,就不敢得罪任何一個隊員,這晚守夜時,先被黃隊拉去……再被傑克……好在是用手。
兩個加一起,也不到半小時。
“抱歉,解決一下,能睡個好覺……”黃隊親了賀的額頭,像是無聲的保證不會丟下她。
賀沒有說什麼,她——
本是每月有上萬美元生活費的白富美,隻因家裡破產,父母名下的房產店鋪汽車都抵了債。
她隻將衣物首飾賤賣後,給父母租下一套郊區民房(一租便是三十年),而自己最後一年的生活費卻是解決不了……
走上這條路,是之前的情敵逼著她,參加半個月的生存遊戲,不光有15萬美元的獎勵,還有前情敵的5萬賭約。
賀安慰自己:這,不算什麼,隻要活著回去。
……
“有肉吃了。”這一天午後,艾爾法離開片刻,回來時,帶上了一隻灰白色的野兔。
而黃隊砍了一棵植物,一人一段,說:“能吃。”但,口感不怎麼好。
“往哪個方向走?”吃飽喝足後,艾爾法沒有去找珍妮弗,而是找上了黃隊。
“走難走的路。”黃隊堅定的道。
路越難走,越有利。
沒有歇多久,又開始前行,這一回選擇了樹木密集、地麵潮濕的雨林般,黃隊提醒道:“將小腿纏上。”
說著,他將自己穿裡頭的運動短袖脫下來,用大砍刀割幾下,成了布條,開始綁腿……而賀和珍妮後退了幾步,背過身去,也學著黃隊,將運動短袖脫下來。
時間不等人,後頭有追兵。
一進入雨林地帶,到處是泥水,珍妮弗的登山運動鞋被泥水浸泡得濕透,感覺不大舒服。
“接著走,不能停。”黃隊時不時的打氣,不是沒想過分散開,可是有兩個年輕女人在,還可以拖延一下時間。
男人嘛,在山上好幾天,見到女人,一定是想來一炮,再殺人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