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有這麼師嫂,以後我還怕什麼,以後大嬴神朝橫著走。
不不不,秦師兄待我如此之好,我這是要幫他一把。
看秦師兄的樣子,肯定還是糊裡糊塗的,虧他這麼聰明,全浪費在彆的地方了,真是可恥啊。
張正義眼睛一轉,轉頭看向青鸞,想要搭話,卻不知道眼前人叫什麼,秦陽走的匆忙,可沒他事無巨細的什麼都交代了。
“這位……姐姐?”
“乾嘛?”青鸞頗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秦陽”,總覺得今天的秦陽有點不太一樣。
“我想問你件私事,你可彆告訴彆人。”
“你說。”
“那個,大帝近來又給大帝姬賜婚的意思麼?”張正義小心的試探了一下,而後又覺得不妥,換了個問法:“大帝姬可有心上人了麼?”
“嗯?”青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這事又不是什麼機密:“陛下沒有再賜婚的意思,倒是有意思想讓殿下一直留在神朝,至於殿下自己的心意,不是我能揣測的。”
青鸞說完之後,忽然恍然大悟的看了“秦陽”一眼。
“哈哈哈,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怪,原來是想問這個問題啊。”
青鸞哈哈笑著拍了拍“秦陽”的肩膀,都快笑岔氣了。
“沒有沒有……”張正義陪著乾笑。
等到青鸞走後,張正義立刻去找到了人偶師,開始跟他打聽些過去的事情,尤其是關於大帝姬的事。
人偶師言語不詳,有些不重要的,沒必要隱瞞的就隨口說了,比如在北境,秦陽熬湯會專門送去點。
有些事,關於念海裡的,人偶師就什麼也沒說。
不過就算如此,遮遮掩掩的說了些,卻還讓張正義的嘴都快笑歪了。
回來之後,張正義默默調出來關於大帝姬的情報。
唔,年紀大了點,不過對於修士,尤其是那等強者來說,年紀不是問題,女大一抱金雞,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千樣樣值,算起來還是秦師兄高攀了。
秦師兄肯定沒自己問過這些問題,今天我就做做好事,剛才那些禮物,就當是報酬好了。
想到秦師兄竟然不聲不響的憋大招,張正義就不由的生出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師兄終歸還是師兄啊,這差距可真大。
他還在偷偷的去摸一些沒人發現的遺跡的時候,他師兄已經準備走上層路線,以後正大光明去參觀皇陵,難怪秦師兄壓根不稀罕去探索什麼亂七八糟的遺跡,也不稀罕去那個什麼……去考古。
看看,這就是差距啊。
長得帥了點,氣質好了點,還是有好處的。
想到自己神通在身,卻也還是有壞處,再怎麼變化,死一次都會恢複這胖胖的模樣,也算是有得有失。
不過想到以後他師嫂可能是大帝姬,張正義就笑的見牙不見眼。
隔壁的人偶師,抬起頭看了一眼,不屑了撇了撇嘴,總覺得秦陽的這個什麼師弟,簡直是一個沒出息的智障。
前麵將禮物揣進自己腰包了,樂得不行就算了,現在又莫名其妙的笑的跟偷了雞的黃鼠狼一樣。
真沒出息……
……
另一邊,秦陽隨意的坐在地上,看著眼前已經凋零過半的百脈榕,還有那死氣愈發明顯的田老祖。
“前輩,你後事安排好了?要不要再搶救一下?最近可是風起雲湧,正是浪潮翻滾的時候,你要是撒手仙去,可是瞞不住人的,到時候田氏可就身不由己了。”
秦陽現在的確想要田老祖多活一段日子,尤其是在最近牽扯到黃氏的時候,更是如此,起碼田老祖這人雖然不要臉,卻也是可以團結的對象。
“嗬……你也有怕的時候?”田老祖嘲笑了一聲,樂嗬嗬的看著秦陽:“怎麼?宰了黃氏的人,現在慌了?”
“我有什麼好慌的,現今的情況,黃氏敢動我一根汗毛,就等同於舉族入場,他們不敢這麼貿然的,哪怕死了個法相。”
“喲,看來你還心裡清楚啊,難怪你有恃無恐,不過你怎麼知道黃氏不想入場的?”
“因為他們也未必知道,那個黃將軍,是不是隻是他們黃氏的人,他們是不是也被人利用了,黃氏能排在你們之上,化姓第一,總不至於全是莽撞的蠢貨吧?”
“嗯?什麼意思?”田老祖似乎想到了什麼。
“看來前輩是知道有誰會這種法相秘法了,能說麼?”
“不能。”
“那你不說,我能問麼?”
“你可以問,但我不能說。”
“已經足夠了。”
秦陽直起身子,盯著田老祖的眼睛,忽然開口。
“前朝的人?”
“神朝的人?”
“門派的人?”
……
秦陽一口氣問了二十幾個問題之後,忽然頓住,瞪大著眼睛看著田老祖。
“竟然是女的?”
秦陽神情恍惚,想到那位馬賽克兄貴,忽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我什麼都不能說。”田老祖咧嘴一笑,心頭驟然湧起一股舒暢的感覺,而後便是更多的遺憾。
這個小子怎麼不是我田氏的人啊,他要是我田氏的人,何必還用顧忌這麼多,心頭總是放不下。
不過,不是田氏的也無所謂,變成田氏的不得了。
“你可有道侶?”田老祖忽然問了句。
“沒啊,怎麼了?”
“我有一玄孫女,神門修為,年紀才二百八,出落的沉魚落雁不說,性情更是溫和,如今尚未婚配,便宜你了,如何?”
“才二百八!老賊,我敬你不要臉,你竟然想要讓我娶一個年紀是我三倍的女人?而且還是你玄孫女,死之前也要讓我叫你爺爺麼?想什麼好事呢!”
田老祖目瞪口呆的看著秦陽,眼睛都紅了。
這小不要臉竟然還不到一百歲!
竟然還不到一百歲啊!
“有話好好說,都快死的人了,彆動氣。”
秦陽乾笑一聲,連忙安撫,看著眼睛又綠又紅的田老祖,莫名的覺得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