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怎麼了?”
陳明明泫然欲泣,眼眶紅紅的,委屈的不行,“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不得臟亂,想幫你整理一下。”
杜衡沒好氣的輕斥,“你怎麼就亂動她的東西?她最霸道了,小妹,是她不好,我讓她向你道歉。”
陳明明見機快,趕緊賠禮道歉,“對不起,連翹,真的很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敢了。”
連翹輕輕歎了一口氣,無奈極了,“算了,看在小哥的麵子上,這次不跟你計較,不過,以後可彆這樣了。”
陳明明暗暗咬牙,“好的,謝謝你,連翹妹妹。”
連翹做了請的手勢,讓她出去。
杜衡拉著陳明明往外走,還不忘教訓幾句,“你呀,就安安靜靜的坐著,衛生有人搞,彆添亂。”
連翹翻出自己記錄的資料本,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冷光。
連家的醫書怎麼可能放在外麵?
沈京墨微微蹙眉,有些擔心的摸摸連翹腦袋,連翹仰頭衝他笑了笑,沒事。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一切儘在不言中。
連守正全看在眼裡,神色不安,“阿翹?”
連翹衝他使了個眼色,微微搖頭。
連守正的心一下子跌進冰窟,來了,又來了。
……
連家的氣氛一下子變的怪怪的,連守正回自己房間休息,連翹和沈京墨坐在院子裡聊天。
陳明明坐在窗邊,看向外麵,那對男女言笑晏晏,眉梢之間全是濃情蜜意。
杜衡走過來,“在看什麼呢?”
陳明明一臉的羨慕,“他們的感情真好。”
杜衡默了默,清咳一聲,“走吧,我們去找他們玩,你跟連翹說說好話,多哄哄她高興。”
他拉著陳明明往外走,也不管她樂不樂意。
這個家裡連翹最大,爸爸都聽她的,她要是不喜歡哪個人,爸爸也不會喜歡。
陳明明不該生氣的,但還是沒忍住,“哄她高興?她就這麼重要?”
一個外姓人而已,至於讓她這麼討好嗎?連家真是莫名其妙,裡外不分,不對,外姓……連翹姓連!
“我是為了你好,趕緊吧。”杜衡沒有多解釋,硬是拉著陳明明湊過去。
連翹的態度不冷不熱,杜衡不停的哄她,說了好幾個笑話,總算將人哄高興了。
陳明明看在眼裡,又氣又妒又懷疑。
趁杜衡去倒熱茶之際,陳明明站起來活動一下,扭扭腰,拉拉腿,伸展胳膊。
“連翹妹妹,彆老坐著,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我教你一套保健操吧。”
連翹嘴角微勾,“好啊。”
陳明明很熱心的教她,忽然不知怎麼的,腳下沒站穩,身體朝前摔去。
沈京墨其實就站在那邊,但看著人摔過來,他毫不猶豫的……閃開,任由陳明明**的摔在地上。
“哢次”一聲,骨頭作響。
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我的腰。”
連翹歪著腦袋看著她,像看著一幕拙劣的鬨劇,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沈京墨默默的走過來,學她的樣子,也歪著腦袋看著。
連守正聞訊衝出來,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這兩個破孩子,做什麼怪?
不過,不是連翹受傷,他的心落到了實處,冷眼旁觀。
就看她玩什麼花樣。
他最恨的就是那些人將手伸向他的孩子們。
杜衡手足無措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女友,不敢碰,急的不行,“這是怎麼了?哪裡痛?”
陳明明疼的臉都變形了,“我的腰閃了,快幫我治。”
杜衡隻會一點皮毛,製製藥還湊和,讓他上手,他是不敢的。
“爸,你快幫她看看。”
有一個國手在旁邊,有什麼擔心的,陳明明眼巴巴的看過來。
結果,連守正一本正經的拒絕,“不行,男女授受不親,我們的關係更要避諱些。”
一個中醫大師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怎麼聽都奇怪。
陳明明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是個頑固不化的老家夥。
杜衡心中閃過一絲異樣,但來不及細想,“小妹,你來。”
連翹揉了揉手腕,“我剛入門,手藝不到家,我擔心會越治越傷。”
杜衡還不知道她的水準嗎?她的本事不在父親之下,“彆鬨,快過來。”
“行吧。”連翹慢吞吞的走過來,對著陳明明的腰拍打了幾下,陳明明隻覺得一陣劇痛,“痛痛痛,你手輕點。”
“不行的呀,力道很重要,輕了沒作用。”連翹又重重敲了幾下,在她眼皮底下玩花樣,真是抽死。
陳明明痛出一身冷汗,眼前發黑,快要暈過去了,驚痛之下失控了,“你到底會不會治?不會治就滾。”
連翹嗬嗬一笑,又是狠狠一擊,“我剛剛說了,我還沒有出師,還是個小學徒。”
陳明明痛的眼淚都下來了,向一邊的連守正求助,“連大師,救救我,幫幫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