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後悔了,若知道魏三清是這種會對女人下手的男人,她說什麼也不會嫁到魏家來。
楊二郎雖然樣樣不出挑,可對她好,那真是當初村子裡頭一份的。
隻要他休沐回家,就會把家中所需的柴禾劈的堆滿雜物房,廚房裡的水每天都挑滿。
哪裡像魏三清,每次回來,除了做大爺,家裡的活根本不會搭一把手。
一開始有牛嬸照顧,還感覺不出來差彆。
等魏三清腿腳好後,準備去軍營的前一天,魏三清就打發了牛嬸不用再來了。
所以,現在家裡的裡裡外外都得劉雲娘一個大肚子一個人乾。
被伺候慣的人,現在一下子乾起活來,哪有這麼容易的。
特彆是挑水劈柴這類重活,要不是她大著肚子沒法做,也不會軟下身段去求魏老大幫忙了。。
在劉雲娘心裡頭,魏老大是魏三清的親哥哥,喊他來幫忙並不過分。
至於撒嬌什麼的,那不過是她下意識的行為罷了。
可沒想到魏三清會暴怒成那樣,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根本不能見人。
這幾天臉上的紅腫稍稍消下去了一些,可還是架不住臉上的傷太重,半邊臉的烏青,其中一隻眼睛腫漲成一條縫的模樣,眼睛裡紅血塊遮擋住眼球,根本看不清東西。
就她這幅模樣,若是走出家門,旁人見了,指定能一下子猜到她這是挨揍了。
劉雲娘要臉麵,當初她嫁到魏家,逼得時薑自請和離下堂求去,她心裡頭很是暗爽的,從時薑和為魏三清和離後,劉雲娘就一直吹著枕頭風,想讓魏三清重新辦一次婚禮,好讓大家夥知道,她才是魏家真正的女主人。
可現在,哪裡敢出去丟這個臉?
聽到劉雲娘這番話,沒把魏三清的怒氣澆滅,反而心底裡升起一股戾氣來。
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劉雲娘的發髻,就朝屋裡拖。
“你這JIAN人,不想用這幅樣子見人,那是想用哪副樣子見人?我看,是怕你那PING頭見了你現在這幅鬼樣子,被嚇跑吧?”
魏三清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手腳卻不慢。
把劉雲娘拖進房裡後,伸腿把房門踢上,隨即而來的,就是拳腳擊打在肉上的沉悶的聲音。
劉雲娘被他抓住發髻時,眼中就露出了絕望的神色來。
可她反抗不了,隻能捂著肚子,弓著身體,任魏三清發泄心頭的怒氣。
隻求他快點打,出完氣躺下時,她也能鬆一口氣,疼痛如今對她來說,已經變得麻木了。
隻是,這一次魏三清打的特彆的狠,在時家所受的怨氣,他全遷怒到了劉雲娘的身上。
劉雲娘一開始還想忍,可到後來實在忍不住了,連連求饒,可對打紅了眼的魏三清來講,這些求饒聲就如同是時薑在對他說的一樣,他的眼睛更亮,打的也更起勁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劉雲娘慘叫了一聲後,便沒了聲息。
魏三清見狀,以為劉雲娘在裝死,還特意踢了她的背脊一腳,卻見劉雲娘一動不動,而身下襦裙卻被大片流出來的血給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