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勒索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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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誰?”林香香眼中全是凶光,很想將自家爹爹叫來撐腰。

“喬二蓮, 記住我的名字, 以後看到我就避的遠遠的, 懂?”連翹掏出一把鐮刀,眼神如刀, 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這鐮刀很利的, 可以在兩秒內紮破一個人的大動脈, 造成瞬間死亡,知道什麼是大動脈嗎?就是耳朵後麵那一塊突起……”

所有人呆若木雞,凶殘, 太凶殘了。

林家人都嚇破膽了,“你……你這是威脅!”

連翹笑眯眯的道,“對啊, 誰惹我不高興, 我就讓誰一輩子都高興不起來, 我這個人彆的沒有, 要滅掉幾個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這都什麼人呀?林香香在窩裡橫, 真正遇到狠人,立馬害怕了。“可你要害我癱瘓!”

連翹哈哈一笑,真好騙啊,這麼快就信了?

“我會治百病, 求我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當然,要看你們有多少誠意哦。”

她大拇指和食指拈了拈,這手勢地球人都懂的。

林家人氣的吐血,林香香更是表示不信。

連翹也無所謂,拍拍屁股走人,臨走前很好心的說了一句,“三天後神仙也沒辦法了,到時捧著金山銀山來求我,我也沒辦法啊。”

林香香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有心想收拾她,卻又深深的忌憚,萬一是真的呢?

……

連翹回到家裡,天已經黑了,喬美華都急的到處找她。

一看到她,喬美華就一巴掌拍在她身上,“二妹,你跑去哪裡玩了?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

喬一蓮輕聲細語的勸道,“媽,你彆生氣,二妹不是故意的……”

連翹渾身疲憊,山路崎嶇不好走,真的好累。“我去看表弟了,表弟病的很重,有生命危險。”

喬美華呆了呆,“表弟?是許嘉善兄弟倆?他們怎麼了?”

兩個村子隔著一條河,離的不遠,但她從來不上許家的門。

連翹覺得很奇怪,許嘉善兄弟倆從小就失去母親,孤苦伶仃的,聖母體質的喬美華居然沒有照拂這一對可憐的外甥,有點不合情理啊。

難道,背後有什麼不可言說的故事?

“小腿感染了,高燒不退,住的柴房裡,特彆可憐,媽,要不,把他們接過來住吧?”

喬美華不假思索的否決,“怎麼可能?他們姓許,是清水村的人,再說了,我們隻有一間屋,住不下的。”

連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媽,你不喜歡他們?明知他們從小被虐待,你為什麼沒有挺身而出?為什麼沒有給他們撐腰?”

這才是最奇怪的。

寧願照顧一個沒有血緣的養女,也不願意照拂親外甥,這合理嗎?

喬美華變了臉色,“什麼虐待?你彆信那些流言,那是親父子,骨頭連著筋,血脈相連,是世上最親的人……”

這話連翹不愛聽,揉了揉額頭,“我餓了,有什麼吃的?”

又是紅薯粥,加一根黃瓜,一盤炒菜,連翹都快吃吐了,這輩子都不想看到紅薯。

黃瓜沒有拌,生吃,炒菜隻放了一點油,淡而無味。

喬一蓮也沒有雞蛋吃了,要給她籌學費啊,這是連翹的說辭,喬一蓮就算恨的咬牙切齒,也要強顏歡笑多謝連翹的提醒。

吃完晚飯,喬美華又摸去院子裡種菜,連翹哪會這個?喬一蓮是動不動就裝暈,喬美華心疼的替她承擔起來。

連翹看在眼裡,還能說什麼呢?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絕了。

她躺在床上腦子動的飛快,再等等,找個契機。

喬一蓮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妹妹,你看我去縣裡買了什麼好東西?”

她將一堆東西拿出來,擺放在床上,很是得意的顯擺。

連翹掃了一眼,一件大紅色的襯衫,一條黑色的褲子,一雙黑色的皮鞋,一瓶雅霜,搽臉的,兩條嶄新的白毛巾,一個印著雙喜的熱水瓶。

這些都是過時的老古董,連翹淡淡瞥了一眼,隻關心一件事。“你去縣裡了?哪來的錢?二百塊什麼時候給我?”

“呃?”她的反應出乎喬一蓮的意料,怎麼不羨慕嫉妒恨?“是海軍哥帶我去買的,他掏錢,我暫時沒有錢……”

“彆找借口賴賬。”連翹懶洋洋的躺回去。

就這麼平靜?這不正常啊,喬一蓮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這些東西算是訂親禮,漂亮吧?”

“漂亮。”連翹很敷衍,根本看不上這些東西,雙手托著腦袋,看著屋頂,又陷入到自己的思緒中。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讓自己會醫術這一件事合理化,免得被人懷疑。

還有,得賺錢吃肉啊!

最重要的是,得賺錢買自己最重要的法寶!

喬一蓮很不滿意,怎麼能這麼冷淡呢?“對了,明天就是我跟海軍哥的大喜之日,你可不能避出去啊。”

“避?我為什麼要避?”連翹奇怪的反問,她完全沒把自己跟趙海軍連上線。

她是她,連翹,不是喬二蓮。

喬一蓮一拳打在棉花上,軟綿綿的不著力,又氣又憋屈。

這不對!不該是這樣的!

第二天,連翹早早就被叫醒了,吃了一頓紅薯粥,喬美華居然給她準備了一顆水煮蛋。

這算是另類的安撫?

連翹麵不改色的吃完,碗一推,喬美華就吩咐道,“二妹,你去山上割些豬草,再采點蘑菇,晚上喝蘑菇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