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薑假裝沒有看到南康郡主怨毒的眼神,還有沈燕那笑裡藏刀的笑容。
柔順的福了福身子,回道:“多謝郡主好意。”
說完,便低著頭,聽話的跟隨著沈燕招呼過來的丫鬟前往偏廳客房。
“時姑娘稍坐,我去給您拿換的衣物。”
那丫鬟帶著時薑左拐右拐,也不知道繞了幾個彎,才帶到一座房子裡。
時薑剛走進去,那丫鬟便急匆匆的說了一句後,便退了出去,把門給關上了。
然後,果然不出時薑所料,門上傳來哢擦落鎖的聲響。
時薑冷笑了一聲,也沒著急去拍打被鎖上的門,而去細細檢查這間屋子來。
既然南康郡主讓沈燕把她帶到這裡,總不可能隻是為了她關在這裡吧?
時薑才走一步,隨著撲鼻而來的異香,她還察覺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在。
直接抬手捂住口鼻,上前把那燃著異香給掐滅了。
然後抬步朝內走去,隻見裡麵床榻上,一個穿著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臉上泛著潮紅,正皺著眉頭抬手難受的扒拉自己的衣服。
剛才被她掐滅的異香,明顯已經燃了有一段時間了!
這男子想必是吸了不少進身體裡,要不是剛才他勁道上來了,就這麼睡著,她還真不容易察覺到他的存在。
時薑仔細的看了看這男子的麵容,卻沒有一點熟悉感,這證明這男子應該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圈子裡的人。
不然,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可看這男子身上所穿的道袍,時薑仔細撚了撚,就這布料,怕不是隻有皇宮裡才有的吧?
想到這,時薑眼睛不由的一眯。
回想當今聖上,年富力強,膝下卻隻有兩個兒子。
一個自然是二十二歲還是太子的大兒子楚子敬,另外一個卻是隻有十七歲的小兒子楚子清。
兩個兒子,都是鳳儀殿皇後嫡出。
隻是,小兒子楚子清生下來時,有世外高人找來,言明他的命格有煞,不適合養在宮中。
所以,從小便被那世外高人帶到京都城外的三才道觀裡帶發修行。
眼前這男子,不會就是那帶發修行的二皇子楚子清吧?
若是被人發現,自己跟這二皇子待在一起,而且這二皇子還一副神誌不清的模樣,讓人誤會自己玷汙了這冰清玉潔的二皇子,當今聖上怕不是要生吞活剝了自己。
時薑擰了擰眉梢,去推那窗戶,卻發現窗戶幾處的窗戶全部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想來也是,她們有備而來,自然是準備的很是周全。
隻可惜,她們不知道時薑有個能作弊的空間。
更彆提,如今以時薑的身手,想要出去,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南康郡主和沈燕這般下作,自己豈能這般輕易的饒過她們?
想了想,上前,直接對著眼前的二皇子楚子清一個手刀,原本躁動不安的他頓時頭一歪,暈了過去。
時薑上前直接用繩子把他手腳一捆,再把眼睛給蒙上,嘴巴給堵住,這才放下的往空間裡一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