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九點鐘,統一熄燈。
“滾。”當任泉想摟著她睡一起時,應昭昭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聲音不響,卻極重,像是有力量。
任泉到底年輕,乖乖的去上床睡覺。
今晚突破了自我,任泉有些紛亂,一時之間無法入眠。
而應昭昭也一樣,開始數羊……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次日,被送餐的敲門聲吵醒時,應昭昭才發現自己被鎖起來了——
不知道任泉從哪裡弄來一條一米來長的鏈子,一邊扣在她的左手腕上,一邊扣在木製兒童床柱上。
應昭昭驚的跳下地,下一秒應昭昭又回到了床上。
因為她光裸著,趕緊將毛毯從地上撿起,包裹著玲瓏有致的白皙身子。
“吃飯吃飯。”這個時候,任泉端著兩個飯盒若無其事的回來,輕聲道。
“……”媽的,這個小子進化了,應昭昭沉默的接過飯盒,小口小口的吃起來,她明白,對不在乎自己的男人鬨啊吵啊,是無用的……等轉機的機會吧。
這條鏈子的長度,仿佛是計算過的般。
總之,不影響應昭昭的上廁所洗漱等,可想出門,是不行的。
不說出不去,便是沒衣服,逃出去,也是送菜……
白天還行,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看電視加發呆。
到了晚上,九點鐘後,任泉會打開房門,在門外站崗,那晚來過的男人便進來,給他送綠帽子。
任泉當王八,還是挺上道的。
他啊,在男人未來之前,會先壓上來給疏通給開路,約莫半小時後,又過來清理善後。
如此畸形的日子,使得應昭昭沒欲|望開口,而任泉也不再求她包容求她原諒。
沉默,壓抑。
任泉會離開房門,到了飯點才回來,飯後又離開。
當然,任泉怕應昭昭自殺,他將她身上所有首飾全部收走。
其實吧,想自殺,應昭昭可以撞石牆啊。
還有,夜裡睡覺,任泉再沒有睡回她身邊,一直睡在木製兒童床的上鋪,不到一米寬的帶著圍欄的上鋪。
而,應昭昭會豎起耳朵聽任泉的呼吸聲,聽出他入睡時,想著要不要殺了他?
留著他有什麼用處?殺了他,對自己的處境有什麼好處?
最後她什麼也沒有做。
如今有三餐,還能吃六七分飽,加上病房內的水果和營養品,她也不怕消耗……
“還好還好……”任泉真怕應昭昭懷上,那個後勤男人太貪心了,便是危險期也照來不誤,他是善後的心力交瘁啊……說是試一試,為了多占多拿,一點不著急。
可是任泉急得跳腳,又有什麼用呢,最後還是回了一趟平民區,與母親商量,得了一個主意。
不是彆的,就是說平民區有絕色,隻是瘦脫了相,是個身高一米七的大長腿,與應昭昭截然不同的,是美豔掛的。
不信。
最後,拿到了本人的手機,充了電,找到了照片和視頻,直呼可惜,接著又抱怨得花多少口糧,才能養回來啊。
……
這種被囚禁的變態日子,應昭昭一過便是五個月。
這一天,應昭昭被任泉打開鎖,又被任泉伺候著洗了臉刷了牙洗了頭洗了澡,理了理短發,修了修指甲,最後還穿了工作套。
應昭昭很是平靜的開口,道:“我們離婚吧。”像是說吃飯喝水那般自然,仿佛過去的五個月不存在般……果然存在,有了機會,自然要一報還一報。
“行。”任泉點頭,本來便要離婚,母親已經給他物|色了下一任女友,那後勤進入了軍區醫院,接著當後勤,聽說可以跟著第一批外出的戰士出去。
聽說,外出油水很足。
而他,卻回平民區頂了後勤的位置,他是樂意的,還可以接著利用女人向上爬。
雙方同意,便不必多話,就去登記離婚了。
……
應昭昭進入了軍區的軍營,成了一名照顧長官和副官的保姆,工作很簡單,就是打掃兩個單身漢的家裡和辦公室。
對,長官和副官都是單身漢——
長官是五十出頭的硬漢,身板很是硬朗,早年便是出了名的兵王。
他的夫人在五年前便癌症去世,唯一女兒與他不親近,在母親去世後改了母姓,在國外定居;這種情況下,長官是有心也無力啊,要是同城,那還能自私一把,給捎上……
副官是三十多歲的斯文男人,是個文化人,與軍營風格不搭。
他是個窮小子,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學府,卻因家貧而進了軍校,隻為了免學費。
他是個讀書苗子,從本科到研究生再到博士生,彆人要八、九年吧,他不,六年就完成了……是個難得的人才。
他的婚姻情況有些複雜,他也是有妻子有兒子的,可是不巧,他家的老父親生病了,他走不開,隻能讓妻兒請假回老家看一看,陪一陪。
……
軍營裡的一切,不同於外頭,便是進去做衛生,也是要有一個警衛員的陪伴下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