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一章 血脈傳承計劃,秦陽上大朝會(2 / 2)

一品修仙 不放心油條 10586 字 9個月前

望著這條線,秦陽忽然笑了,而後眼睛一閉,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睡了幾天之後,頓覺神清氣爽,拿出一套提前備好的卷子,做完之後還覺得不過癮,再做了三套之後,確認沒問題了,秦陽才收起最後確定的資料,走出了絕地莊園。

駕馭玉輦,直奔定天司而去。

秦陽就這麼光明正大的來到定天司,門口的守衛看了看秦陽,剛準備動,立刻又停住了腳步。

甭管現在外麵傳的多沸沸揚揚,定天司還真沒有下達通緝秦陽的命令,秦陽這也不算是投案。

“麻煩通報一聲,就說秦某求見衛大人。”

不稍片刻,韓安明從門內衝了出來,看到秦陽之後,神情頗有些複雜。

“老韓啊,原來你也在啊。”秦陽熱情的上前,拐著韓安明就往裡走。

“秦陽,前些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劫走了重犯?”韓安明憋了好多天了,明知道裡麵有隱情,卻還是不明白。

“你是不是傻?我都沒被通緝,這肯定是我跟你師父聯手挖的坑啊,這都看不出來。”秦陽拍了拍韓安明的肩膀,樂嗬嗬的往裡走,來過一次之後,已經不需要人帶路了。

一路來到衛興朝的辦公室。

“老衛,我要舉報周王,是前朝皇族餘孽。”

“秦陽,那守陵人呢?”衛興朝拉長著驢臉,一臉不高興,秦陽拐走了重犯,跑了這麼多天,他壓力也不小的。

“彆提了,本來我是想問他點東西,看看後麵還有誰想坑我,誰想那腦子有問題的狗東西想要偷襲我,肯定是不會說什麼有用的東西了,我就直接把他宰了,你要屍體麼?要了改天我去找找,應該還剩下一部分,我給你送回來。”

“算了……”衛興朝歎了口氣“你又想搞什麼事?周王是針對你了,但你這種指控,無憑無據的話……”

“那你甭管了,我就是先給你透個底,我要去上朝,我要在大朝會上動手,真無憑無據,構陷親王的罪名,我擔得起。”

丟下這句話,隨手將複製的那份資料,丟給了衛興朝之後,拍拍屁股走人。

先給衛興朝說一聲,讓嬴帝先知道,不能讓皇帝最後一個知道,這才是當忠臣的本分。

轉天,大朝會。

秦陽這個整天摸魚的混子,終於穿上了朝服,來參加了大朝會。

在上朝之前,他斬去了自己所有有關道門、有關念海的記憶,將這些記憶,化作夢境,另外存了起來。

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嬴帝有仇,也不知道自己是道門傳道人之後,秦陽覺得自己無敵了。

大朝會。

所有臣子裡,可以來的,可以不來的,全部都來了,不少人看到秦陽之後,神色各異。

一身朱紅蟒袍的周王,凝視著秦陽,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些事,肯定都是嬴帝知道的,甚至是嬴帝允許做的,這是一個局。

可到了這會,再說什麼已經晚了。

秦陽頗有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周王,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周王本人。

可惜,第一次可能就是最後一次了。

比想象的醜了不少,也胖了不少,很普通的長相,跟想象裡和畫像裡的,一點都不像。

閃過這個念頭之後,秦陽便閉目養神,靜候著大朝會開始。

不稍片刻,嬴帝法身出現在寶座之上,俯瞰著下方的一眾臣子,秦陽隨大流一起見禮,例行彙報的程序還沒開始,秦陽便先一步,邁步而出,高聲道。

“臣禮部右侍郎秦陽,有事關國本的要事上奏。”

秦陽話音落下,不少人都轉頭看了過來,嬴帝也在打量了秦陽一眼之後,出人意料的道。

“準。”

“臣秦陽,意外得知一件事,周王乃是前朝皇族血脈。”

“一派胡言!”吏部尚書立刻怒喝一聲“天下之人,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周王乃是陛下曾孫。”

“你喊什麼喊?喊的大聲就有理麼?”秦陽瞥了對方一眼,一揮手,八百多張資料懸在半空中,而後還有更多的資料以這個為枝乾,拓展開。

“當年前朝覆滅,皇族眾多,嫡傳庶出,僅前朝大帝嫡傳血脈之人,便查出來十數萬,其中就有一個不起眼的庶女,因為犯了錯,僅僅十來歲,便被剔除了皇族身份。

所以她在當年僥幸逃過了第一波清掃,而一年之後,定天司追查到她,可她卻已經死了,自然也沒人會多注意她,當年紛亂的情況,讓她僥幸留下一女。

而這一女,在後來嫁入了白氏,也就是稠城的白氏。”

“一派胡言,本王外公家,在數萬年前根本不存在。”周王嗤笑一聲,用了一個最有力的反駁。

“沒錯,當年的白氏,的確不是現在稠城的白氏,如今稠城白氏,傳承三百一十三代,然而,稠城白氏的先祖,卻是當年覆滅的白氏的後人,依然是一個不起眼的庶女,在家族蒙難之前,因為犯錯,被逐出了家族。

她後來重建了白氏,可是她無字無女,過繼來的另外一個毫無血脈關係的兒子,重建了白氏的招牌,也就是現在稠城白氏的先祖。”

為了弄明白這一點,可是讓張正義專門去稠城白氏的祖地轉了一圈。

秦陽頓了頓,有些不滿的瞪了周王一眼。

“你先彆忙著狡辯,讓我說完。”

“數萬年前的那位女子,嫁入白氏之後,生了一女,沒過多少年,就外嫁了出去,看起來這個血脈傳承,跟白氏就沒什麼關係了。

但你們可以看這些資料,當年那位從白氏外嫁出去的女子,又生了一女,繼續從外嫁到另外一個家族。

就按照這種路子,一路延伸下來,所有擁有前朝皇室血脈的人,男的儘數因為各種原因夭折,竟然一個成為強者的都沒有,而每一代,都隻存活了一個女子,不斷的外嫁。

血脈傳承了八百八十九代,每一代都不在一個家族,不在一個門派,甚至可能不在大嬴神朝。

轉了一圈之後,最後一代,又嫁入了稠城白氏,生下了上述數萬年來,唯一一個活下來,而且修為超過神門境界,擁有前朝皇室血脈的男丁。

也就是周王你。”

秦陽一口氣說完這些,長出一口氣。

這就是為什麼代國公身上摸出來那副畫麵的原因,白氏就是他們的血脈傳承計劃之中最關鍵的一環。

最初一代從白氏開始,最後一代在白氏結束。

就算是有人想要查稠城白氏,查到三百一十三代,就會斷開。

就算是喪心病狂的不斷追查,不惜血本,數萬年下來,有牽連的家族、氏族、門派、朝臣、大嬴之外,能聯係到的人,何止千萬。

沒人能查得清楚的,甚至固有的觀念,很大可能會讓他們忽略掉外嫁女子,忽略掉一個,就再也連不上整條線了。

周王轉身盯著秦陽,眼底不可抑製的閃過一道寒光,冷聲道。

“一派胡言。”

秦陽笑了笑,自顧自的道。

“代國公死的挺不值的,他沒能用自己的死成全你。”

周王轉過身,跪伏在地,高聲道。

“孫臣願親驗血脈。”

秦陽揖手一禮,一言不發的退回到自己的位置,耷拉著眼皮,心裡麵默默念叨。

周王也不惱羞成怒,過來打我,我現在好想跟人乾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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