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回來了!”
一年多時間過去,時家飯館因為沒有時薑這個主心骨在,時父時母也沒有弄更多的菜品,生意隻能說不算好也不算壞。
時薑在的時候,每個月差不多八百多兩的進賬,如今卻是在四百到六百兩之間徘徊。
不過,就算是這個進賬,對於時家夫妻二人來講,也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薑兒?你是薑兒!我的兒啊,你怎麼去了這麼久呀?”
時母聽到時薑的聲音,原本炒的菜都沒顧得上,直接把鍋鏟一丟,從廚房間衝了出來,一把將時薑給用力的抱住,嚎啕大哭起來。
時薑離家都過了一年半的時間,她和時父兩個人一開始還安慰自己,孩子出去跑商,怎麼可能就這麼快回來。
可是等過完年,趙家的商船都回來了,時薑居然沒有跟他們回來,而是往北去了,他們就忍不住開始整宿的睡不著覺,擔心時薑一個女孩子,到北方那邊蠻族之地,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時母哭完了,仔細看了看女兒,嗯,除了黑了點,壯實了點,其他都沒變,
時父也跟著偷偷地擦眼淚,不過他比時母鎮定許多。
看著跟在時薑身後的三個人,頓時滿臉笑容的請了進來。
“薑兒,這幾位是?”
時薑看到時父迎接來到人,笑著指著中間長的很是俊俏的白衣男子說道:“這是阮公子,穿黑衣的姓苗,是阮公子的侍衛,這位穿褐色深衣的是趙公子,跟縣城的趙家有點淵源。”
說完,時薑要笑不笑的看了那趙公子一眼。
惹得趙成臉不由的一黑,這一路上,他總覺得時薑有意針對自己,現在看來,他的感覺真是一點都沒錯。
因為在她介紹完自己後,時父時母原本喜笑顏開的臉色唰的一下沉了下來,一臉防備的盯著自己。
這感覺,讓趙成很是憋屈好不好。
什麼縣城的趙家,他根本不認識好不好!
要不是阮公子要跟著這瘋婆娘一起回家,他才不會跟著一起過來呢!
也隻有公子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瘸了,居然想請時薑到府上給小公子和小小姐們做師父。
在他看來,之前被時薑救了,完全就是時薑瞎貓碰到死耗子,撞大運了。
就在氣氛一時僵持不下時,時薑猛的吸了吸鼻子,然後對著時母說道:“娘,你是不是炒菜忘記滅火了?”
醒過神來的時母一拍大腿,“啊喲,我做的菜呀!”
就算時母衝回廚房間,也沒挽回那道炒排骨,心疼的時母直抽抽,這可是上好的肋骨肉啊!
“時姑娘,你們家是不是跟趙家有仇?為何你父母用這樣的眼神瞪我?”
趙成不是個能忍的,看著時母雖然跑進了廚房,可時父還在瞪著自己呢,忍不住脫口而出問道。
卻不料,時薑搖了搖頭。
“我要說沒仇,甚至有親緣關係,你信不信?”
趙成擺出一副我信你個鬼的神色。
“爹,你先去幫娘,然後做些飯菜給我們吧,這一路上我可想你跟娘做的飯菜了。”
支開時父後,時薑才把她們家跟趙家的糾葛說了一遍。
聽到時薑這話,趙成一臉便秘的模樣。
畢竟,趙家的姑娘即便不是在趙家養大,搶了她的夫君的事卻是事實,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事來,怎麼也是趙家的錯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