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隻有張柔這麼一個女兒,無論是找誰,總得給他們老張家留下一點血脈來。
所以,軟飯讓他吃了便吃了,等女兒懷了孕,然後膩味了,再找個莊子把人關著,然後病逝就行了。
至於女兒所說的這些事,不簡單的很麼!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輕輕噠噠的敲了兩下,對著女兒說道:“你也說了,這是家棟在娶你之前的事了。既然是之前的事,那便揭過算了,不要再胡鬨。”
聽到父親這般說,張柔猛地一扭身子,不高興的說道:“不行,我一想到他之前有女人,我就好生氣。”
張富貴聽到她這話,眉毛一抬,直接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那休了家棟,跟他一刀兩斷。”
“不行,他是我夫君,為何要休他?”
張柔顧不得生氣,直接跳起來,反對道。
“哼,那就是想處置那個女人?這還不簡單,給點錢打發掉,不就行了!”
張富貴一臉無所謂的回道,心裡卻是看明白了,女兒這是對這小子還有留戀呀!
“行了,都已經成了親的人了,既然心疼自己夫君,那還讓他跪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去扶起來,至於其他的那些小事,喊了下人去辦便是。”
說完,張富貴也不去看程家棟,直接站起來,拔腿就走了。
一直等到張富貴走出院子,程家棟這才猛地喘了一大口氣,整個人往後一坐,癱軟了下來。
“爹都讓你起來了,還不起來?”
張柔雖然幫著程家棟說了好話,心中的怒氣卻還未消,對著程家棟沒好氣的說道。
“娘子,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
程家棟反應過來,連忙強忍著膝蓋的疼痛,爬起來上前替張柔捏著肩膀,小意的哄道。
第二天,得了吩咐的張家下人,便直奔程家村的沈家。
“你們說什麼?”
時薑身後站著沈珠和沈大夫,她眯著眼睛冷聲說道。
“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我家小姐說了,之前雖然你是姑爺的童養媳,也算是姑爺的妾室,待在外麵總不像樣,所以,就讓奴才們帶你回去,好好安置。”
說完,其中兩個家丁便如狼似虎的朝時薑撲了過去。
聽小姐的意思,等把人抓住了,先關到郊外的莊子上,然後再找個牙婆,把人遠遠的發賣了,彆讓她在這邊的地界再看到這個女人的存在。
時薑哪裡會讓他們近身,後退一步,手上兩根銀針一閃,在避開他們的同時,兩根銀針也直接紮進了他們的麻穴裡。
頓時,兩個家丁渾身如同被螞蟻啃噬一般的癢意在身體裡流傳,直接跌倒在地上,滿地的打起滾來。
而原本傳話的那個家丁,顯然沒想到,去抓時薑的兩個家丁居然突然之間就像是發了羊癲瘋一般,在地上這樣子打滾,頓時嚇了一大跳。
這次,他們一共就來三個人,現在兩個躺地上打滾,就剩他一個。
他咬了咬牙,想著反正時薑不過是一介女人,他一個大男人,還怕抓不住她麼?
所以,也沒管地上打滾的那兩個家丁,也朝時薑伸手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