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柿子(捉蟲)(1 / 2)

張於然手指一動一絲靈力帶著風將地麵上的枯枝爛葉吹拂了起來,在一塊不到兩平方米的範圍內形成一個小旋風,最後安安靜靜地堆成一堆,“哎真好,有沒有可以拔草的法術。”

“你彆想太多。”餘穀覺得自己說的很含蓄了。

“開玩笑,開玩笑。”張於然擺擺手,以前他們家都是打除草劑的,少量多次能殺死大部分的雜草,畢竟拔草是個既考驗耐心又考驗體力的活,現在就是農家大部分也不會用手拔了,尤其是現在這裡這麼多雜草,靈氣這種東西似乎對雜草也用,現在雜草也就格外茂盛。張於然是不想打藥的,“看來隻能手拔了。”他們這兒都是山地用機械顯然不靠譜再說了現在她也沒那麼多錢。

“人生艱難啊。”張於然一邊說一邊繼續清理枯枝敗葉讓它們堆在一處。

“你一個人根本照管不好這麼大的果園。”餘穀趴在一棵老樹的樹枝上自上而下看著張於然。

餘穀算是說出了關鍵。

“這個不著急。”張於然手輕揮著一簇簇的旋風樹葉聚在一起,“飯要一口口地吃事要一點點地做。”

張於然一塊地還沒收拾完手機就響了,“小然是吧,我們到了。”

“我這就過來,你們等一會。”張於然收起手機快步往果園門口走。

她家的果園不是一整塊,而是分為三大塊六小片地,有點像是梯田,這還是有很多的土地沒有開墾下的,這次主要是將比較大的兩塊地給圍起來,另一塊留出來。

“我們這兒呢是有六塊地,最上麵那個不用加尼龍網,下麵幾塊地要加,這兩個門重新修一下。”張於然站在山坡上指著下麵的山地說。

工頭是個胖胖的中年人,“行,你放心我們乾這活熟了。以前還是個小姑娘呢,現在都長這麼大了。”

他們一共六個工人穿著灰撲撲的工服,這是張思才給介紹的,是和張思才有來往的工人,據說很是靠譜。

“啊,錢叔謝了。”張於然禮貌地笑了笑,她不太能想起這人是誰隻能是保持微笑,不過他爸讓她叫帶頭的人錢叔。

工頭也沒耽誤,招呼了招呼就讓人跟上和他去乾活。

張姨還沒來張於然不能走隻能是找了個乾淨點的地方監工,白貓一下子撲到了她懷裡,張於然下意識地將白貓抱住,還彆說這貓這些天吃的東西還真沒白費,入手就是厚實的肉肉,又軟又滑,手感極好。這貓還真是長大了不少一撲上來幾乎就遮住了張於然的眼睛。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怎麼了餘老師?”張於然把自己的臉從毛毛裡掙脫出來。

“沒事。”有個人在偷看張於然,不過張於然好像是用法術用的太多了或者是太興奮了根本沒發現,真是讓人不放心。

張於然可不相信,不過她還是喜滋滋地抱著餘穀坐到了石頭上,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白貓背上的毛毛。

這時她也注意到好像有一道視線在上下打量著自己,張於然朝視線的方向看一個瘦小的工人瞬間收回了目光,“沒事,他可能覺得就我一個人可能比較好欺負,看就看吧。”張於然立馬明白了餘老師的意思。

“喵喵喵。”你還真是心大。說著餘穀掙紮了下想要從張於然懷裡跳出去,張於然趕緊手忙腳亂地將貓抱住,“不是我心大,畢竟我爸介紹的,再說了餘老師你怎麼知道真出了事我打不過他們呢?”張於然貼著餘穀毛絨絨的耳朵說道:“再說了不是有你保護我嗎?”

張於然不說這話還好,白貓身上的毛瞬間炸了起來飛快地從她懷裡鑽出去了。

不過白貓還是坐到自己跟前用毛絨絨的敦厚的後背朝向自己。

張於然克製住要再去揉一揉他的衝動,彆真把人給惹跑了。張於然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她又感覺道了那道不是很友善的視線,張於然點了點頭正好可以試試自己剛學的法術,她手指一跳本來還在偷看張於然的瘦小男人腳下吹起一陣風雜草與枯葉纏繞在他雙腿上。

他往拿走這些東西就跟著往哪走。

男人彎下身想去拍打那些煩人的樹葉,他一蹲下才發現這兒哪有風啊!

這風就像是單獨跟著他一樣!

“有,有鬼啊!”男人隻感覺渾身冰冷,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

“哪裡有鬼啊。”張於然拖長聲音問道,風隨著她開口停了下來。

工頭聽到動靜轉過身看,什麼也沒看著,“好好乾活,我看你是沒睡醒。”

“不是,老錢真的有鬼。”

“有個屁,人家小姑娘看著呢,好好乾活!”好歹是答應了張思才了得把活乾好。

男人看自己腳下沒什麼事了,揉了揉眼睛在心裡安慰自己剛才是自己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