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你若是識相,便老實的把人說出來,我便不計較你言語有失的過錯。若是不識相,在這京都,隻要我定安親王府發話,相信你時家在京都,將會寸步難行。”
定安王妃也不再跟時薑兜圈子,直截了當的威脅道。
“哎呀,王妃娘娘這話說的我好怕怕呀!其實,郡主的事真跟小女子沒有任何關係。若要怪,隻能怪郡主這位得力的軍師,逮什麼人過來禍害我不好,偏逮了那麼一個人物。
說起那人,哎,王妃娘娘不如去正廳詢問一下定安親王,到底少了誰,不就知道了!”
時薑朝南康郡主瞧了一眼,然後眼神慢悠悠的落在沈燕的身上。
“不是,王妃娘娘,臣女隻是讓人隨便引了一個男人進了這屋子,並沒有驚動貴人們。王妃娘娘,定是她撒謊,想脫身罷了!”
沈燕聽到時薑的話,頓時掙紮的喊起來。
“沈小姐,你不用這般著急的辯駁。是不是撒謊,一問便知。其實,我更想知道,沈小姐到底是在幫郡主殿下,還是在害郡主殿下。
畢竟,沈小姐你的長相學識並不差,隻不過在家世上比不過郡主罷了!
沈小姐卻甘願伏低做小,為郡主殿下鞍前馬後,慫恿郡主殿下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事,真的是出自真心想幫郡主殿下麼?”
時薑對著沈燕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沈燕如墜冰窖,渾身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起來。
她知道,就算定安王妃知道時薑的這些話,不過是挑撥離間,卻也不妨礙定安王妃對自己的厭惡。
畢竟,誰也不會把做這種惡毒的事按在自己女兒的身上,那麼郡主殿下會做下這般事,那定是有人在郡主殿下身邊慫恿,而自己,便是最好的遷怒的對象。
“不是的,不是的,王妃娘娘,你彆信她的話,她說的都不是真的。”
隻可惜,定安王妃隻是朝她冷冷地瞧了一眼,便吩咐侍女去前廳詢問,到底誰如今不在宴會中。
而一旁原本怒瞪著時薑的南康郡主,在聽到時薑的那番話後,便滿臉猜忌的朝沈燕瞧了過去。
回想沈燕跟自己說的點點滴滴,仿佛自己真的好像是被她慫恿,才會特意把時薑給請來,然後設計時薑的。
被派往前廳的那些侍女去的快,回來的也快。
她俯身在定安王妃耳邊輕聲低語,卻見定安王妃的手猛地一攥緊,瞪大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若是那位的話,隻怕定安親王府要遭大禍啊!
“那位人呢?”
定安王妃腳步有些踉蹌,好不容易扶住侍女的胳膊,才急急的詢問時薑。
“啊,那位如今應該是去往皇宮了吧!畢竟,遭這般奇恥大辱,不去聖上那裡告上一狀,怎麼能出心中這口惡氣呢?不過,如果小女子現在出府,應該還能來得及派人去喚住他吧!畢竟,他那貼身的暗衛,如今就跟在我的身旁。”
時薑長歎了一口氣,眉頭輕輕蹙起,柔聲回道。
貼身暗衛?
聽到這話,定安王妃的心猛地一拎。
她死死盯著時薑瞧去,卻見時薑一臉輕鬆,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在網中的自覺。
所以,她這麼一介柔弱的閨閣女子,有這般膽量單身來見自己?
原來,一切都是因為有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