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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大佬黑化前 錦橙 7846 字 3個月前

把最後一片草清理乾淨後,傅雲深進屋翻找出上家人留下的工具箱。傅雲深用鋸子鋸了輪子,三下兩下改了款式,周植雖然不會,搭把手還是成的。

麻繩擰結實,傅雲深身影矯健的上了那顆枝葉茂盛,樹乾粗壯的老槐樹。

“深哥,你慢著點啊——!”

屋裡洗菜的時暮聽到了動靜,她從窗戶往外看。

斑駁的陽光映照著青綠色樹影,少年在樹上,微仰著頭,眉眼乾淨又美好。

她心思一動,竟有些移不開眼。

傅雲深擰好繩子,在周植擔憂的眼神中跳下了樹,他晃了晃新做成的秋千,笑了:“很結實。”

用藤椅做成的秋千自帶椅背,隨著風輕輕晃動,周植坐上去蕩了兩圈,很是滿意:“牛逼啊,深哥!你怎麼什麼都會呢?”

“滾,又不是給你做的。”

眼看傅雲深那腳要踹在他身上,周植急忙跳下了椅子。

玩鬨過後,兩人繼續工作。

日暮漸褪,橘紅色晚霞爬入半空。

院子裡的雜草已全部清除乾淨,雜草堆到了角落。清理乾淨的院子瞬間空闊不少,時暮準備有錢了就把這房子買下來,要是完成不了任務無法離開,就安置在這兒,圍個花圃,建個魚池,種種小花兒,養養小魚兒,也挺好的。

傅雲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時暮在院子裡支起烤架,把實現穿好的肉串都拿了出來。

“暮哥,酒你買了嗎?”衝完涼的周植頭也沒吹的跑了進來,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眼睛寫滿期待。

“冰箱涼著呢,等肉烤好再拿出來喝。”

“我先過過癮。”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進屋子拿出了兩瓶。

此時傅雲深也出來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遞了過去,“給,解渴。”

傅雲深搖頭,“我不會喝酒。”

周植有些納悶:“果酒沒事吧?”

他神色固執:“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邊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雲深矯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雲深隱約記得小時候偷喝了繼母紅酒,一口下肚,意識模糊,再醒來時,身上穿著繼母裙子,身體滿是傷痕,他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穿著那件裙子,隻記得繼母落在身上的鞭子讓他很疼,很疼很疼……

後來,凡是碰到和酒精有關的,總會出現“斷片兒”現象。

傅雲深意識到自己就是一杯倒,根本沾不得酒。

“那我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暮哥,一會兒我們碰杯啊。”

時暮翻著烤架上的肉:“好啊,不過我不怎麼會喝酒。”

終於烤完了肉,周植往一邊挪了挪給時暮騰開位置。

天黑了,院子裡的小燈像是盞小月光,點亮了這片小天地。

周植已經給她倒好了果酒,時暮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杯子輕輕泯了口。

酸酸甜甜,橙汁味兒……

時暮皺眉,這果酒都這麼淡的?

正在此時,前方突然傳來重物墜地的聲音,她一撩起眼皮,就見傅雲深倒在了地麵上。

周植目瞪口呆,“我把你們兩的飲品搞混了。”

“……”

“深哥,你沒事吧?”

反應過來後,周植忙不迭過去扶。

“不礙事。”地上的人四肢抽動兩下,慢慢扶起摔倒的小凳子坐好。

突然,傅雲深抬起了頭,眼神落在了時暮身上。

他眼底深邃,似笑非笑。

時暮怔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傅雲深有些奇怪。

下一秒,溫熱的指尖落在了時暮臉上,他眼角低垂著,聲線竟有些婉轉:“你可真漂亮。”

……?

…………?????

“傅雲深你沒病吧!”時暮啪的聲揮舞開那胡來的手,漲紅著臉,“老子是男的!”

他笑意深了深,雙腿交疊,坐姿嫵媚,換句話說就是……娘炮。

蘭花指勾起,把果酒一飲而儘。

想到原來暴躁高冷老哥,再看現在的優雅小白臉,周植已經震驚到失去語言能力,默不作聲靠近時暮,結結巴巴:“他、他沒事吧?”

這他媽肯定有事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問我為啥懂那麼多?單身久了,你們也會懂這麼多,滄桑點煙。

汪的一聲就哭了。

今天去醫院檢查了,血壓很低,55,_(:3∠)_生理期也不正常,配了中藥。

嗚嗚嗚,然後飲料喝多,膽囊疼qaq

但是——

我排位五連勝啦!!!!

沒有雙更,今天回來太晚了。我們這邊內蒙古,所以……前倆天才會飄毛毛雪,過幾天天氣就回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