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滄浦縣社步村後,吳昊並吳氏一族的長輩們也是有所防範的。但架不住吳氏一族族口龐大,人多難管,有人很快就在外村染上了牌癮,然後便是賭博。
這賭博的陋習就如同一粒火星子落入了草堆一樣,他們吳氏一族已經有十幾戶人家遭了殃。
吳昊一查,發現果然是韓惠竹動的手腳,她將他們吳氏一族懷揣大筆銀錢的消息往城西的市井流氓窩裡一傳,可不就給吳氏招禍了嘛。
韓惠竹此計不可謂不不毒,一個人一旦沾上賭癮成為賭徒,除非賭得沒有賭本再去博,否則的話怎麼打怎麼罵,都很難讓其回頭的。
除非賭徒自己覺醒,真心悔過,並且有絕佳的自我控製能力,要麼就是有家人的鼓勵和監督,離開那個賭博的環境,才有可能戒得了。
他已經連續向派出所舉報了好幾窩賭博的場子了,但財帛動人心,舊的進去新的來,賭博的場子屢禁不止。
他最近都在為這事頭疼,但也隻能慢慢地做著,收拾著。
但今天,看到這幾份報紙,他真的想仰天長嘯,他也確實這麼做了。
“韓惠竹,你這個臭娘們,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跟著又哭又笑的。
就在這時,一個族人滿臉喜色而來,“昊哥,我聽到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我這裡正好也有個好消息,一會你聽了也高興高興。”
來人湊到吳昊跟前一陣耳語。
吳昊猛然盯住他,“你說的可是真的?確定嗎?”
“……我小姨是大興西村王氏一族的,他們家就緊挨著周氏呢。昊哥,我敢保證這消息是真的。昊哥,之前你讓我留意著周惠蘭家的動靜的,怎地現在有了消息又不敢相信了呢?”
俗話說,你的敵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他盯著韓惠竹多久,自然了解到了一些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內幕。
吳昊站在那裡想了一想,眼睛發狠,咬牙徹齒地道,“韓惠竹,我吳氏我吳昊奈何不了你,但總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阿生,你過來!”
那個叫阿生的依言過去了。
一陣耳語之後,吳昊問他,“阿生,怕嗎?敢不敢?”
名叫阿生的少年笑道,“昊哥,我有什麼不敢的?反正我家已經被姓韓的那個臭女人散沒了,我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吳哥,這事就交給我吧。”
大興村,李桂香也在說起搬遷之後的吳氏一族的狀況。
“真是作孽,近來聽說吳氏搬到滄浦縣社步村後,有十來戶男人染上了賭癮,有些輕有些重……”
周徽嵐靜靜地聽著,賭癮就沒有輕和重之分,輕的也可能癮頭越來越大。
“重的那些將家底輸了個精光,家裡的老娘和媳婦哭得死去活來,有一個甚至承受不住打擊,跳河了。有好幾家老婆直接將剩下的錢分掉,帶孩子回娘家的都好幾起了。聽說這裡麵有好幾個都是被自己人拉去了賭場,然後沾染上賭癮的,以致吳氏一族內鬥得厲害,房頭與房頭之間都打了好幾回架了。
賭博將人的劣根性發揮到了極致,黃賭毒中,賭癮最麻煩,多少人因賭而傾家蕩產妻離子散,戒難戒,又很容易複犯。
就在這時,竟然傳來吳氏有個族人去派出所裡舉報韓惠竹出賣國家利益為島國人提供重要情報的消息。
周徽嵐和孫燾對視一眼,吳氏這是作偽證吧?他們那晚的事被吳氏的人察覺了?能這麼迅速做出相關的判斷,看來沒少盯著韓惠竹。
韓惠竹真的是牆倒眾人推,也是作死,吳氏擺明了要搞她,即使作偽證也要搞她。
這消息很快就傳開了,一切皆因最近她就是話題人物。
所有認識她知道她的人聽了都是一愣,吳是這是怕韓惠竹死得不夠徹底?
算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先前為了島國集團的利益蹦躂得厲害,活該有這一劫。
”韓女士,你再也不用糾結是否坦白為自己爭取從輕量刑的事了。“律師一進來,就對韓惠竹如是說道。
韓惠竹抬眼,這是什麼意思?
律師歎著氣,將乂軍區那邊對她的起訴書遞到她跟前。
他從業那麼久,沒見過這麼膽大妄為的人,沒見過這麼又蠢又毒,最終害人害己的人。倒黴也是真倒黴,作死也是真作死。
敢為境外的機構、組織、人員竊取、刺探、收買、非法提供國家秘密和情報,勾結外國,危害國家的主權、領土完整,幾乎可以稱得上是觸犯了情報罪和資敵罪了。
看清楚上麵的起訴書之後,韓惠竹臉色為之一變,“這上麵是汙蔑,我根本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韓惠竹要瘋了!她再傻也知道這罪名的厲害。到底是誰,誰要致她於死地?!
“首先是有個叫吳生的人實名舉報你,其次是乂軍區的提起公訴,特彆是乂軍區,據說掌握了對你十分不利的證據,這不是你空口白話能否認得了的……”
吳?吳氏一族的人?!韓惠竹一個踉蹌,這是報複!
還有乂軍區!對方為什麼要與她過不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 寫不動了,明天再寫吧。感謝在2020-04-19 00:00:09~2020-04-19 02:1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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